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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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命似的铃声像晴天的一声雷一样冲刺着我的耳朵,我的思绪从睡梦中惊醒。抬头一瞅,原来不是我那闹钟响了,是手机的声音。我顺便瞅了一眼钟表,刚六点半而已。

  真是气得我想揍人,我极为不甘愿的拿起电话:讲话!

  其轩吗?我是老吴。

  恩,啥事?

  我仍旧带着情绪,局长又能怎样?不也是每天夹着尾巴生活?再者,在单位你是我的头,在家里老吴就是老吴别以为自己还是头儿,否则我会很鄙视你的。抱歉啦其轩,大早上的打扰你睡觉。是有这么个事,市局李副局长跟刑侦大队舒支队长要听取案子情况,并让三大队长黎俊参予此案,所以你得八点到单位议会室讲讲案子的进度。

  哦?我的脑细胞飞速般的运转着,这下全懂得了。

  今天要来开会的这三个人物都是老吴敬重跟信任的人,也全是谨慎干工作的人,想必老吴这次是想好好制制姓刘的了。我几乎可以肯定,老吴这次跟市局汇报思想这事刘红军并不知道。

  我这会儿又感触颇多的想起我们伟大的领导了,这老人家的关于斗争方面的思想可真是一针见血呀,在哪里都试用呀。不管是什么阶级,什么地方,有人的地方,无时无刻都在进行着这般或那般的争斗,有时是东风得势,有时是西风得势,从根上来说这就是矛盾的存在体是调和不了的。这老人家是真正懂得了社会发展为何只能是曲折的向前发展螺旋着向上发展了。

  不管你信奉什么,每个人都在自私自利的都为自而活着。有的人为钱,有的人为权,有的人为名,关键在你如何抉择啦。

  这抉择太难了,由于机会稍纵即逝,就一个人的从政生涯来说,这好像跟阳关道跟独木桥的抉择还不同,这是生跟死的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官场就如战场呀,此话一点不假只不过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邵其轩,清醒点吧别再那么一根筋了,要多思考再行动呀,不要只看到表面现象,还要多想想表面现象背后暗藏的东西,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实,就你那政治情商跟弱智也差不了多少了人,你压根就不知道看似风平浪静的湖面下面暗藏了多少狂蜂浪蝶,你已千疮百孔了,已经没有发展的余地了,能乐一天就乐一天,惹不起躲的起吧,没那么大的能力,就不要抗那么大的责任。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对着电话说道:我能晚到一点吗吴局?

  哦?怎么了?

  颜汐娘俩今天上午就到站了,我答应要去接她们的。

  哦。如此吧其轩,你还是八点准时到局里,关于颜汐母子我派别人去接如何?

  我轻轻叹了叹气,想必这老吴是非拉让我趟这趟浑水不行了,看来我也只能先观看观看局势再做打算了。

  也行吧,我准时到。颜汐那儿你也崩惦记了,我告诉她娘俩打个车回来就可以了,原本就是走个过场,是邵杰那小子非整这么一出。

  呵呵,也行,就这么说好了。你那邵杰真是个少见的聪慧的小子,好好栽培吧。

  谢了吴局,到时候见了。

  话一说完我涝了电话,就去拨通颜汐的手机了,说突然来任务了实在走不了了,颜汐只是恩了声答复着,后来直接让邵杰接了,邵杰说,当心点呀老邵,别总让我替你担着心呀。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一切谨慎。

  挂断电话后我发愣一般的看着天花板思索着,大脑里一团的浆糊,想破头皮也想不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就联想起我儿子小时候要打开一个塑料水杯的瓶盖时的场景了。那小子真是太搞笑了自己皱着眉头似模似样的学者我们的样子拧了半天就是拧不开最后估计连吃奶那劲都使上了可就是不行,还不让我们插手后来嘴角一撇扔垃圾桶里啦。呵呵,真是洒脱,我还真比不上,我总不能一跺脚把自己给丢打垃圾桶里吧。

  乱七八糟的瞎想的时间,手机铃又催命的响了。

  我靠,我真是长本事了其轩!

  是狗剩那有点吐字不清的音调。

  我说:啥屁事呀?这大早上的你这是兴奋地发展养驴了还是怎样啦?

  哈哈,八九不离十啦。啥?发展养驴是个什么东东?

  无知呀,就是那种给牛用的催情剂啦。

  呵呵,那玩意对人有用?能比伟哥还好使?

