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夜幕已经到来,我瞅着雪花好似又在断断续续的飘洒了下来就是摸不到雪花而已。
狗剩跟苗阿水说就我现在这幅德行骑摩托再把别人给撞飞了就划不来了,就想了个法子,苗阿水让他的小兄弟把我那倒骑驴骑回单位去,狗剩开车直接送我回家去。
两瓶茅台有一瓶多进了我的胃。往常我们是肯定会公平的分摊的,这回是他两让我我就多喝多得啦,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一醉方休。
酒后狗剩说请我跟阿水去洗个桑纳浴,说此时泡个澡蒸一下再有个姑娘敲敲打打特美哉。阿水嘻嘻哈哈地笑而不语,我说到蒸个屎呀,我要回去,俺想媳妇啦。
狗剩说你想媳妇有用吗,颜汐不是带邵杰出游了吗,难不成回了?我说还没,得明天上午啦。
狗剩呵呵笑个不停:难不成回去抱着颜汐的枕头干活呀?
我说:滚一边去,再惹我我就冲着你那驴头干活。哼哼,不管如何我不去那屎桑纳浴,死也不去玩鸟姑娘。
狗剩说:靠,你认为你是苏有朋还是言承旭呀?人家姑娘就非得倒贴给你啦?
我说成成,就让姑娘倒贴他们去吧,顺便算上你跟苗阿水,就叫四大贴王成不?
狗剩看我如此的决绝就开车送我回了,邻下车时我请狗剩去我家歇会,狗剩说你那有啥好歇的,哪有在姑娘的腿上歇着爽呀?
我说:走走走赶紧滚进你的姑娘的腿上去,那姑娘倘若有奶你还能顺便吸允两下,省的酒后渴了到处找水啦,呵呵。
就你这臭嘴!真是呀呀个呸的服啦?狗剩叫唤着,一踩油门奔啦。
回来后我迷迷糊糊地开始打扫起卫生。事实上颜汐走之前就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的,我也就是简单的擦了擦桌椅跟地板上的痕迹罢了,我不愿她回来就唠叨我说家里跟个猪窝似的,我媳妇貌似有些洁癖了。
擦地时我不由的出神,我瞅着客厅里那几个轻轻的娇小的鞋痕,想到了昨天夜里晓琴来时的场景。恩,那个纯纯的小姑娘。
盯着那些痕迹我百思不得其解,一时竟不忍将其它去。我回忆起晓琴在酷暑里光着脚丫穿凉鞋的场景。她跟颜汐跟培培一样,都有一双娇小别致的令人痴迷的小脚丫,透过那洁白的皮肤仿佛但是以看见浅蓝色的血管了,趾甲的透亮的指甲油使本就晶莹漂亮的小脚丫更加迷人,如同一对要舞动的精灵一般。
去年暑天我正喝口凉水都塞牙的背的愤世嫉俗时,只要晓琴当时浮现子在我的视线里我就直视着她的脸蛋跟脚丫。自从她跟我拿下那个淫贼朱峰后晓琴对我的脾气秉性如同是看透了一般,我懂得她不但是能跟我生气跟害怕,就算有这种时候也被我盯得害羞了,她说邵哥你如果再盯着我看,我就不来你这了。
我说晓琴你的脚丫好漂亮,甚至比你的小脸蛋儿还漂亮。
晓琴说你说啥呢!从我发觉你盯着我的脸跟脚看时我就回去瞅了许多资料,说三道四是闲的发慌男人做的事。
呵呵呵,你想乐死人不偿命呀晓琴,你认为男的成天到晚的都一本正经的呀?先不提咱平常小男人了,即使是皇帝宰相又如何?爱祖国山河更爱美女如群呀,表明他们思考女子比思考国家攸关的时间多,哈哈。
……晓琴的声音相貌不自主的浮现在我的身边,想到我上午激烈亲吻她的场景,心中内疚但还夹杂着一种渴望。
我的头脑中无法自拔地想着如同晓琴那小姑娘的裸体,我想她肯定拥有者洁白光亮的皮肤,猜想她那娇小而有柔韧的是小小的还未开过胸部,猜想她的小蛮腰肯定柔嫩的令人一触难以自拔,猜想属于她的那朵鲜花的样貌以及用身体触碰时所感觉到的发抖感,那时晓琴娇小的脸上会是如何的表情呢?会脸变得通红通红的吗?会满含泪花的低低低吟着吗?
