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道家“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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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了玉清宫里开的旅馆,房间很便宜,一天才三十元,不过就没有空调电话什么的,也没有卫生间,要洗澡只有到宫观里的洗澡房去。

  因为那天在玉清宫住旅馆的可能就只有他们两人,洗澡也不用等人,他们很快就洗澡好了。

  第二天,菲菲说既然来到这里,不如我带你到我家乡去玩一趟好了。她的家乡就是在都江堰附近的崇庆县,就是现在的崇州市。清华想,既然你菲菲把我当成自己人,也就随她的安排,只是他说如果被你家乡的人看到有点不妥,她说没关系的,我就说陪你来办点业务的事情,晚上把你安排在宾馆里住就是了。清华说你还是挺有办法的哦。于是他们就搭乘回成都的车,到了崇庆县下了车。

  菲菲的家乡崇州市地处美丽富饶的川西平原,东距成都25公里,位于天府之国的腹心。是隶属成都直辖的一个县。这个县的的一大半面积是肥沃的平原,另一部分是树林茂密的山区。看到这里一马平川的平原,清华说很像广东的珠三角地区,肯定这里的经济和群众生活都不错。菲菲说是的,属于平原的乡镇生活都很不错,甚至不亚于成都市区里面,因为这里的村民都有自己的田地,距离成都又近,只要把农产品载到成都去销售,就有不错的收入。

  菲菲很自豪地向清华介绍说,崇庆县历史悠久,古称蜀州,其建制历史长达2200年,那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出自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里的千古名句,所说的蜀州就是今天的崇庆。崇庆到了1994年才撤县设市。崇州自古为繁荣富庶之地,有“蜀中之蜀”、“蜀门重镇”之称。崇州市政府所在地崇阳镇为四川省首批命名的历史文化名城。

  菲菲还告诉他,崇州市有“天府粮仓”之美誉,是全国商品粮基地县、瘦肉型猪基地县、粮棉专贷大县和国家级农业综合开发区。崇州主产川芎、郁金,为全国川芎生产基地县。其怀远一带生产的乌梅远销日本等地。崇州枇杷茶宋代以来即进贡朝廷。称为“龙门贡茶”。其所产的黑香糯米被称为“黑米之王”,驰名中外。此外该市的竹编、藤编制品也远近闻名。崇州市山、丘、坝、河兼有的地理条件,造就了众多的旅游风景,省级风景旅游区九龙沟、省级森林公园鸡冠山是其中的代表。崇州市悠久的历史形成了多彩的人文景观,罨画池、崇州文庙、陆游祠、光严禅院为川西不可多得的历史胜迹。

  崇州市境内180多条大小支流相联结,在全市构成水道网,至新津县境内汇入岷江。崇州属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春秋短,冬夏长,雨量充沛,日照偏少,无霜期较长。年平均气温15。9℃,最热月7月平均气温为25℃,气候条件十分适宜人类居住。

  听了菲菲的介绍后,清华说怪不得你菲菲的皮肤那么雪白润滑,原来有那么好的天气。菲菲自豪地说是啊,我们这里的女孩皮肤都是这样的。清华就调侃她:“哦原来美女是有出处的哦,呵呵。”

  菲菲说,虽然你觉得我们的平原和你们珠三角很相似,但是你们珠三角肯定就没有我们这里的野生动物种类繁多,我们这里山上有哺乳类、鸟类、鱼类、两栖类、爬行类、昆虫类以及软体类、节肢类、环节类等动物达数百种,珍稀动物有金丝猴、岩驴、獐子、扭角羚等。菲菲又介绍说,我们崇州地处亚热带常绿阔叶林、常绿、落叶阔叶林中。森林植被类型丰富,树种繁多,共有65科200余种。乔、灌、针、阔叶林木皆有。全市森林覆盖率为42。1%。

  清华说刚才一路上我看到的都是绿郁葱葱的树林和草木,你们的自然条件真不错,看到这样美丽的田野我不禁又怀念李冰父子的都江堰水利工程,菲菲说是啊,这些都与都江堰的作用分不开的。

  菲菲对清华说,虽然崇州在全国没有那么高的知名度,但是她却有很多的荣誉。崇州市地处美丽富饶的川西平原,面积有1090平方公里,总人口却不多,只有65万。她曾被评为中国优秀旅游城市、中国人居环境范例城市、全国体育先进县、四川省历史文化名城、四川省级生态园林城市,同时荣登中国100个魅力城市榜,在四川的所有魅力城市中仅次于都江堰市,列第二位。

  说着说着,菲菲就带了清华到了崇州市区的文庙。她告诉清华,崇州文庙始建于明洪武初,是中国西部保存完好的文庙之一,宫墙万仞前的孔子文化广场则尽显浓厚的儒文化气息。这里每年都要举办孔子文化节。