  我了个去你个鸟人,大清早的难道是跟我要那玩意?我能产那个东西呀?有屁快放,少废话。

  呵呵,没啥大事。就是跟你讲我当真长本事啦。昨晚让你去桑拿浴你偏不去,我可去啦,那地新来一辣妹,还不到二十岁呢,嫩得要出水了,长得那是一个漂亮!就跟那刚从电视上下来的做洗发水的广告那模特一样呢?看的人心花怒放。三百块一次,人太多了,我排了两点才轮到我了。我靠,你猜她屋里啥状况?寸丝不挂,正撅屁股候着哩!听到有人回头瞅了我一下,哎呀!这妞真是绝了头戴MP3耳机,脑袋上带着墨镜,嘴里吃着零食,手里还有杂志呢!就跟刚从火星来的!她开口说,动作快点呀老板,时间可就钞票呀。此妞也呀呀呸的太牛逼啦,太敬业啦!既然来都来了岂有白来的道理?我麻利的从后面忙活上啦。哈哈,这一弄才更开眼啦,真是三步一喊叫:哦呀!这也太假了,愣是把的情趣都给熄火啦!如此不到半个来点,我就干不动了。你猜那小姐怎样?麻利的从一个小票本里扯下一张纸刷刷的写着转头给我说道:德性,一瞅你这肥的流油的块就懂得没多少本事,去吧,结帐啦,算你半价啦,别耽搁我挣钱。呀呀呸的,其轩你说,还有没有职业靠守呀!颠倒啦颠倒了,这世道颠倒过来了!

  哈哈一阵阵的笑声响起,实在憋不住啦,我开怀的笑着,笑完后我说道:呀呀呸的狗剩,你是去那干活的吗?明明就是拉屎被人给刺啦!

  说说出口后我转念一考虑,这小子玩猫腻呢,就严肃地说:呀呀呸的少跟我拐弯抹角的整这出,有屁快放,啥事呀?

  嘿嘿,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问问你们提审那程培培审得效果怎样呀?

  我说狗剩你呀个呸混蛋,有什么不能说的,咱们之间用得着这样呀?非常简单,跟你的预想是一样的,人精主审,我闭目养了半天的神,可以了吗?

  可以啦可以啦,够兄弟,等有空请你玩那妞去呀,看你拿得下拿不下,呵呵。

  我说:算了,你自己瞎折腾吧。

  行呀,别说兄弟们没想到你呀,呵呵。随着一声笑声狗剩把电话断了。

  这样也好,倘若他问今天的安排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如何答复他了。我总不能跟他讲市局的人要来管这案子吧,虽然我猜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肯定会晓得此事的,但是我不希望他从我这里了解到,也不希望他觉得我不够兄弟。就当我是藏着私心吧,这也是没法的事。

  我八点来到单位,市局里的三位,刘红军,老吴,人精,苗阿水,张晓琴一干人全部都来了,我跟市局的打过招呼之后,找了个边座坐着。

  吴局对市局李副局长说:人全了。

  李副局长是刑侦出道,那是一位以经跟思考行事干练对手下要求一丝不苟出名的人,他扫了一下所有的人,点着头说道,就先开个小会吧,谁先给说说案情呀?

  老吴给我使个眼色,我马上低下头装不知道。这事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先讲,虽然我讲的话一定也是简单明了。老吴就是知道我这个个性次才向我使眼色的,这种破事我过去做多啦,屁利益也没有,还弄的自己一身脏,上一边去吧,老子再也不伺候啦。

  老吴对人精说:张程,你先说说吧。

  行行。人精不慌不忙地高挺了挺他那小鸭铺子,沾着唾沫开始翻看他那小本子,慷慨激昂地讲了开来。他的讲话压根没有主次,跟流水帐一样什么屁事都说。刘红军脸上明显有些难瞅了,打断他流水账般的汇报提醒他讲主要的,李副局长摆弄手,示意人精接着讲。我们在的那个屋子温度并也没多高,人精却频频冒汗了,等到最后,那狭窄的脑瓜子上汗水挂满了一排。

  李副局长说:张大队长呀,看来今后你要好好下一番功夫,否则你可就跟不上时代的发展。普通干部说一般要有三种素养,会干,会写,会说。你的语言功底跟当年来局里时并没有太大的提升呀,乱七八糟,这表明你的头脑比较杂乱,如此是不可以的,非常容易被社会淘汰下去。好了,之后有谁能把张大队长讲的总结一番,简单点?

