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婚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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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浴盆内泡了很长时间出来时已快到晚上九点了,上床后想稍微休息一下课偏偏就是睡不着呀。我的大脑十分兴奋,根本就没有半点毛关系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如同受到了惊吓一般一个个活跃在我的大脑里,害的我不得不左翻翻右翻翻就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搅合的席梦思床也摇摇晃晃的吱吱呀呀作响。

  我很喜欢裸睡,寸丝不挂的睡觉即使挂根绳都无法进入梦乡,一年从年初到年尾,但凡我在家里睡觉,必定如此。我不光自己寸丝不挂,还让颜汐也如此。我说过我们跟别人进行人际交往时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夹杂着伪装,咱们两个单独一块时就坦坦荡荡吧,否则太累了,让咱们从内到外都彻底放松一下吧。

  刚结婚那会颜汐很不适应,尤其是冬天跟夏天,夏天本就是什么都不喜欢盖,赤果果的让她感到挺害羞的,冬天比较冷,寸丝不挂的在被窝里她总觉得冷风进入被窝。

  不到一年的时间,颜汐也适应裸睡啦,用她那软绵绵滑嫩的身条依偎着着我。这种睡觉习惯自然使我们过夫妻生活的次数增加了,也使我们的感情如胶似漆的激情长达十几年。

  我十分喜欢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下邵触摸颜汐的感觉,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那一刻我已不知躺在我周围的女子是谁了,她从具体到了幻想中,就如同一具醇醉的女子的身体一般,我竟不知此刻的我身在何处,即使是在实在的人间里,在那一刻也已成为天堂啦。

  我不想从我亲自打造的梦境中苏醒,耳闻颜汐一呼一吸的呼吸声,感觉到她身体的转动,我嘴角轻轻上扬呈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继续合着眼眸轻轻呼吸着,直至颜汐娇羞羞又夹着小孩子气地捏捏我那鼻子轻咬我的耳垂,我才彻底绽放一脸痞痞的笑问她:小样,要来一场地震吗?

  真是越是想休息老天偏不让,越是不着边际的想大脑越兴奋,这真是种折磨呀,孤独压抑却看不到天亮的冬夜呀,真呀呀个呸的。

  我于是穿上我的冬天的睡衣从床上起来,到客厅中边喝着着边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毫无边际的搜着频道,我压根就没去看电视机呈现出来的东西,只是内心深处一遍遍对像我这样因周围没有女子而辗转难眠的男性同胞们发表者理解万岁呀。

  突然门铃响了,虽然响声温柔而动听,我还是诧异了,这个点不应该有人来了呀。

  我从门里的猫眼一看,想都没想就开了门,好像门外站着的有活力的小姑娘并不是自己要来的一样,而是像跟我约好的一样,我都快等到花都谢了。

  把她让进来门上后说:来啦。

  她说:恩是呀。

  你来啦?

  恩,我来啦。

  晓琴娇美的脸蛋像个洋娃娃一样百里透着红,我不假思索的一个越步上去伸出我的温暖的大手就去捂住她的脸颊,冰冰的。

  晓琴很安静,消无声息地将她的小脑袋投入我赤裸的胸口。我身上的睡袍是颜汐的杰作,日式风格,温馨的松褐色,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扣子,仅有一条腰带在中间。

  我拿掉晓琴头上包裹的的羊毛围巾,很明显她刚洗了澡,发丝还是湿湿的,有些冰。

  在我那拥抱下晓琴没有任何别捏的跟我进了卧室里,我把她安扶在颜汐的化妆台前面的小皮椅子上,打开空调至最大,温暖的风瞬间吹遍了十六平方米左右的卧室。

  我轻轻地将晓琴身上的鲜红的羽绒服脱掉了,顺势把她脖子上的白色纱巾一并脱掉了,然后开通吹风机,用颜汐的电吹风给晓琴吹着湿湿的头发。刚结婚那时我经常为颜汐这么做,因此我动作的娴熟程度可不是一般的,我一手拿着风机不远不近地对着晓琴的发丝吹着,一手熟练地在晓琴的头发里抚弄着,一种清清爽爽的花香迎面向我扑来那是洗发水的芳香,使我的心软软的。

