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暴毙怪病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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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更首要的任务就是,一定要找出方法控制住陈禄的怪病,不能任其发展,更要防止他的症状传染到其它人的身上……

  偶发幻觉、全身抽搐、面瘫后是更大面积的瘫痪,最终全身关节极度扭曲,直至暴毙身亡。

  然而,陈禄的怪病已经呈现出梁道长描述病程的早期症状,下一步将会是面瘫!

  面瘫?

  对了,邰伟刚才不是说,那天送陈禄回宾馆的时候,他的嘴角和眼角偶见不受控制的抽动,连陈禄自己都没发觉,这根本就是面瘫的前兆,这么说的话,那陈禄距离死期已经不远了!

  我突然想到这一点,问邰伟道:“对了,陈禄现在怎么样了?”

  “陈禄?”邰伟转头看着我的眼睛,脑子里一片迷茫的表情,“我那天回到宾馆后,王森没在,我将陈禄托付给了亮亮照顾,之后我就去找你了,也是一直没再看见他!”

  我有些紧张了,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这怪不得邰伟,毕竟我刚从水门村回来之后,一心只想见晓涵,居然没有想起要先去看陈禄,实在是有些怠慢了,一点都不担心陈禄的样子。

  我感觉非常地愧疚。

  “按理说哈……”邰伟狐疑地看着我。

  “说什么?”我盯着邰伟那张疑惑的脸,“按理说什么?”

  “按理说,今早梁道长过来为咱们剧组做法事,陈禄也应该是会到场的呀!而且也是没见亮亮来哈……”

  我心想是啊,不但没有看到陈禄,也是没有看到被邰伟托付照顾他的亮亮……

  我顿感有些不妙,邰伟的样子也紧张起来,“郭宁,咱俩快回宾馆看看陈禄吧……”

  “不是有手机吗?”我对邰伟说,“先给陈禄打个电话,先问问是什么情况!”

  邰伟上衣,裤子,左口袋右兜地一通乱翻,之后抱歉的样子对我说了一句:“早上起的太匆忙,我忘带手机了,你的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备用手机,但知道这是无济于事的,因为我的这部手机里没有剧组人员的电话号码,电话本里只有投资方代理人陈先生一条记录。

  “我的手机掉长白荡里了,这部手机里没有电话本!快,快回宾馆……”

  我和邰伟截住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报了目的地,一路心急如焚地赶回宾馆去了……

  下了车之后,我和邰伟疾步奔入宾馆前门,争相踩着楼梯上了二楼,目的地亮亮房间。

  走廊里很幽暗,不知道为什么,都已经是下午了,但各个木窗上的薄纱窗帘都胡乱地拉着,好像是小孩子淘气干出来的。

  邰伟比我更快,抢先一步敲了亮亮房间的门,可半天都没有人回应,随即用手推了几下,但门是上了锁的。

  我叫邰伟回去拿手机,他的房间与亮亮的房间,仅仅是几步之遥。

  邰伟从房间里出来,向我走了过来,手里的手机已经贴在了脸上。

  半天过去了,依旧是没见他手机那边有人接听。

  邰伟将手机放下,按了几下屏幕,又拨出了一个电话,将手机贴在耳朵上,几秒钟过后,他垂头丧气地又将手撂了下去,“陈禄的电话没人听,亮亮的电话关机!”

  “怎么搞得,”我也一时犯了难,“肯定是出事了,走!邰伟,咱俩随便抓来个人问问情况……”我和邰伟“噔噔噔”地踩着走廊铺的理石地砖,跑下楼梯……

  楼梯转角,我差点没撞翻迎面上楼的“长泽雅美”,她“啊”一声,我连忙抓住了她的肩膀,两步跨到她的身后,将她的身体扶稳。

  我来不及仔细端详她那张愈发俏丽的脸,“晓涵,看到陈禄和亮亮没有?”

  晓涵左手按着被我抓疼的肩膀,“我们找你都找疯了,陈禄进医院了,你得快去看看。”

  “什么?”我双手抓在晓涵的胳膊上,“陈禄进医院了?怎么回事,严重吗?”

  “郭宁,你弄疼我了!”晓涵的眉头皱着,涂着哑光唇膏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奶油草莓味儿的香气。

  我晃了晃头,赶紧将紧扣在晓涵胳膊上的手指放松。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对不起,”我对晓涵连忙道了声歉,“快告诉我,陈禄他……”

  “亮亮电话里说今早陈禄晕倒了,老早就带他去医院了,具体怎么回事亮亮他没说!”晓涵紧张地盯着我的眼睛,从我紧张得有些过分的表现中,看出了这件事里有古怪,“郭宁,发生什么事了?”

  邰伟这时候从背后推了我一把,“快走吧,挨这儿磨蹭什么?”

