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郑庆与巴布坦,住着庄主的,吃着庄主的,用着庄主的,还打着庄主的妻室的主意。庄主呢,这会儿正屁拈屁拈的去给二位公子找那个他们曾经的丫环呢?
三木将一切知道的清楚清楚,便还想着多了解一点,对四兄弟道:“你们四个过来!”集中到了一起,三木便将自己所知的全都说了。直将四兄弟听得一胸怒火:“真不是个东西!公子说吧,要我们怎么对付他们!”
三木笑笑道:“离宫九火中的雷炎、地心、地狱、磒天都在,更不用说还有着玄狼三卫。如果我们就这么冲进去的话,我自没事,那你们呢?”四兄弟想说狠话,但一想到那是离火宫的四火与万象门的玄狼三卫,叹了口气,脾气却没了。与他们一个个单打独斗,他们自然是不怕。但是他们知道,他们一冲进去之后,虽然也有可能是单挑,但是那却是别人一群单挑他们四个。
老四恨道:“妈妈的,远古七门的人,也不知道就这般,强占了我们多少江湖儿女!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受得了气还好,如果受不下这气,那就只有到阎王那里去报道。唉,说穿了就是这样。在江湖上,你要你的拳头大,你便可以为所欲为?像我这般的人当权还好,至少不会真真个强迫、欺压弱小?可是他们呢”
三木笑笑道:“知道便好!即然不能硬来,那便只能智取。我己经想好了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们几个有没有这个胆量!”四人拍着胸,满口答应。那样子,如同三木不用他们,就与三木的拼命一般。三木便将计划说了,四兄弟点着头道:“不错,这样正好!到时候证据确凿,我看他们如何给江湖一个说法!”
于是四人便跟着那庄主去了,最好是先一步寻找到那被郑庆强占的小丫环,与三木合着演一出双簧。三木也认为,以他们四个的武力,庄主那里会是对手,无论如何也不会出什么差错。想到这里,三木就铁了心,定要与他们不死不休。如若不这样,那还不知道江湖中还有多少人要受到那们的祸害。远古七门又如何,就是老虎的身体,也有武松敢去摸,更何况他们还是纸老虎、反动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不觉着,时近正午。三木便见着那庄面里面出来了一个管家穿着的人。那人很年轻,大约不过三十左右,长得是一表人才!三木觉得那人与自己有些差不多,于是便上去将他捉了过来。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便又将他打昏,放在了野外一处地方,吊着他的命。这样,即便是以后有什么事,也怪不到他身上去。
易容,三木也是个高手,不知道怎么的就变了自己的形状,成了一个管家,悠悠然的进了庄庭。那里面有习武的,打杂的,武师、丫环、婆子来来去去,走走动动,到处都是。三木也不去管这些许多,只是用天眼观清楚了方向,顺便走走。
也不知道走到了那里,迎面就来了一个婉约的妇人。颇是有些资色,果然是个白面的妇人。古人说,一白摭百丑,果不其然。只要你皮肤生得好,那人家一见面,都看花了眼,便只会觉得好看,也便不会细观,只以为漂亮。三木却是不同,他看得清楚,明白,即便就是只见一面,看一眼。
那妇人扯高气扬,一路走来,引无数狗雄低头哈腰。三木却是没有这个习惯,自走自路,这于众人之中,便有如鹤立鸡群,引人注目。妇人见以往对自己有礼的林管家,居然如此无状,微怒道:“那林管家,你给我过来!”就算平时你一表人才,但是我是谁,你敢对我无礼!