越想越是饥渴越是头晕脑胀,我狠狠地擦去地板上晓琴来过的痕迹,好像要讲我内心里那头饥渴难耐的猛兽一并擦去一般。之后我扔了擦布猛的起来到冰箱中拿了一整瓶冰冰的矿泉水,倒在地上如同受伤的猛虎一般哀嚎着。
我弄不懂得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对全部的漂亮的女子难以忘怀,深刻进骨髓里。这饥渴猖狂时好像我全身的的每一寸肌肤都饥渴难耐,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老鼠在侵蚀着我的全部的神经末梢,那群瘾公子病发时也差不多吧?
我懂得我这是上督教中所说的一种罪过,但是我不懂得我如何能够制止我的这种罪过以致使其不会蔓延到我周围的女子,我的热情是受我的大头脑控制是真的,但是我并不能够确保我的大头脑时时刻刻都是清醒的,今天发生的对晓琴的冲动就是一个让人担忧的征兆。
我恍惚的起来去了浴室将浴盆内注进热水,然后我开天辟地第一次照着镜子仔细的打量着自己那身形,跟白色干净的瓷砖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的身体显现得更加清楚。对女子的近似疯狂饿热爱让我天生的对男人存在着鄙视,我不愿意直视任何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不管它是如何的俊俏结实,尤其是男人特有的那个东西,不管它是笔直而有活力的时候还是团绵绵的时候。它确实不错,能让男人爽到极点,但是它确实跟美丽不挨边,在大众浴室里那些形态各异的东西是完全不入我的法眼的。对狗剩他们玩闹抓拍的镜头我是十分的反感,我觉得我这一生注定跟同性恋不挨边,同样不会本末倒置喜欢女子喜欢到想把自己变成女子的,我喜欢女子让我得到的那种难以表达的快乐,这源于我是个纯爷们。
我躺进浴盆中泼了一勺冷水在我遍布肌肉的胸口,大着寒战地瞅着冷水依附我的身体向下淌着直到趟到集结到我的私密地带,我明显感到了身体不一样了,那是突然间的下去了,真不知是喜还是悲呀,我身体真的是太给力,真是悲喜交加呀。
关于我的媳妇,我肯定颜汐是十分爱我的。而且抱歉的是,我肯定她对我在床上的表现是她爱我的重要因素。
谈朋友时的颜汐是因为我夹杂着莎莎般的你侬我侬跟豪迈的英雄气概而臣服,像个听话的小猫儿一般委身于我那矫健伟岸的胸膛。我真是天生使然,她的处女之身让我温柔而缠绵的动作破除了,差不多没觉得半点的疼痛。那是由于我对她,跟所有的美丽女子的迷恋,我从她的漂亮惹人的小脚丫开始吻起直到遍及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在我温柔如水一般因爱意融合并且分毫不差的注入雄劲的爱意中,颜汐犹如摇曳在风中的一朵漂亮的百合花,低吟犹如那林间的唱歌的夜莺。所有的一切进行的是那么的顺其自然那么的默契,颜汐就在感受过一种美妙绝伦的懵懂中娇滴滴的完成了她的蜕变,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子,还是属于我的女子了。
不管是床上还是沙发上,室内还是室外,一旦条件符合我就把我的爱给她,我知道适时的停止,依据周围的环境我变换着我的动作人让她感受懂啊最大的快乐,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我有时竟不管我自己的感觉,只要颜汐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我喜欢瞅着女子被我的爱到忘乎所以的表情,就如同艺术家欣赏自己真爱的作品,雕刻家赞叹自己倾情的艺术品,作家品读自己内在心灵的告白。
我没让颜汐身体过多的耗,结婚前结婚后的十几年里,我只让她怀孕了一回,这回怀孕生下的爱的结晶,我给这个男孩起名叫邵杰,这个邵杰有我的天生的敏锐跟颜汐的安静,现在的他已经能生龙活虎地跟我对着干了,我爱他,而颜汐则认为邵杰是我对她满满的爱意的体现。
我已经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对颜汐的激情慢慢的淡了下来,但那肯定不是源于她身体有什么不同了,假如说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的,但她的身材十几年如一日一般,还是那么的美妙。
是女子就感性,颜汐已经不知在我胸身前哭过多少次了,诉说着她对我的深爱跟不舍,我会温柔地爱着她,向小孩子一样捏着她的鼻尖安慰她,但是她还是满含哀怨的看着我。她说:其轩,你的心变了,不已经不完全的属于我啦。
我懂得,她讲的是真的。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拥有其他任何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女子。
我仅能回答说:我的心可能是变了,变得意迷情乱不知所谓,颜汐你就凑合着吧,或许男人本是如此,或许男人必定如此,我也不太请吃呀。
我接着说:颜汐,我会尽我所能的去爱你,就如同你爱我那样的爱你,只要你不放手我永远都不会离你而去的。你,是俺的媳妇,我牢记于心。但是我或许可能会在什么时候不记得作为丈夫的职责,我不懂得我是否错了。
泡在浴盆里一段时间了我觉得水变凉了,就打开热水阀想加点水,此时瞅到了我放在浴盆边的手机,于是拿了起来,想了一下,拨下了一个号码。
邵哥!