  之后拉着我的后衣领就往楼下拖,嘴角还现出一丝无奈的怪笑,好像骂我见到晓涵就迈不动步一样。

  我被拉下楼梯,同时朝晓涵尴尬地笑了笑。

  晓涵在背后喊我,说她也想去医院看看陈禄,被我含糊其辞地拒绝了,她悻悻地“噢”了一声,应该根本没听清我拒绝她的理由。

  联想到陈禄的怪病发展了,可能会出现瘫痪,我担心这怪病会传染,因为按照梁道长的说法,至少有四个人是因为这种怪病死的,而且死状极惨,不想叫晓涵也淌入这摊死水。

  虽然我不知道这怪病是通过什么途径传染,但我潜意识指使自己,必须对晓涵做出力所能及的保护……

  上车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竟然忘了问晓涵陈禄去了哪家医院,幸好邰伟带了手机。

  几十分钟的路程,邰伟开得飞快,我感觉这不像是他的性格,难道他相信了梁道长的话,认定陈禄也得了如同皮影戏班的那种怪病……换句话说,他相信陈禄是被鬼给害了吗?

  这才短短的一天时间?就在昨天,“陈浩南”长白荡救下我的时候,还以为他砍的是几个发疯的村民……

  今天怎么就对陈禄被鬼害了的事,态度这么积极了呢?

  可没等我问邰伟,这家伙好像心灵感应一样,用一句话就解释了我的疑问!

  “今天那老神棍故事说的真精彩,绘声绘色的,我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了,怪不得连省长都被他给忽悠了!”

  老神棍?故事?忽悠?

  难道邰伟只觉得梁道长讲的切身经历,仅仅是一个故事吗?那他为什么期间还插了一句话,告诉我陈禄有面瘫的迹象?

  我把一切疑问放在了心中,没有去接邰伟不经意的调侃……

  我深有预感,等再次见到梁道长的时候,看到他要给我们的那个“会有大用处”的……也就是邰伟当时口中的“什么东西?”一切疑问都会不言自明的。

  晓涵电话里没说楼层的病房号码,我和邰伟进了人民医院之后,在服务台问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医导,她将我和邰伟带到挂号处,查了查今早的入院记录,很快就找到了陈禄的病房所在。

  电梯前挤满了人,我和邰伟没时间跟着一起挤,就从消防楼梯登上了三楼,去往了311病房。

  推门而入,邰伟连门都没敲,好在病房里只有陈禄和亮亮两个人。

  病房里的墙刷得很白,窗帘是白色的,病床是白色的,被子是白色的,亮亮的脸和衬衫也是白色的,只有两样东西是黑色的:第二样就是屋子里的光线,第一样就是陈禄的那张脸。

  邰伟埋怨了一句,“亏你还是灯光师呢,怎么不叫陈禄多见见阳光?”直接过去要把窗帘拉开。

  “住手!”亮亮连忙喊了一声,“陈禄他怕光!”

  怕光?想起宾馆二楼,走廊里的窗帘也都是胡乱地被拉上的……

  我连忙晃了晃头,走到病床边上,低头仔细地看陈禄。

  并没有什么异常,陈禄已经睡着了,只不过他的脸是真黑,不是假黑……

  但也没有黑成黑人那样离谱,只不过是反差造成的,陈禄原本是白白胖胖的一个人,脸有时候甚至比涂粉的女人还白,一直是他恃以自傲的小白脸本钱,但现在呢……他那张脸却成了青灰色!

  我弯下腰再仔细一看,陈禄的脸上貌似还有一层潮湿的水气,皮肤有些肿胀,眼皮和鼻尖稍有不规则的隆起,就好像洗澡时间长了,手指被水泡皱了一样。

  但他的神态还算是安详,平躺在病床上,貌似睡得还很香。

  “亮亮,”邰伟拉了把椅子坐下去,“说说陈禄是什么情况……”

  邰伟说完话之后,我依旧挽着腰,抬起头来,看着亮亮。

  “我和陈禄头天晚上说好了,第二天闹铃一响,就起床去食堂吃饭,然后跟剧组其他人一起去参加那个‘敕邪大醮’的……”

  亮亮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之后又道:“哪知道闹铃一响,我抬手拉开了台灯,转过头去看陈禄的那张床,却发现床上是空的,陈禄根本没在床上!”

  “因为头天夜里陈禄说月光太亮,把窗帘都给拉上了,闹铃定地是凌晨四点半,阴天,窗帘又厚,除了台灯照出去的地方,房间里根本看不清状况……我叫了陈禄两声,没有人答应,就穿拖鞋去拉窗帘……”

  “我刚一拉开窗帘,还没等回头的时候,就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我听到门口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就像人嘴里含着一口水,仰起头漱口那种“咕噜咕噜”的声音一样,而且还是持续不断的……”说到这里,亮亮好像突然很怕的样子,声音越来越小。

  我弯下的腰有些酸了,索性两手撑在陈禄躺着的病床上。邰伟也将椅子朝亮亮的方向挪了挪……

  “等对开的窗帘都被我拉开,房间一下子亮起来后,我再寻着门口那“咕噜咕噜”的声音一看,差点把我给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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