  走马观花了崇州的市容和景色后,清华说自己没有想到四川的农村也有这么富庶美丽的区县。菲菲微笑说,是啊,你不要总认为四川都是穷地方,我的家乡可不穷呢。她告诉他,她家人基本上都搬到成都了,但是她每年有时间都会回来家乡一趟,来看看家乡。中午吃了饭后,菲菲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一部奥拓车就开了过来,车停下以后,从车里走出一男一女,菲菲向他介绍说,女的是她的老同学,男的是她的老公,今天专门陪我们到崇州的崇州九龙沟风景名胜区去玩。

  上了车后,清华悄悄地在菲菲的耳边问,你让你的同学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如果让你老公知道怎么办。菲菲按住清华的手说,没有关系,她是我死党,他老公并不认识我老公,他很听我同学的话,不会乱说的,你就放心好了。清华心里暗暗佩服成都人的思想开放,如果这样的事情在广东,不知要闹到什么程度。

  九龙沟风景区位于崇州市西北,距离崇州市区38公里,距离成都市76公里。九龙沟风景名胜区位于邛崃山脉与川西平原交接地带,面积175平方公里,其中游览面积32平方公里。

  景区主要由九龙沟水石景片、大西山原始森林景片和古寺三部分组成,其中又以九龙沟动态水石景观最为引人入胜。

  他们两人和菲菲同学夫妇便顺着九龙沟的峡谷边的小道往山上游览,峡谷处于龙门山脉口段前断裂带,他们看到,峡谷两边的群山在海拔700米到3868米之间起伏变化,相对高度悬殊。区内林木繁茂,花草葱郁。

  九龙沟顶端的大顶山,海拔2600米,由此向北远眺,无数翠峰雪山如波浪起伏,云海、日出、佛光等气象景观时有所见。古寺景区密林中隐藏着雄伟的古刹,是成都地区山林中保存较完好的规模较大的古庙。

  一路上他们看到悬崖陡峭。以九龙沟朴实细腻的动态景观为主要特色。有化石岩、珍珠泉龙石岩、龙女浣纱池、龙舔石、钻天峰、响水沟、九龙飞瀑等景观。大西山原始林带栖息着大熊猫、金丝猴、牛羚等珍稀动物。茫茫林海充满浓烈的野趣。当然,清华他们这一趟并没有看到这些珍稀动物,因为只有深入林区才能有机会看到。

  游完九龙沟,已经是下午五点来钟,菲菲的同学就请他们到了九龙沟山下一个有丰富野味的餐厅吃饭。

  因为菲菲的同学知道清华是广东人,也因为清华对人文地理的熟悉,更重要的是清华有一定的酒量,所以四个人吃起饭来十分融洽。菲菲同学没有到过广东,一直问了清华很多关于广东的事情,她不断夸奖广东经济的发达。清华微笑说,其实我今天来看到你们崇州的市容和老百姓的生活,我觉得你们这里的生活一点也不比广东差,你看这里的房子都很整齐,很多本地居民和农民都有自己的楼房,我们广东的农村并没有那么多楼房。清华说的实情,在九十年代初期,广东的农村除了大城市和特区,并没有建设太多的楼房,很多城市的郊区甚至还是住瓦房呢。

  菲菲的女同学因为没有到过广东,听清华这么说,以为是他的谦虚,就更加喜欢和他聊天。他老公是喜欢谈论历史和政治的男人,也不时地和清华讨论正在进行的改革开放,而这样的话题更是清华的强项,他就不断地引经据典,侃侃而谈,说其实广东没有什么好羡慕的,即使现在广东比别的地方先发展起来,也是因为你们四川人的功劳,因为广东的特区是我们国家总设计师邓小平先生决定创办的。在谈到历史的时候,清华还谈到了四川军阀刘湘、刘文辉和中共的几位著名将领,在谈到文艺的时候,他列举了古代的苏东坡父子、现代的郭沫若、巴金等文学巨匠,他对他们说,这些都说明了你们四川是人文荟萃,英雄辈出的地方,要说羡慕,我才羡慕你们四川人啊。

  菲菲的同学夫妇看清华那么博学和健谈,而且很巧妙地赞扬四川人,心里十分高兴。于是就不断地夸奖他,说他那么年轻,却那么博学,真是少见的生意人,不愧是个儒商。菲菲的女同学说到高兴处,还直接漏嘴地表扬道:“呵呵,对头喽,怪不得我们那么骄傲漂亮的菲菲都会那么喜欢你,还陪你来崇州玩呢。”说得菲菲脸红起来,拍打了她一下。她的老公知道老婆失言,就岔开话题,这就是缘分嘛,来,别说了,大家先喝几杯川酒再说吧。