  老吴又悄悄地给我使眼色,我依旧装做不知道看向别的地方,心里想:哪凉快哪呆着去吧,您少坑我点成吧。我料定老吴肯定不能直接点我的。他懂得我不想干的事是强扭不来的,到那时恐怕下不来台的就成他了,反正不是我罢了。

  如此吧,我讲讲。老吴瞅瞅实在没办法了,就自己讲了,讲完之后还讲了讲自己的想法建议,他觉得这显然是一桩诈骗案了,拿下这个案子是迟早的事,要不该让人笑掉大牙了,要内外结合起来查办,关键所在就是突审啦。说完后,给了李副局长一分资料,我一撇看到肯定那是昨天半夜晓琴记录的过程,不由地暗自乐了。人精只懂得自己审讯要把话说得圆滑,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但是他忘了谁都不是傻子,尤其是在场的这三位那都是侦查专家级别的人物了,他们一定会凭自己的主观判断联想起这个案子的过程,从而会有自己的想法,有了想法就会有所指示。瞅着人精我猛然想到一句搞笑的话:只懂得自己演技演的还不赖,但是忘了自己是寸丝不挂的。

  李副局长面无表情地浏览着那份口供,然后又给了舒支队长,老舒浏览完后又交给了黎俊。

  我曾跟黎俊成功合作提审过几个要案,他真材料后我的签名诧异的看向我,明显是对有我参跟的这次提审的质量表示出满脸的困惑。

  我只能无奈地耸了一下肩。

  李副局长看向刘红军说:老刘你怎么想的?

  刘红军满脸笑容,啊,我双手赞同老吴的见解。

  李副局长又问舒支队长说:你觉得呢?

  老舒说:我觉得要不对办案的人员稍作一下调整吧,突出显示一下人员的长处嘛。

  李副局长说:恩。跟我想法一样。如此吧:黎俊,邵其轩,张晓琴负责对程培培的突审吧,张程,苗阿水负责对程培培口供进行调查证实吧。老吴跟老刘一起做此案的指挥,至于具体的工作由老吴布置,你们两个人直接由我管理,其他的办案人员有重要事情也可以直接向我报告。

  他瞅了看做记录的张晓琴,说:今天我们这个会你也要做个会议摘要保存起来。这会儿大家开始工作吧。

  散会后黎俊找到我,这个紧比我大三岁的老哥开口就训斥我了:邵其轩你的铁齿铜牙就突审成这个德行?真的是对你那初恋美娇娘狠不下心?

  我说道:你都晓得了还有啥可问的呀。

  黎俊呵呵直笑说道:真的是这样的?这回好了,你们的高贵的张大队给撤了,你想如何审就按你的想法来吧,我可从未质疑过你的本事,这回我好好的配合你。

  我说:算了黎大队,我敬爱的老哥,你可就再逗我了,这几天我烦透了。

  黎俊笑着说道:你呀兄弟,别这么悲观,你得重整旗鼓呀,我看你也不像那种唠唠叨叨的只懂得谈情说爱的主呀。好了,啥也不说啦,咱们心里都清楚。走,喊上那个美女张晓琴,咱先去看看你的那个初恋情儿去。

  刚想走,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家里的电话,我懂得是媳妇儿子到家了,就马上接了,是颜汐的声音:其轩,你不管怎样回来一下,有紧急事!

  凭我对颜汐的结识,一定是有什么只有我回去了才能处理的急事,否则她不可能会用这种上烧眉毛似的口吻跟我讲,她是一个典型的性格内向的人,温柔又安静,当年我也就是冲着她的这个秉性跟她美丽的脸蛋才吃了城投铁了心的娶了她做媳妇啦。

  她真的很让人省心,有时我都忘了有个她在等我了。她的两大特质,一是不管钱,不光是不管我的工资,甚至是连她自己那钱也不管,拿了工资后放抽屉里就不管啦,更甚至的是她不晓得我们一共有多少的钱,也不是我不跟她讲,而是她总是对这些漠不关心,久而久之我也就省的那唾沫去跟她讲啦;二就是她从来不问我的轨迹,我晚上不回家更甚者好几天不露面,都不用向请示,她都是以为我在忙我的任务,总能把家务跟儿子照顾得井然有序家里温馨干净。