  晓琴那满含复杂感情的泪花衬托着她的眼眸更加闪亮她目不转睛地瞅着我,我给她一个很大的疼惜的笑脸。

  晓琴的眼眸越来越闪亮了。

  头发已经干了,我拿起梳子将小姑娘的头发梳理好,将她拉到我的床上然后我转身到厨房里弄来了一杯热热的蒙牛纯奶放到她的手里说:乖丫头,先捂捂手,然后把它喝了吧。

  恩。晓琴听话地接过那个透着鲜明的牛奶色的玻璃杯子,用双手捧着她,撅着小嘴吹着。

  我拉过那个小凳子,坐在晓琴对面看着她小口喝着牛奶。我卧室那壁灯弥散着轻轻得紫色,在它的照应下卧室内一片温馨又不失浪漫色彩。略想了一下,我打开卧室中那台精致的CD机,放出来的是莫扎特。是莫扎特的作品《安魂曲》。

  我又坐到晓琴对面那小皮凳子上看着她。

  晓琴一口气把剩余的小半杯奶喝掉了,我接过她递给我的空杯子放到了化妆台上,看到晓琴额头已经稍微渗出的汗渍。

  晓琴说:老邵,我来啦。

  我说:恩晓琴,你来啦。

  我想过了,我不让你娶我了。

  哦,好丫头,真的是我不配呀。

  但是我来啦,或许我就来这一回,或许我今晚如果不来的话此生都不会浮现在这里啦。

  你不害怕吗晓琴?

  晓琴瞅着我,声音如同来自那遥远的天堂:

  那是什么呀?

  那是水。

  我要穿进吗?

  恩。

  我害怕。

  但是我将获得纯碎。

  是……周云的话?

  恩,老邵。

  我懂得你的意思啦晓琴。

  但是我不懂得我自己呀老邵。

  我不再说什么了,从皮凳上起身单腿下跪在小琴的面前,慢慢的打开晓琴小靴子上的扣子。

  等我把她那两只小棉靴脱了后,呈现在我面前色是白色棉袜子包下的的漂亮的小脚丫,洁白柔嫩。我将它们捧到我的脸上去感受着,凉,湿湿的,夹着一丝清淡的皮革的味道。

  我慢慢的退去那双洁白的袜子,柔嫩白皙的小脚丫浮现在了我的面前,柔嫩,光滑,白皙的透着淡淡的蓝。

  我将它们捂进了我的胸口,凉,使我瞬间打了个寒战。

  晓琴在发抖,她躺倒了,仰面平躺在我那紫红色十分轻柔的席梦思毯子上面了。

  我起身了,左手托起她的脖子右手托起她的膝盖。晓琴如同一条软绵绵的毛线,小琴没有任何反抗的任凭我将她放好在床上,并枕上我的软枕。

  我双膝跪在晓琴的身边,慢慢的解开了她那细细腰带,脱掉了那黑色的外裤,露出来的是洁白的贴身衬裤。我瞅着晓琴那纤长的腿,完美至极的腿。晓琴合着眼眸她那长长的睫毛飘动着,隆起的小胸脯一起一落的剧烈的动起来了。

  一条精致的小裤,我想那是专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的吧?鲜亮的黄色,紧紧的穿在身上是那么的合身没有半点痕迹,在小小的三角形小裤上另外一个招人喜欢的卡通小姑娘儿,正吐着舌头向我挤眉弄眼呢。

  晓琴。我觉得我的嗓子是沙哑的。

  恩。晓琴或许并没发出响声,只是我觉得她想要出声了。

  冷吗?

  晓琴合着眼轻轻地摇头,我瞅到她额头那还在闪耀的汗渍。我将空调调的稍低了点,她按理来说是不冷啦。

  我轻轻得拿起那条使我神魂发晕的小裤柔柔的向下退去那个令我神魂发晕,晓琴的那朵花芯显现了出来,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我把我的脸深埋进小姑娘的两腿间疯狂地闻着那没有半点修饰的体香,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的香味激起,一直深入我的心口。

  我慢慢抬起头,她的秀发应在我的眼帘,现在我面前的画面变得模糊了却多了层面纱,我鬼使神差般的脱去了晓琴的上衣。尽管平躺在床上,晓琴那对娇小而有弹性的专属于女子的曲线美依然骄傲的挺着,真是美不胜收呀。

