可谁知道,他们的关系反而在倒退。
“迟西爵对不起,可我必须要这么做!”
说完,南晚晚头也不回的重新进去病房,这一次迟西爵没有跟上,朝着另一边快速离开。
他们,又一次经历了分别。
南晚晚在病房内等了好久,一直到日暮西垂,她知道迟西爵不会再回来。
“他走了?”
时闻忽然开口,歪着头对南晚晚询问。
他虽然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可智商还是成年男人的程度,可以解读南晚晚的悲伤跟迟西爵的离去。
南晚晚苦涩的勾起嘴角:“他很忙,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我们很快也会离开这里,去Y市,却你曾经呆过的地方,好不好?”
“我曾经呆过的地方,有你吗?”
时闻的询问,让南晚晚愣住。
要不是时闻真的失去记忆,她会以为这只是时闻又一次隐晦的告白。
“自然有我,至少在你彻底好起来之前,你的身边一直都有我,时闻不要放弃,你一定会好起来!”
南晚晚坚定的开口,也在安慰自己。
“我叫时闻?”
时闻疑惑的说着,对这个听了好多次的名字,还带着很多陌生感。
迟西爵选择当晚的飞机回去Y市,南晚晚跟时闻则是乘坐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到Y市,没人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只是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
……
“这是时闻?”
办公室内,白潇跟爱丽莎疑惑的看着南晚晚身后站着的乖巧男人,就算他有着跟时闻一模一样的脸,可还是让人无法相信,他就是时闻。
整个人的气质、性格,好似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南晚晚害怕时闻被吓到,责怪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将时闻安排在里面的休息室内,她来面对白潇与爱丽莎。
事发突然,时闻失忆的事情,现在才让两人知道。
“这是真的?”
白潇第一个喊出来,无法控制自己。
最近他们经历了太多玄幻的事情,100亿的资金犹如烫手山芋,才刚刚被处理掉,时闻就失忆了。
他们做这些努力都是为了时闻,此刻的一切好似都没了意义。
“怪不得迟西爵昨天晚上一个人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吵架,原来是因为时闻失忆……那你们的关系怎么办?”
白潇一个人喃喃自语,南晚晚的情况比她跟谈子聪还要复杂。
迟西爵被伤透了心,时闻又失去了记忆。
在南晚晚身边的这两个男人,都不快乐。
“我也不知道。”
南晚晚坐在沙发上,苦涩的勾起嘴角,如果可以,她想要跟别人求助。
现在的她,也无法解决眼前的一切。
“时闻在医院被治疗的照片,我已经找人散布出去,时照今天应该就会看到,时闻留在这里总会被发现,咱们的计划岌岌可危。”
爱丽莎认真汇报,在南晚晚回来之前,一切还在按照计划进行。
他们都没想到会有时闻失忆这种巨大反转,照片都流传出去,时闻却来到了Y市,他们也很紧张。
“我打算将时闻送去迟老先生那边。”
南晚晚沉思半晌,那是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迟家老宅门可罗雀,只要时闻乖乖躲在里面不出现,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迟老先生有能力保护时闻,那是最好的去处。
“你确定?”
白潇有些犹豫。
迟老先生毕竟是迟西爵的爷爷,作为爷爷去保护亲孙子的情敌,就算迟老先生再超脱,也未必愿意。
迟家还有迟池存在,真的安全吗?
“没有别的办法了。”
南晚晚叹了口气,起身去跟迟老先生联络。
迟西爵这边,自从他回来Y市,整个人身上就散发着低沉的气息,谈子聪也不敢询问,知道在H国一定有问题发生。
“老板,有人拍到了时闻先生跟南晚晚小姐坐飞机回来Y市的照片,要不要将照片压下来?”
杨秘书从外面跑进来,拿着被人传来的照片,有些谨慎。
这些照片是八卦媒体拍摄的,用这位作为交换,来迟西爵这里换钱。
“压下来,多少钱都要压下来!”
迟西爵冷冷吩咐,不想让其余的人再次看到南晚晚跟时闻联系在一起,他必须要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挑选几张时闻单人照片,想办法让时照发现,不要透露南晚晚的情况,200亿的计划完成了一半,还要继续。”
杨秘书快速点头,出去处理这些事情。
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上,丛洋从外面冲进来,急吼吼的看着刺激性。
“迟夫人被送去医院,郭婶要你赶紧过去!”
医院内,迟夫人躺在病房内,从昨天晚上迟老先生离开之后,她就被送来这里,在这呆了一个晚上。
郭婶一直联络不到迟西爵,只能在公司的人都上班后,联络迟西爵的秘书传达迟夫人的消息。
迟西爵用最快的速度过来,可时间还是到达了中午。
郭婶守在房门外,脸上都是对迟西爵的不满。
“她怎么样?”
迟西爵快速询问,满头发汗。
郭婶摇摇头:“不太好。”
“怎么会弄成这样?”
迟西爵皱紧眉头,他只是一个晚上没有回家,迟夫人就落得被送来这里的下场,在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郭婶着急的将迟老先生来访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有隐去迟老先生的质问,包括迟夫人随后被吓到的场景。
迟老先生认为迟夫人是杀死他儿子的真凶,这样的质问将迟夫人吓的被送进医院,到现在还很虚弱。
“爷爷都知道了?”
迟西爵皱起眉头,不敢置信。
他一直都在隐瞒迟老先生,没让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南晚晚昨天也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是南晚晚泄密。
迟老先生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少爷,跟南晚晚小姐分开吧,这一切一定是南晚晚小姐的诡计,如果不是她苦苦相逼,夫人不会如此!”
郭婶急切开口,在没有定论之前,将脏水泼在了南晚晚的身上。
迟西爵一言不发,只是看着郭婶。
郭婶被这样的注视看的瑟缩,不知道迟西爵到底怎么了。
“你以前不是也很喜欢晚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迟西爵的话语里充满了酸涩,郭婶也陌生的不像他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