  饭桌上一下子摆满了一大桌的佳肴,主要都是当地野味,有野山羊和石蛙和其他很多野味,都是清华没有吃过的。菲菲同学夫妇俩非常热情,一直夹菜给清华,他说自己来,请大家不要客气。菲菲同学的老公要请他喝五粮液酒,清华就制止他:“大哥,不要喝那么高级的,是朋友不必太破费客气,你们这里有什么本地的好酒吗?”清华从来都不喜欢让朋友破费招待自己,所以他交朋友都对他的善解人意很喜欢他尊重他。他知道五粮液的级别价格和茅台一样,都是顶级国酒,就婉拒菲菲同学的盛情。

  菲菲同学开始说没有关系,你和菲菲好不容易来一趟,大家今天谈得那么开心,五粮液算什么,今后我们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在一起喝酒呢。他看清华还是执意不肯喝国酒,就说如果说本地产的酒也有,那就是全兴大曲或邛崃的文君酒喽,也是不错的啊,清华喝过这两种酒,知道价格都很便宜,味道也很不错,就说各要一瓶“全兴大曲”和“文君酒”吧。菲菲在旁边瞪了一眼清华:“要一瓶就好了,干嘛要两瓶呢,你喝得来吗?等下喝醉了就回不去成都了。”菲菲假装说要当晚回去成都,免得同学的丈夫怀疑自己和清华有隐情。她同学的老公正和清华谈到兴头上,哪里舍得他们喝一点酒就走,就说:“菲菲别担心,江先生今晚喝酒醉的话,就住在崇州,我开两间房给你们,要玩就尽兴玩,要喝就尽兴喝,今晚我做东,我来安排!”

  于是他们就喝了两瓶白酒,因为是春末的山区,加上大家言谈甚欢,所以清华和菲菲同学的老公并没有喝醉。吃完了饭清华只是觉得头有点发热,脚步也有点摇晃,菲菲同学的老公酒量很好,看到清华那么爽快地喝酒,十分高兴,说下次有来崇州一定要来找他,大家再喝个痛快。说着说着,他就把车子开到了崇州的一个宾馆前,菲菲的同学很快就为他们开了一个客房,菲菲扶着有点摇晃的情怀进入了房间。

  清华还没有洗澡,就躺倒在床上呼呼入睡了。菲菲就躺在清华身边看着电视,她没有叫醒清华,她知道清华这几天和自己玩得很累。

  清华大约睡了两个多钟头,就醒来了,他看到菲菲一人看电视,有点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喝多了。菲菲说没关系,这样才好,我同学夫妇都很高兴,说你喝起酒来真是豪爽。

  清华知道菲菲还没有洗澡,就说不如我们一起去洗澡吧,菲菲开始有点害羞地摇摇头。但是经不住清华的推拉,才忸怩地和他一起进了卫生间。

  第二天早晨,清华还没有醒来,就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一股温柔的东西在轻抚,他朦胧中以为是沁梅在吻他,就“嗯嗯”地呻吟:“哦,哦,沁梅,好想你,你在哪里,怎么那么久没有来看我…”

  清华被他咬了一下,就马上醒了过来,刚才的梦境还依稀不断,就说她你干嘛咬我啊。菲菲脸色不好的说,你自己在喊谁的名字,还骗我说没有女朋友,是不是你乐山小妹的名字?

  清华说哪里有什么乐山小妹,那是我做梦乱说的,真的没有啊。菲菲这回可没有那么大度,还是不停的追问是哪一个,对清华说,你说出来我也谅解,但是你不说出来就是对我没有用真心,你就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今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清华只好捋一捋头发,起身靠在床头上,点起一根香烟抽了几口,就和她坦白自己和沁梅的一段情爱历史。他想菲菲要怎么想就怎么想了,谁叫自己在做梦的时候说出她的名字呢。

  菲菲听了清华的坦白,出奇的理解,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揽住他的脖子说:“你说出来我就不生气嘛,你的经历我完全理解,看来你对你的沁梅真得是爱得很深哦,不然你就不会为了她,抛弃在中学让学生那么尊重的金牌老师的地位出来做生意下海了,我不但不生气,而且很欣慰自己能够认识你这个真情的男人,可惜我没有你的沁梅那么幸福,你们才是真正的浪漫哦,又是说文学,又是跳舞唱歌,又是弹吉他,真像外国电影《魂断蓝桥》那么凄美浪漫哦。今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识那个令你梦回魂绕的沁梅,嘻嘻……”

  清华脸上有点发红,说你不要笑我啦,我这样做在你看来是不是很幼稚很冲动,为这一个希望很小的感情竟然不顾一切的出来下海。

  菲菲微笑地摇摇头,说自己一点也不这样看他,反而觉得在目前满世界都讲市场经济的形势下,而且在广东那么发达的商品经济社会,还有你这样纯情痴情的男人,真是令人感动,可惜我已经有了家庭也有了可爱的女儿,不然我也会像沁梅一样奋不顾身地和你在一起。

