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那见过如此果敢之人,立时欢喜无限,一阵大叫之后,断断续续道:“恨不得早早与管家相识相知,日日与君好。怎得现在才得你这么个妙人儿,如今想来,却是悔煞了我也!”
说完话,便又鬼叫,三木便是几个巴掌过去道:“你鬼叫什么,虽然老爷今日不在,你就不怕被人听见,传出风言风语?”那妇人见三木打她,却仿佛更是高兴,觉得有十分男子气概,心思化成了水。也真个不敢在鬼叫,只将一腔的欢喜,化为呜咽!
三木久久不见女人,一通干便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他是先天之体,那妇人可经不起,只是求饶,哥哥前,哥哥后的乱叫,道:“经不得了,经不得了,让我缓缓罢,只消一会儿,便又可再来。如若不然,你倒是一通痛快,坏死了我,却不得个长久?”
三木便反手将她拉过身来,抱在胸前道:“什么叫人生,这才是人生,什么叫男人,这便是男人。你说是吗?”妇人只是满心欢喜,魂不守舍,那里能回答。三木正痛快,却有人不痛快。自从郑庆与巴布坦知道,那妇人跟着林管家去了后院禅房,心下就不安。
他们的身体可不比三木,昨天晚上刚刚才浪费的精力,一定等到晚上,才有能力来欺负这妇人。却不料想可能别人捷足先登,大怒之下,便和巴布坦前来看个究竟。这是自己碗里面的菜,若是那个不长眼的敢拔了头筹,哼哼
三木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那里不知道来了人。虽惊不乱,艺高人胆大。那庄主现在不在,即便是在,当场捉奸在榻,那便又能如何?江湖中,拳头大便是硬道理,再说了这是二厢情愿的事,他没错。却也用心去看,知道了是郑庆与巴布坦。
三木心中奇怪,他们不是定好的时间,晚上才找这妇人干这般事儿么?却又为何改了主意,又怎么就找到了这里来?然后就又去听那二人说话,便明白了一切。就对正自云里雾里的美貌妇人道:“夫人,处面郑庆与巴布坦来也,定然是可能得到了消息,来捉你我的!你说怎么办?”
妇人半天才回过神来,见三木还在那里将她上下摆动,顿时就没有了多少感觉。惊道:“完了,这可怎么是好啊?”乱了方寸,她虽然不检点,却也离不得庄庭,不然她受惯了这豪华的生活,那里敢再去过那种穷苦的日子。便从三木怀中挣扎下地,慌乱了起来。
她与人有染,那自然是有染,被别人知道,那凭着她平日的威性,也没有人敢乱说。但是那郑庆与巴布坦她可管不着,这如果被他们知道了,那还不坏了。更何况,他二个人对自己也是有着打猫儿的心思!这,这,这,都怪自己这绝世红颜,不然那里会有这样的烦恼呢?三木见她如此,便将她下面的裙带整理好,对着她耳边一阵细语。
妇人听完,大喜,对着三木亲了一口道:“你真真是个高手,绝对不可能被他们发现?”三木点头道:“你放心吧,便是他长了八只眼,凭着他们的本事,就是找一百年,也休想找到我!”说完话,便将身形一闪,消失在了那妇人面前。妇人大吃一惊,左看右看,东翻西找,就是见不着三木的人。这才定下了心,安下了意,将上身春光摭住,开了禅门,等着郑庆与巴布坦。
才准备好,郑庆与巴布坦便到了,看了看美妇人一脸的红潮,鸡动了。不过,这时有心无力,只是等着晚上,然后再来区处,定要这妇人知道知道自己的手段。便奇怪道:“夫人,何以这般心绪不宁,面有红潮,莫不是那林管家对你无礼?”
妇人心下笑道:“不正是太过无礼么?不过啊,我爱!”面上却说:“啊呀,那有的事儿,他又有这胆量啊!我们来此一个多时辰,他给我取了法华经,也早就去办事去了。却是不知,二位公子上禅房来找我,有何要事!”