  我差不多感觉不出她想要什么,除去全力干好她那电子工程师以外就是能吃一口粗茶淡饭就可以满足了。假如不是我用处我的看家本领去发觉她,她对夫妻过生活也没什么渴望,经我这十多年的有意逗弄跟培养,她的最感兴趣的事可能也就是跟我过夫妻生活而已啦。即使这样,她从来也没有主动过,而我给她的这种热情越来越少了,因为我的心不专一了。我想她那种天生无欲无求的温雅秉性也促成了我的不专一,我极其渴求热情。

  颜汐挂了电话后我不由自主地瞅了晓琴一下,该不是这小姑娘昨晚上没处理干净留下什么痕迹让她知道了?这个想法也就一瞬间就否定了,即使留下什么颜汐也总是全力往好的地方想,就算是她肯定我让别的女子睡了她的床她也不会这么快就跟我算账呀,这点我十分肯定,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啦。

  狗剩曾经是什么的羡慕我的,他那前妻的秉性跟颜汐反了个个,还在一起的时候就像看贼一样瞅着狗剩。狗剩的口袋里的钱就没有超过了五十块的时间,她觉得超过五十就回出问题啦,那能跟某个以女子小吃一顿,或者买个两张的电影票啥的就更可能的啦。弄得狗剩想请兄弟吃顿饭都得跟得了年终奖似的,要把请客原因和时间呀地点呀人员呀详细说清楚。狗剩当时心理很不爽,那时的他经常上我家噌饭饭后还得小饮一番,某次喝醉他冲着颜汐嚷嚷,说汐儿你不懂得男人兜里有了钱就耍混吗?你总让其轩身上带那么多的钱,当心他在外找个不要你啦。颜汐笑呵呵地说道,瞅他那副歪头邪脑的表情吧,谁能瞅上他呀?倘若真是有人瞅上了,那我得乐啦,说明我家其轩有魅力啊,哈哈。狗剩就瞅着我不停的晃着脑袋,带着哭腔地说,你小子太他呀呀呸的有福气啦,你这家教是怎么弄得呀?我家那个破媳妇咋就跟看犯人似的瞅着我啊?

  颜汐说,你这是身在福里不知福啦,她那是爱之深疼之切人。狗剩满含泪花似的地说,疼个屁呀,再疼我可就疯啦。你不懂得呀弟妹,她太泼辣了,有回去我爹妈那吃饭,后来我那烟抽完了,想让她去小卖铺买一盒去,她在我我爹娘身边说:买啥呀?离了眼还活不了啦?这太不给我留面子啦,就嘟囔了一句说:他呀呀呸的,你这什么态度呀?你猜她的反应如何?你呀呀呸的你呀呀呸的你呀呀呸的你呀呀呸的!一口气嚷嚷了十几回,把我爹看的那老脸耍的红的跟熟透了的柿子一样,连筷子都没拿起来就直接下楼躲出去啦,我娘一人偷偷的在小屋里那老泪纵横的让人揪心的疼呀。说着,狗剩那侵在眼里的泪花就如打开了开关似的一股脑的全淌了下来,边擦着鼻涕边去用手在脸上擦着泪花。颜汐默默的站我身边把手搭上我的肩不知说什么好。我说:狗儿,当真如此你就趁早甩了她得啦,弄个如此的媳妇还不如自己过的舒服呢。狗剩继续哭着没啥反应,颜汐的手却显然抖了抖。

  当天夜里颜汐在我怀里有点怨言似的说:其轩你心真硬,你不会将来因某个原因把我给甩了吧?

  我说当然不会啦?当初娶了你就打算是一辈子的事,记住啦汐儿,一个女子要想抓住他男人的心是要靠温婉体贴大度,不是那种无理搅三分让自己的男人在朋友面前丢面子。汐儿,不知道你想过没,先不管社会这个大家庭,这夫妻要想过到一起,别管那些相敬如宾相亲相爱的屁话,实在点就是某一方被另一方所慑服。这种慑服可不是指那种家庭暴力什么的,具体的算是人格魅力的折服吧,要不还怎么生活呀。呵呵,党里还规定个什么中心啥的呢?大家都平等都管事那也就都不管事了,没有纪律怎么行呀,不乱套了才怪呢。