  面对如此一具完美的女体,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那种渴望都减弱了,只觉得面前的美感着实的撼动了我,这撼动使我身上一下子发热一下子发冷。我觉得现在的自己跟摸着特融合在一起了。莫扎特他将全身所有的感情都注入在自己的十指上去弹奏着绝美的钢琴,但现在的我把自己的全身的感情都倾注在面前这小姑娘带给我的久违的青春的气息。

  钢琴在莫扎特的全力演绎下奏出柔美而跌宕起伏的音符,小姑娘在我近乎疯狂的逗弄中犹如刚挖掘的泉眼一般,涓涓流水慢慢的流着,她的稚嫩的音色如夜莺在唱歌,她悸动着,如同一朵美言欲滴的桃花禁不住雨滴的拍打,每一回的悸动,晓琴都拼命的咬住有着我发香的枕巾。

  真是如此单纯美好而又动感十足的小姑娘呀,她的全部都是如此的水灵,一碰及破。

  再一回的骚动之后,晓琴的额头已经挂满了汗,我用温软的唇凑近她的耳旁说:晓琴,我爱你,如同喜爱稀世珍宝一样,你如此的圣洁我真的不愿意破坏她,假如我还未玷污你。别担心晓琴,你仍旧是个还未展开的鲜花。

  晓琴犹如梦呓般,她说:老邵,我不想了,我不想保留这份圣洁了,我真没料到,没料到会是如此美妙的感觉,我不要了老邵,你做吧,别怕,我,我不是一定要你娶我的,老邵……床头那电话突然响了,那突来的铃声仅瞬间就将我面前这份久违的美妙的情调破掉了。晓琴扑进我的怀内战战兢兢地发抖。

  我盯着那电话,一时竟猜不出是谁打来的,只希望它停止。

  但是它偏不,一直响个不停。我猛然想到了,心里一抖,拿起电话。

  怎么这么久呀老邵?难道你这个点酒睡了?即使睡了也不能睡的如此沉吧?老实说你在做啥,可别撒谎哦!

  恩恩小子,坐上火车上了吗?

  你觉得呢?别扯开话题,说你在做什么呢?

  我的汗瞬间就淌了出来,这个小混球,咋跟我一德行呀剑锋就得插针呀!

  我说,小邵你少废话,明天什么时候到吧?

  八点你来车站就行。哼哼,你今天可是十分的不正常呀,家里出鬼了吗?别担心,等着我回去捉呀。

  你!你一个……小混球还未说出,那头就只剩滴滴声了。

  晓琴瞅着我问:是邵杰?

  我表情呆滞地点着头。

  外面的鞭炮声零零飒飒的响着,没过一会儿噼里啪啦的都响了起来,各色的声响有的远有的近都漂了过来,在这震耳欲聋的声响中把我跟晓琴笼罩着,世界到处都弥漫着疯狂的热闹。转眼已是初五了,随着声响的想起新年也接近了尾声。

  我一声不语的为晓琴将衣服一个个的穿起来,晓琴懂事的动着自己的身子配合我的动作,瞅着小姑娘的美体逐渐遮盖在了衣服里,我心里真是恋恋不舍又踌躇,搞不明白是怎么了。

  穿上袜子前我紧紧的抱住了晓琴的脚丫,已不再冰冷了,但是还是赶不上我的体温,有点湿湿的,就像被露水点缀下的含苞待放的花苞般。

  好一双美得令人迷恋的小脚丫,但是她必须要留在人世间。祝你幸福了小姑娘,一路顺风。

  给晓琴穿好衣服后,我又拿起梳子给她梳理了一下头发,瞅着她说:晓琴,刚才的事就当做是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吧,永远深埋于心底,不管任何时候什么人都不能讲一丝一毫,懂得吗小姑娘?要不然对你没有丁点好。

  晓琴点着头:知道,老邵。

  我笑了笑,说:真乖。

  说完我背过身去以最快的速度将我的衣服也穿好,整了整头发后又转身对着晓琴说:你瞧我们这会儿,不是跟往常一个样子吗?