她明显是记得我的号码的,电话刚一通就急切地喊着。
是我,纪宁,宁儿。浮现在我的面前的是那个俏丽女子的画面。
邵哥。又是一次叫声,但声音明显低沉了。
听着呢,宁儿。
你的工作顺利吗?怎么今晚有时间想起我了呀?
恩,不好,很不好。你……一切可好宁儿?
不好,我也很糟糕。我的一个表姐出有点麻烦,我一直很崇拜她,漂亮坚韧,但是她……居然因为诈骗被北郊派出所给拘押了,邵哥!
我听着她伤心地哭泣声,我猛然想通了这个看起来有些冰冷的女子为何这么喜欢哭了,我要问一问吗?我知道那些干啥?
哦,宁儿,真是太让人可惜了。不要太难过了,尽全力帮她就行了,别为你不能做的了的事而难过了好吗?
哦,我懂得。邵哥,你结识局里的人吗?就是知道了解些状况也是好的呀。
我问:宁儿老实讲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在这个城市呆了多久了?你没有自己的朋友吗?
邵哥,我凭感觉跟你的文章相信你啦,我来到这个城市还不到三年,我不工作,老实讲,我就是生活在笼子里的鸟儿一样,而我的男人老实说也是其他女子的丈夫,他现在香港那边,一年也就看我两三次而已,我不喜欢跟我如此的女子来往,我没有什么朋友。
我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胸中觉得阵阵的堵得慌。
假如可以的话,求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很担心我的表姐呀,她叫程培培。
哦,你让她雇一个好的律师,也许如此可以帮到她。
恩,我今天去北郊分局啦,招待我的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小姑娘,她跟我讲我能为我的表姐聘请律师的。
哦,你就照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吧,能帮多少是多少,你的表姐会觉得欣慰的。或许……有其他人帮你的表姐呢,你倘若干不了就不要太为难自己了。
恩,看来也只能如此了。邵哥,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的生活怎么如此了,我也不懂得我这会儿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呀,我上过大学,邵哥,我毕业于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我……思念你了邵哥。
我也思念着你,看到你发的照片啦,你美得让人诧异。
恩,自小到大大家都夸我漂亮,或许就是因为漂亮才让我这会儿如此呀……邵哥,我那表姐也十分漂亮,甚至比我还漂亮,我比她稍高一点儿而已。
哦,你家盛产美人呀,嘿嘿。
我讲的是事实,但凡你见到我那表姐你就懂得了。
我说或许我们有一天回相面的,希望你们都幸福呀。
我觉得我假得让我想吐。
感谢你,邵哥。
我说:今天就到这吧宁儿,有时间了我们再聊,挺住呀,拜拜。
恩邵哥,思念我呀,我太寂寞啦,邵哥。
恩。
挂了电话以后我的脑袋就如一团浆糊一样,真是老天会捉弄人呀!一边是刘红军老吴势如水火,还关系到狗剩,苗阿水这俩铁兄弟,一边又是如此美丽的姐妹俩个,另外晓琴这么个惹人疼爱的清纯小姑娘儿,另外颜汐,另外邵杰……我的理智跟感情如同理不出头绪的线头一样交织着,我到底要如何做呀?
压抑,压抑得喘不过气来AA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