  清华没有想到自己的坦白反而得到菲菲的理解和赞赏,心里十分感动,就紧紧地抱住菲菲说,菲菲,真对不起,和你一起睡觉还念出别的女人的名字,你不会认为我是和你同床异梦吧。

  菲菲说,怎么会呢,那说明你是真情流露啊。人家都说,梦是现实生活的折射反映,你在梦里这么说,正说明你潜意识已经把沁梅深埋在心里,我除了羡慕她,怎么会对你生气呢。

  菲菲喝了一口水说,不过,清华你也真厉害,我发现你对少妇有特殊的吸引力,你说的沁梅那么矜贵,那么保守的女人,最后都自动投入你的怀抱,你真得是少妇的杀手啊。我也一样,不知不觉就被你俘虏了。你说说看,你是有什么招数和绝招啊。虽然菲菲不知道自己和长沙少妇张玉凤的艳遇故事,但是她已经完全肯定他一定是俘虏少妇的高手。

  清华说自己的确没有对少妇耍什么手段,包括对你菲菲我也没有耍什么手段啊,你说是吗。

  菲菲点点头说,的确是这样,我是心甘情愿地和你好。但是我就搞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能够对少妇有那么大的魅力。

  被菲菲真诚地鼓励,清华逐步恢复了自信,就说也许是规律使然吧。菲菲说是什么规律,你好好和我说说看,我真得很想知道,我觉得挺有意思的问题。

  清华抽了两口香烟说,也许所有的女人对自己的丈夫都有不满足的遗憾,只是这种遗憾平时被日常生活的琐事和社会严格的女人妇道的宣传教育压抑住了。但是一到有机会的时候,这种压抑住的情感和渴望就会不顾一切地像雨后的蘑菇破土而出。

  清华顿了顿说,菲菲,你知道什么是人生真正的无奈吗?

  菲菲摇摇头,说这么复杂深奥的东西怎么能够说清楚,我只知道人生的确有很多无奈的东西。

  清华挥了挥手说,对头了,不仅人生有难免的无奈,而且还将永恒地伴随整个人类的世界。你看,一个人如果一出身就很不幸地生长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那么别人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他就很难得到。而且,即使你是很不错天资的人,如果生长在一个很贫困的地方,你即使付出很多,也不如富裕地区平庸的人得到的容易。比如你们四川很多人都有很好的才华,但是如果是在贫困的山区,你付出百倍的努力,也不如一个特区本地傻瓜人一年的土地分红。这就是一种无奈。还有一种无奈,就是倒过来你是一出身就在一个锦衣玉食的家庭,只要你想要什么,都是伸手即来。这样的人也感到无奈,因为他们的优裕环境使得他们不用经过努力什么都轻而易举得到,那么他就不可能享受到经过努力和奋斗才得到的胜利狂喜。这样的人会觉得生活无聊,每天的生活就像机械地,枯燥乏味的重复。所以这些人很多就会走上吸毒赌博的道路。

  接下来,清华就切入了主题。他说,我之所以会和你和沁梅发生恋情,是因为你们平时的生活太好了,你们基本上不用怎么努力就可以得到常人需要十分努力的东西,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们就幸福了,而你们的丈夫以为,只要在物质上提供给你们丰厚的钱财,这样就是最成功的丈夫,却不顾及你们也需要关怀,也需要浪漫和激情,所以当你们碰到我这样有点激情有点浪漫又有点才华的男人,你们就很容易动了情感。当然,我这样说不代表说你们是很无聊素质很低的女人,恰恰相反,你们是女人中的精品,是很感性的很有追求很有品位的女人,不然的话,你们也不会喜欢我这样的穷书生,呵呵。

  菲菲先是云里雾里地听不出清华说的东西,接着随着清华具体而深刻的分析,逐步理解了他说的道理,到后来听清华说她和沁梅都是有气质有品位的女人,她不由得不佩服清华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但是她嘴上不表扬清华,而是娇嗔地对他说:“你就是会夸女人,哪一个女人被你夸得不被你哄懵啊,呵呵。”

  清华认真地反驳道:“菲菲,你错了,如果说我是很会哄女人的人,那你就说错了。不是每一个女人我都能够哄得到的,只有像你和沁梅这样有品位有素质的女人我才能够哄到,如果碰到很俗气,很市侩很功利的女人,我不但哄不到还会被她们白眼和蔑视,她们哪里有你们的情感和情趣。比如说,当我第一次求你帮我买机票的时候,我并没有塞给你小费,也没有许诺给你什么回报,如果是一个俗气的售票员,怎么可能会像你那样主动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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