  恩,但是……但是我想你这辈子都在我的脑海里了老邵。

  随它吧,在该忘记时你会忘记的,忘不掉的就深埋于心吧。记住呀,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日子还要照常过不要影响了自己原先的轨迹。

  话音一落我都鄙视我自己,她能完全不受干扰吗?我都干了些什么鸟事又讲的什么鸟语呀。

  不管这些事有多么的荒唐可笑,时间不会因你而发生半点的改变我么还得继续向前生活下去呀。

  我一把拽起床上的晓琴:走啦丫头,该去干活啦。

  我跟晓琴前后脚的浮现在单位办公楼的大厅里,宽敞的大厅中时钟正在滴滴答答的响着时间刚刚好,人精鬼一般的从他那办公室漂了来,一脸谄笑地瞅着我两说:你们真是准时的很呀,是相约的还是巧遇呀?

  我一边继续走着一边答道:恩,我们约好的呀。你早到了?你这明显是没有时间观念呀,呵呵。

  什么?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哪能跟你们比,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说,这还真是事实,你太多事要处理了。你都快瘦成干了?咋一瞅跟那从非洲来的难民一样好多天没吃东西了似的,细细一瞅如同红国六十年代的饿死鬼似的,再看看吧,哎呀,这不是当年那红旗飘飘为国家死而后已的伏在桌子上办公的小书记嘛。这也在意料之中啦,人民的警察呀,心系黎民百姓跟国家大事于一身,不处理可以吗?这是我们敬爱的领导说的,知道吗?

  呵呵,就你嘴皮子利索,就你牛行了吧。咱是去还是准备准备?

  晓琴边走边笑着嘀咕说:你刚讲的那个“饿死鬼”他没面白,呵呵。

  我一脸吃屎的表情对着人精小声的答复晓琴说:恩,此鸟人跟我不是同类,他只会鸟语啦。

  晓琴又笑。

  人精一脸无辜,明显是没太留意我刚说的话,自然反应地追加道:你刚才傻意思老邵?我没听到。

  我压的更低的嗓音说:晓琴,怎么样呀?

  晓琴依旧笑。

  什么?人精大声问了。

  给你一拳头。我有意说的不清不楚的。

  什么?

  我说:现在正是时机,耳朵有毛病爱意?

  晓琴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人精瞅着晓琴生气地说:笑个啥!

  我说:你说你都管到小姑娘的笑头上了,能不忙吗?快点走啦。

  人精开动了他的那辆本田,我跟晓琴拿好东西也跟了进去。

  你俩对这回工作有什么想法呀?刚上车,人精就摆起了官架子。

  晓琴说:我听领导跟邵老师指挥。

  我一脸高强论调的架势说:我是如此办,到了所里之后吧,咱就像提溜小姐似的把那程培培从牢里提出来,押到审讯室之后吧,咱就把她押到那个专门为犯案嫌疑人量身定做的一动不动的专门坐椅上,等她落座后呀,咱三儿就一门全来到审讯台的后面,你高挺起你那小胸膛落座中间,自然也别太夸张啦,那就有点像鸭胸脯啦。表情自然肯定要跟包青天一样的霸气……但是亏了你脸没它黑,要不咱先跟那里管事的要瓶鞋油给你扮上?

  跟我坐一块的晓琴憋着嘴使自己不笑出声来,可身体却出卖了她憋的不停的抖动,私底下掐我的后背。

  人精说:这是哪出呀老邵?你少整点邪玩意成不?说完也没憋住笑了笑。

  我依旧严肃,说:我可不是邪玩意呀,小时候没看过那出《岳飞传》呀?那姓寇的老实吧唧的一个人是怎么拿下那姓秦的老奸巨猾的王八羔子的呀?那使得不就是此计的变形呀。那是咱老祖宗留下来的国宝呀,里面可全都是红国五千年大众的聪明结晶呀……恩,好像有点不妥,那老实吧唧的寇准不是劳苦大众之中的属于是统治阶级吧,那就是满含着红国古时候统治阶层动脑子的人的聪明结晶吧。老马同志告诉我们看问题要从两个层次看嘛,在统治阶层里也不全是坏蛋呀。就如同美国著名文人亚当斯发表的一篇文章说的一样,美国统治阶层里某些议会人员是靠婊子过活的。和,这下子让那些靠婊子的议会人员生气了,一定让老亚道歉才行。老亚可是很听话的,第二天就发表了一份文章修正了,改成:美国统治阶层里有些议会人员不是靠婊子过活的。

  人精握着方向盘无可奈何地说:算我求你啦,啊老邵,闭上你的嘴吧,把我整头晕脑胀的,我头都大了!