  颜汐说,好吧我比不上你,你能慑服我,但只求你呀别太欺负我就行啦。

  你这话说的汐儿,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啦,重点是你也别老想着自己吃亏呀,人真是个复杂的组合体。就夫妻之间的事来说,女子呀还是不要把男人压下去的好,能被媳妇管的服服帖帖的男人肯定有问题,不是脑子不行就是那小姐鸡不给力,你不会想哟啊这种男人吧,呵呵呵。你瞅着点啊汐儿,不是我咒我朋友,狗剩这对夫妻快要分啦,我了解狗儿,那小子也不简单着呢。

  结果还真被我说中啦,狗剩经商之后还不到两年时间就把她给甩了,当时那娘们才大彻大悟,哭也哭了闹也闹了上吊都用上了就是不离婚。某次她竟当着我跟狗剩的面把一根绣花针插进自己的脑袋里,针上那还留着的红线随着她那滔滔不绝的讲话一上一下的飘荡着: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这么冲着墙撞啦!狗剩早已见惯不惯了淡淡然的就一句话说:你想怎样就怎样,这婚是离定了!我那会儿心里暗暗的冷笑,如此的娘们倘若真能自杀的话,恐怕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不敢的啦,自杀那是必须要有非一般人的勇气呀。自然,有病的跟那些捣鼓邪功的不算,其实捣鼓那玩意离神经也不远啦。

  娘们后来竟找我哭来了,企图让我劝狗剩不要离婚。我瞅着她说道:女子的泪花确实能打动男人的心的,不过你的眼泪在狗儿面前掉晚啦,我也没有办法呀。送你句话,保重呀,人这辈子如此的失败折腾不起几次的。

  想到这,我的眼前又浮现了晓琴跟纪宁的样子。哦,颜汐,我这样对不对抱歉啦你啦?或许算吧,但愿你不晓得,晓得了也别总觉得委屈,否则这日子可就过不下去啦。

  我对黎俊说到:你们先去吧,我得先回家一趟,家里出了点急事。

  黎俊说:行,解决好了你来个电话给我,我派司机去把你接来。

  我恩了一声,发动我的摩托车走了。

  到家以后我先去瞅了瞅邵杰,才十岁大的小子一定是连夜坐车累啦,正躺在他那小床上睡着呢。但是那小子特聪明,听到门开跟我的走路声,眯着眼睛瞅着我,还带着丝丝的笑说:好久未见啦老邵,来,抱一下。我握着他的小手问到玩得好不小邵?说完在他的脸蛋上轻轻点水了一下。邵杰边往外推我边说:去去,鸡皮疙瘩都要掉啦老邵。走吧,等我精神了再跟你聊。

  我转身瞅见颜汐早已立在我的身后了,便轻轻关了小子的门到客厅后说:啥事啊媳妇,看你火烧眉毛的表情。

  颜汐拽着我的胳膊走到茶几旁,指着那茶几上放的一份报纸包说着,你自己瞅瞅是咋了吧。

  我满是疑问的向前将纸包打开一看,立刻就呆了,那可是百元大钞呀,银行那封条还留在钱上呢,共五沓钱。

  哪儿弄得?

  是你那兄弟唐逸送来的呀。

  哦,他咋说的?

  说是这钱是你在他公司入股所得的分红,我觉得不太对劲,这得入多少钱呀才能得到这么大的分红?咱有那么多钱入股呀?所以才赶忙叫你回来啦。

  瞅着颜汐那张憔悴又替我担心的表情的表情,我猛然觉得很激动,扔了那纸包就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深情地吻住了她那唇,好长时间没这样啦,据说许多夫妻婚后就不会再去彼此吻对方啦,我会,但是也是很少的,这偶尔的一回也会使颜汐感动不已。

  我放开颜汐说:你分析的对,咱没有那么多钱去投资的?这钱不属于我们,我们不能要它,我马上还给他。你也别靠心是啥事了,我也讲不明白。再者,这些事你懂得的越少对你越好,放心不该拿的钱我是一分也不会拿的相信我,拜拜,亲爱的媳妇。

  说完我不舍的在她那小脑袋上面拍了下然后把钱塞进我的怀内,我身上穿真一件紧口的皮夹克,我确保钱不可能掉出来的。

  虽然这五万块钱就现在来说也不是个大钱了,但是我懂得这钱不能是狗剩的,狗剩没有原因给我这钱的。这笔钱可是收买了我的主动权,拿了这笔钱后我就算是卖个那个出钱的人啦,最后我也许会把自己打进监狱去了这可不是审讯,而是搭上我的后半辈子啦。