三木见她不识好歹,心中也怒:“妈妈的,如果不是老子今天刚好在这里,你今夜免不了被人轮大米。说不定还是双管齐下呢?嬲了你!你却对我显什么威风!”于是有心给她个颜色,让她知难而退。便将双眼一横,看向那妇人,眼中精光四射,就差没有说:“我便射雕英雄的传人,东方不败的师父,西方失败!怕了吧”
这一眼看去,那妇人如中雷击,半天没有回过神。只看得那妇人心中乱跳,一阵涟漪接着一阵涟漪。她其实是个焖骚的妇人,但是平时那庄主对她管得又很紧,她没有机会出去卖弄风情。其实,郑庆与巴布坦有机会看到她,也是她自己去找的机会,让那二位看到。不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啊?也就想着,看能不能来个一夕情缘,浪漫浪漫。
她恨透了那庄主,明明自己不行,次次就只能让她过过干瘾,却又对她管束极严。但是她也知道,这山庄之中,没有一个人敢对她有想法。她也看不起那些个下人,于是他想到了庄外的人,于是她便让郑庆与巴布坦看到了她。她不知道有没有成功,但是她努力了?她平常每每空心对月道:“这绝世的红颜,难道就只能一生空月么?我心不甘啊?”
想了许多,便也反应了过来,自然是思前想后的不明白。她知道,今天的林管家不一样了,至少是不同往日。虽然样子也没有怎么变化,但是她知道,那不是往日的林管家。她却不管这些,她知道自己的资色。即便是遇到了强盗,那也只会心疼她,宝贝着她,绝对不会为难她,饿着她。
正所谓一山水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只要她没有遇着女强盗,她便不会有丝豪害怕。她己经饥渴的太久,只争朝夕,而今天正好那老鬼出去办事,莫非这是天意?她迷糊了,只过得一瞬间也就有了计较。
三木以为自己拯救了她,所以心中有着那些感觉。但是,说个不中听的话,人家不需要他的拯救!那便是人家想要的,却全让他给打乱了。所以啊,这世界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般。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潘金莲,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刘胡兰,如此而己
可以影响她们的太多了,除去外界的原因不算,其实,这与她们的内分泌也有关系。不同的女人,对男人的需求都不一样,有的多,有的少!男人也是一般,有的男人对女人的需求都比较少,所以他们容易成君子,可以坐怀不乱。
而需求特别多的呢?那就容易成贼人,花花公子!还是那句话,除去外界因素不谈,也与他的身体内分泌有很大的关系。就像眼前这标致的妇人一般,见了三木这等气质,便止不了自己的浪荡之心,上前搭言道:“你知道老爷的法华经在那里么,带我去拿!”
三木怎么会知道那法华经在哪里,可是又不能直接说不知道,只能是支支唔唔。那妇人见了三木这般,也不生气,笑盈盈上前,用手帕挡着别人的眼光,然后将小手放在三木手上道:“唉呀,老爷房中的法华经,有注解。看上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我房中的那本不法相比的!啊,那即然林管家不记得了,也没有关系。我记得林管家好像精通梵文,那只要林管家前去与我细说便可,那却不是更好?”
三木心中也是一跳,他可是个风月的老手了,什么样的阵仗没有见过。也知道弟弟好久都没有开过荦,便也自动了心,说到了底,他也不是个正经人,正经起来不是人。不动心也没有办法啊,难不成又去艳福宫那种地方么?那里有这些良家的妇人来得热情!这不正是婊子遇到了脂粉客,那还能蛋定么?
正常的男人,遇到了正常的女人,往往不能淡定——————三木名言。
三木大喜,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干她一炮,然后再说其他也不迟,这生活的内部矛盾也是需要解决的嘛!是就如木偶一般,跟着那白面的妇人一路走,一路弯,其实心里面千肯万肯。终于,到了一个禅房花木深的地方,进了房,关了门,那妇人便转过头来笑盈盈看着三木,眼神中莫明流动着一股非同一般的意味。
她心中想道:“莫不是自己会错了意,那林管家平时可是个正经人!好吧,那我便再来试一试你,看你是真心与我好呢?还是假意!”便将处套脱下挂在墙上,便又对三木道:“林管家,这房中好热,莫不是将这处衣脱下,也显得轻快。”
三木那里不知道她所想,却也比那妇人心急,那里想多说废话!钱爷爷说过,真理往往都是赤果果的。也不知道用了个什么手段,便将那妇人提了过来,拔了她剩下的衣服,笑道:“你这个水性的妇人,箭都到了弦上,却又还来用言语试我。废话少说,我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好处和坏处。”也不多做动作,便轩开了他的锦裙,更不娇情,只是长枪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