  哦?还不是你起头问我们的想法吗?现在不让说话的还是你呀,扫兴。

  我边说着边小心地动了动笑的靠上我的肩膀的晓琴。

  从监狱里出来的程培培一脸的憔悴样子,她默默地低头走向那张专门的坐椅上坐下,一缕头发有意无意的停留在腮旁,更加显现出她如今的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阵的揪心的疼痛:像极了,她现在跟个真正的犯人没有什么差异了。

  人精毫无怀疑肯定不是第一次见她,但是仍然直着眼睛默默的瞅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晓琴把准备工作做好,左手托着下巴也出神一样的看着培培,这姑娘一定也发愣啦我猜,估计多半是把她跟我另外跟她自己想到一起了。

  我咳咳两声,慢慢的点起烟,夸张地往后一靠靠到椅背上半合着眼眸开始闭目养神了,想着狗剩跟苗阿水在韩都烧烤店跟我讲的那些。好吧,看人精如何表演啦。

  你想的咋样啦?啊?程培培?人精开始说话了。

  我不露声色地按下那在我衣袋里的小型录音笔的录音按键。这玩意是我们领导老吴以前的一个老战友探望他时从鸟国带给他的小礼物,他后来又转送于我啦,干预审这种活,没准什么时候能用上。小玩意是鸟国松下公司出的,搜索音色的效果很不错。

  培培的身体略微在椅子上调整了调整,抬起头快速地瞅了我们一下,就再次低着头说: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没什么可说的了。

  真的?人精不出意料般的在中间的座位高挺起他那小鸭脯子,几乎是把他懂得的词一股脑子的全倒腾出来了:红国红国党的策略是老实交代减轻惩罚严加抵抗就增加刑法。讲证据讲调查考证不紧紧是靠口供的。但愿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及时改正过来。毛爷爷他老人家说过知错能改,改了还是好同志,不能揪着人家的小尾巴不放。人是要向前看的,要看到希望。有时间多替你的亲属考虑考虑吧,你的爸爸母亲盼望着你回去,你的兄弟姐妹也盼望着你回去,你的老公也在盼望着你这个媳妇,你的子女也盼着你这个母亲呀……我瞅见在场的两个女子都稍微张着嘴巴诧异地瞅着他,人精却忽略不计,后来竟然都用上了鸠山提审李玉那时的词:程培培,我再奉劝地你一句吧,浪子回头金不换哪!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之间,又想到了那母猪的生殖器官,太逗了,这鸟人呀呀呸的太逗啦。

  现场的几个人除他以外估计也只有我懂得这乐子是他故意“搞”的戏,这鸟人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意图一目了然。

  不出所料,人精语调变了,由瞎扯改成暗示了:程培培,我负责任的跟你说些法律方面的知识,诈骗本就犯罪,但这种作案的犯案嫌疑人一定知道的,事先知道你明不明白?恩,说白了你必须要好好交代你到底明不明白那银行票是真还是假呀。另外,红国的法律讲的是自己的罪自己承担,该你的惩罚你牵涉不到其他人的身上,胡说八道只能表明你不配合,那样就会增加你的罪责,自然,不是的罪责你也不用自己扛着。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不,啊?

  呀个呸的真是地地道道的混蛋。我的心里鄙视地骂着他,给困惑满满的晓琴使了个眼色,告诉她一字不落的全都写下来。你个混蛋不是就愿意闹笑话吗?那就让你闹个够。

  晓琴明白了,低着头奋笔疾书地写着。

  程培培明显早就不再是我结识的那个因我瞅了一眼敏感地方就害怕生小孩的纯纯的黄毛姑娘了,来这里也一天多了,她那大脑一定也没少合计着。她眼神直直地看着人精说道:警官,我十分谢谢你不辞辛苦的言传身教,但是是你弄错啦,我是单身,既无夫也无子女。另外你跟我讲的这些道理我都听明白了,但是我早已说过了,我不晓得那票是伪造的,那位女公安也记录了,你应该知道吧?

  是,那你说说你凭啥以高价买进那批货又以低价卖出去呢?