  呀个呸的太小瞧我邵其轩了。我虽一介平民,但是也不会为五斗米而折腰的呀?先不提其他的,我有媳妇儿子,另外晓琴,另外那个没拿下的周围的纪宁……呀呀呸的,我的日子活的多姿多彩生动有趣,就凭这区区五万块就想让我搭上我的后半生呀?呵呵,这些个烂人脑子是怎么想,真不如老邵我自己的脑袋好使呢。

  狗剩瞅见我就懂得是啥意思了。他正坐在他那老板转椅上对着他对面那个胸部大的就像两个大柚子一般的年轻小妞使了个颜色,她那小秘就一步一扭的走了,我感到空气随着她的离去也变得干净许多了。真是变天撞见鬼啦,真不知她哪弄出的那响声,真不是一般女子呀。

  这还没开张就开始做生意啦?呵呵,真用心呀。

  说完,我掏出那五万块扔给他。

  狗剩的脸变得涨红涨红的,他着急般的呲牙咧嘴地说:你说说你这人怎么如此呀,这年谁还往外推钱呀?

  我说怎么会呀狗儿,我也稀罕钱,这笔钱可不少啦,真想用它换量车玩玩,那样咱也就告别摩托车阶级啦?有空时带上媳妇儿子拉风去,再找个一小情儿开到偏远的地方玩玩车震啥的,咱也懂得享受,那可真是太爽啦!呵呵,但是不行呀,这钱不是来自你这,即便你给的也不能拿呀,没干什么事怎么能拿别人的钱呢,我是稀罕钱可那也是正道上的钱那说呢?你就饶了我吧兄弟。

  狗剩两眼瞪着我,十分不乐意地那钱放进他那抽屉中,不高兴地说:行,邵其轩你是条真汉子,真是什么都不吃呀,比当年那地下党还牛掰呢。看来就咱这兄弟情也快要完了,快奔四张的人啦混成这样,没钱没权,你也不好好瞅瞅这个世界,真诧异你那脑袋对不对一团浆糊呀!

  我沉下脸说:狗儿,每个人都有自己大的活法,我就是这命了。别人爱怎样那是别人的事,但是我不行,我过不了自己那关。说吧,我还能帮点啥不,能棒的我肯定帮的。

  狗剩叹着气说:你呀你,我都不知怎么说你啦。是汉子就不挣那能数过来的钱,要想当富人就得下大赌本,这理而你会不懂得?做官同样道理,人生好比一场大的赌局,要勇于冒险!否则你迟早会被淘汰的,在一边捡着别人吃剩的冷饭冷菜凑合去吧。

  此话说的确实重了,也确实有些道理可言。我坐到俺沙发上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瞅着那烟气一圈圈的向上飘去,觉得人的命运真如此烟气一样的忽闪呀。我说:狗儿,或许你说的对,但是我这会儿真接受不了呀,你知道我也不是那种只会混吃混喝等死的人,只是目前我还在探索当中。也许是我多了点墨水吧,多点墨水就是这样呀,不是有这么一句话:文人在乎德育,君子都很穷困潦倒。如此讲也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说我有啥德,没钱到是真的,文人跟君子咱都不挨边。

  狗剩挥着他那胖的流油的手说到:行了行了,我一听见你这套头就晕,你看这会儿哪个正常人像你如此说话的呀?

  我说,不瞎聊啦狗儿,凭咱们兄弟一场,有什么你就说什么,看我能有什么用吧。

  那也行。张程不是被撤了吗?突审的成了那市局的黎俊?

  恩。

  你跟他交情咋样?

  以前跟他一块办过几个案子,私底下没有来往。

  哦,那你看能不能提醒一下程培培,让她懂得,她必须得挺住呀!

  啥呀,真是由什么都不干到得这么干了,就照这样发展下去我离进监狱也不远啦,到那一刻非但谁也帮不了,全得不快进监狱!我可不信那邪性真的能压住正呀。

  虽然如此想,我仍旧压着声音问了狗剩一句说:跟我讲,背后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的人呀?

  狗剩十分不解地摇着脑袋,你就不能长进点吗?我不晓得,我真的是不晓得呀,我也不愿意知道,知道的越少越好,亲爱的邵警察!

  我慢慢站起身来,严肃地说:狗儿,你不懂得行,但我必须懂得。否则我那就是活够了!抱歉啦狗儿,你交代的事,我真的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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