郑庆见事情不如自己想像这般,大喜道:“听闻夫人,除了爱法华经之外,对那金刚经也是十分爱!莫不是今天晚上,大家一起研究研究!我与巴由坦正好有空,便就与夫人秉烛夜谈,如何?还请夫人,念在我与巴布坦一片求佛之心,莫要推脱,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妇人见二位公子爱她,满心的欢喜。没想到,以往每次就独守的空房,这次好事成了双。好事正浓之时,便又有人预定了晚上,真是浪妇人一生若此,妇复何求。心下痒痒,便没口子的点头应是。
却也不怕三木听见,在她认为,三木说不定藏到那里去了,那里能见到她点头。她己经想好了,就算是三木听到了这些对话,怀疑了她,那她也有话来瞒过。谁不爱自己的情人,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个道理,她可是十分的明白,特别的对于男人来说。
巴布坦也很高兴,对于他们来说,要女人,那要的就是个兴致,这美妇人如此上路,却正是良缘美景,风流韵事!志得意满之后,二人便回了。妇人回过头,关了禅房,却想起了三木刚才的好处,心中老大不舍。
自言自语道:“林管家也不再了,我却还要在这里念这法华经,可真真急死了我。盼不得,多来些时日才好,怎的就被他们俩打挠了?唉,这世上的事儿啊,还真没有个两全其美的。如若不是二位公子来找我,那里又能定下晚上的良缘。可也正是他们来找我,却又自断了我正在进行的良缘唉呀啊,这到晚上,却还有着这十分长久,可如何过去?唉,这远水解不得近渴”
正在胡言乱语,净想那话的事,却不料一抬头,又见三木站在了她面前。这可真让她大吃了一惊,又是惊慌又是欢喜。这矛盾的心儿啊,说不出个七七八八!可不是么,惊慌的自然是刚的说的话了,这让三木听了去,那还能高兴么?是个男人也不高兴啊!可这欢喜呢?那自然是这妙事儿还可以继续,正所谓食髓知味,那容她不想?
见三木的一脸的怒气,便急想着主意,定要将三木的心安下来,不然啊,这事儿就黄了。三木当然是一腔的怒火,心中大骂道:“妈的,好个贱人,真个是不知道廉耻!老子满足不了你么?你与我好之时,却还想着另外的男人!”虽然也知道,像这样的女人,便就是这般,心下却也还是不爽。其实,那个男人不是如此。只是平常管不得那些不检点的女人,却也都无可奈何,莫个结果!
那妇人也是玲珑之辈,没有多少时候就想到了主意,便对三木媚笑道:“林郎啊,你可别多想!我刚才那是敷衍他们呢?有了你,我那里还记得别人,心里还容得下别人?他们呐,只是过了这个村,便没有了这个店了。林郎却是可以与我,做个长久的夫妻,不是吗?这么许久,我自回复了过来,又经得起了。只凭着林郎高兴,以解林郎心中不快!如何?”
三木心下怒,面上却喜道:“真个如此么?可不如果敷衍我的假话。”妇人又笑,一脸嫣然道:“正是需要林郎呢?那里会有心敷衍!今生遇着林郎,诚可谓是个海深的福缘,前世之功德。才得有着这么个机会,一尽相思。你只是尽性即可,我自舍了命相与,必不失悔!”
说了一大通话,还不是就是想让三木在劳心劳力,让弟弟大干大体力劳动。三木真个没有尽性,也便依言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了身上。凸对凹,凹对凸,只是上下左右不离,咬咬合合。又过一个多小时,妇人终究是个凡体,又经不起了。曾经的毫言,便早就忘记到了九霄云外,只是求道:“经不得了,要了我命”
三木这才怒道:“你忘记了你说的话么?不行,一定一尽其性。”妇人又叫了一会,实在是经不起,又告道:“林郎,真个不行了!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叫做:谓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妇人所说的话,你怎么能当个真呢?还请林郎怜我,不要坏了我!”
三木还是不听,狠了心,只是一味变幻花样。又过一会儿,妇人便杀猪似的叫,又脱不了三木的手,便昏迷了过去。想那三木一抱,何等之力,又岂是她能脱得了身。三木恨极了她,又钻了牛角尖,就是不放过她。
用出玄冰的本事,将她激醒,便对她道:“你以为我就没有听到,你与郑庆与巴布坦的对话了么?本来也是可以放你的一马的,我林三木再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对待一个妇人!但是,你太可气了,居然说出如此之言,你当我林某人是什么人。居然给我绿帽子,若不给你来个报应,做个计较,我看你还不真与他们成就了好事。我把你个贱人,我如今便干坏了你,我看你又如何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