  这真可谓是今晚提审以来人精问到的第一个有水准性的问题了,我多少觉得到他这样的意图,那也就是给程培培找条活路。

  程培培想都没想就说:我也不想遇到难题了。

  啥难题?你交代。

  我托欠了我们那的建设银行三百万的债,已经不交不行了。我用那三百万做过三次生意,但只赚回了一笔六十万元的,其他那两家跟我合伙做生意的皮包公司也被建设银行查封了,跟我做生意的那人跑了。还说诈骗呢,我也是受害者。

  恩,继续交代。

  我是结合到我的一位好友他在那家银行上班才能贷到那三百万的。由于是朋友关系,他当时帮我贷钱时不时走的合法途径,那是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能进行抵押的,但是因为相信我帮我,他仍旧想法子贷钱给我啦。这会儿由于我的欠款已过,他也因此被罢免了借贷主任的工作,假如我再不快点还上这笔欠款,他也许就要吃牢饭了。他是因为我才弄成这样了,所以我不得不高买低卖了,如此才能拿到现金还了银行的欠款,使他不至于坐牢呀。

  那么你如何跟广州的汪伟讲呢?

  程培培无奈地笑了笑说:在商界中这种拿别人的钱先补自己的漏洞的事比比皆是。我大致估计了下,这回如果能成功,我大概亏个五十来万,除了我给我那朋友的一百六十万……我原先也还了他大概一百五十来万了,本金加利息。如此我还欠汪伟一百八十万元了,只有再想法子啦,例如我接着找欠我钱的人要账,例如拿着这些钱再做回生意等挣了钱再还给他,如此大家就都能缓过来了,我真的做不到眼瞅着在我危机的时刻帮助我的朋友进监狱呀……嘿嘿,现在看来这也只是我的幻想的泡影罢了,到最后我不仅没能免去我朋友的牢狱之灾,却还被汪伟骗了我的钱,还还……把自己折进了这里,哈哈,女子就是女子,啥时候能斗过男子呀?

  程培培笑着,而且还用手擦着掉下的泪花,真情真意,好像没有丁点编的轨迹。

  我估计她的这段描述的大致内容还是真事,她还没笨到去编一个一点就炸的谎话。

  人精也很清楚,他问了程培培所说的那个银行好友以及她拿贷款所得的三百万去做生意的那家公司跟那个人的具体情况好去调查取证。

  见晓琴笔记记录的差不多按理,人精又问到:你上次说你是经过刘薇跟那个企业做的这个生意,她懂得这票是伪造的吗?

  呵呵公安,这连我自己都不晓得,她又如何会晓得?

  恩。人精面露和善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那她凭啥帮你呀?她从中获利了吗?

  没有呀,我们本是朋友呀,以前我跟她合作过一回,合作的很高兴很顺利。说到利益呀,我因为这事请她吃了回饭,这个算是吗?用详细说吗?

  恩,要讲明白。

  我心里窃笑,哼哼这刘红军还真不是白养的这狗的,他还真是想方设法把这事编的天衣无缝就跟电视情节似的。

  程培培耐心地说,张晓琴快快的记录着。

  人精瞅着程培培,美丝丝踢着牙然后还把自己的食指插入鼻孔里跟挖到金子了一样又挖又抠的。

  我不声不响地关掉了衣服里的录音笔,仍旧合着眼睛养着我的神。

  再快要接近尾声时,人精去厕所拉屎时一并招呼管理人员往回带程培培啦,程培培喊了我一句轩子。

  我瞪大了眼眸瞅着她。

  看见我妹妹了吗?

  没有。

  哦,她跟我长得非常像很。

  晓琴接着话说道:我看到了,是很像,太漂亮了!

  真是感谢你啦,小姑娘。

  培培说着又回过头跟我说:也感谢你啦轩子,她用那戴着手铐的小手摸了下身上的羽绒服说道:这衣服很温暖。

  不用谢培培,就只是一件衣服罢了。

  在回来的路上人精异常的高兴,他又摆起了官架子问:你俩发表发表意见,今天这提审咋样?对不对游刃有余呀?

  高兴过头了。我想他当时把自己的真实的提审目的说漏嘴了,他肯定浮现幻觉了,认为我跟晓琴都跟他是同类了,是刘红军手下的哈巴狗啦。

  我说对呀,很是不错呀,你真是厉害的很呀,办的漂亮干脆,真是滴水不漏呀。

  老邵你又这样。人精貌似察觉到了,唠叨一句后就默默不语了。

  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五点了,想到明早还得去车站接媳妇儿子,我把闹铃闹定在七点了,之后挨到枕头就结结实实地睡了过去,这几天真是太累啦,身心疲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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