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三木用出了从玉合门那里学来的熬战之法,那定然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的。三木有心不放过那妇人,哪听那妇说什么,求什么?只是一味逞能。
妇人哭又哭不出,笑更笑不来,便道:“我不敢了,下次绝对不敢了。你放过我罢。再说了,我又不是你的妻室,怎么算是与你绿帽子呢?你可不能迁强付会,苦了我也!”见三木只是不听,还在动作。过了半天,妇人怕真真个死于当下,只能绝然道:“不然,我用其他办法怎么样!我知道,男人若不尽性,必定痛苦十分!我用其他主意,可好?人有九窍,我还”
三木想了想,更怒,吼道:“哦,我知道了。好婆娘,人有九窍是不是?你下面更有二窍!你便是想着将另一窍又用于他们,是不是?”妇人大惊道:“林郎啊,那里怎么可能?从来都没听说过!再说了,那样也不羞煞个人么?”
三木狠了心,一心要坏了她,便道:“你现在不就听说了么?我今天决了心,要坏了你,免不得你定不了心,要出去与他们鬼混!”也不顾她,只是用玄冰将一切洗静,换个洞,又来上下。又是一阵哇哇大叫,也不时候过了多久,只知道金乌快要落山。
三木见她实在挺不过,也真不敢坏了她。只是昏了又好,好了又昏,几次这般之后,只能让她用口。定要解决,之后便可放过她。三木用手撰住了她的发髻,那妇人反抗不过,只能顺从。三木兽血沸腾,一阵猛捣,终于尽了性,舒了坦。便又恶人做到底,强逼着她不能吐将出来,不然便再来一次,没完没了。妇人害怕,只能吞了,面色苍白的倒在了地板上。
那事儿劲一过,三木便又大是后悔,骂着自己道:“唉,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怎么每次都是这样。即便是那妇人不是个检点的女子,你可也不能这样对她!这与那巴布坦、郑庆之流有什么区别?”骂了一会儿,也便放过了自己。他知道,这也与他一身的内分泌有关,也不一定都是他道德败坏。男人呐,完事之后,往往就都变成了圣人!所以,说那话儿是个祸根之源,还真是没有说错!
三木见妇人躺在那地上,半天回不了神,真怕她有个好歹。便将真气从她身上透过,将她的经脉理一理没过多久,妇人便面色红润。回过头来,笑语盈盈道:“林管家,你刚才好有男子气概,也好有本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常若是这个时候,我肚中早饥。今日却是一反常态,让人大是奇怪!”
见三木在那里坐着打坐,并不去理她,便赖着脸攀上三木肩膀道:“林郎,我知道你不是那林管家!不然,他那里有这个胆量,有这个本事。不过,即便如此,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你如果强来,我是反抗不了的,还不如从了。只是你刚才那话,说得有些不对。我是心甘情愿与你好的,可也是个贞洁的妇人,怎么能说我不检点呢?”
三木后悔将真气渡给她了,没了坏了她,却又将她弄得精神奕奕,奇了怪了。那里又肯承认她是个贞洁的妇人!不然,自己的这种行为,自己怎么又能骗得了自己?掩耳盗铃也是要有个限度的,不然啊,天地不容。
只是讥讽道:“哦,你说的贞洁,便是将你自己送上门来,千般万般的勾搭我么?如果这还不算不检点,那我可真个是开了眼界,无话可说。”妇人作势打了三木一下,只是唬着脸道:“林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与你自发乎情,止乎理,又有何错?更不用说了,这阴阳相合,乃是天道。便是告到玉帝那里去,我也是有理的”
她好像又有了兴致,所以对三木百般花言,三木己成圣人,那里还敢有凡念,只是不动声色道:“你还想要么?真是不要命了。你可别忘记了,你还与那郑庆与巴布坦有着约定呢?可别爽了约,让别人空心对月,真情化水!”这次却出乎了三木意料,那妇人只是对三木表着忠心,不提那两人。
心中却想道:“我便是想,也有心无力啊!就被你这么一下午折腾,也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用!”便止了言,收拾好了,就出门。出了门,三木也不理她,只让她走。才不久,妇人又回来了。又对三木不舍道:“林郎,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可别轻易离开这里哦!可要常常来找我,不要负了我这满心的相思”
说完了话,尽管不舍,也撑着腰走了,姿势也有些不正常。见此,三木一声长叹道:“这她妈妈的,都是什么破事儿?”没有过多久,便起了身,继续当着自己的林管家。说来也巧了,那管家姓林,他也姓林,由此也可能看出,那妇人的一声林郎还真没有叫错!莫非,这也是天意?三木蛋疼无比,真是个神鬼诚难明啊!
当晚巴布坦与郑庆还是去找那妇人去了,妇人一身快散了架,真个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榻上,对进来传话的丫环推辞道:“你出去好好告上二位公子:妾身见红,例事来也,虽有此心,却无其力!”丫环是个村女,那里知道这话的意思,只能云里雾里去传话。郑庆与巴布坦听了这话,也自没有了话讲,只是一心等着那庄主将那个倔强的丫环找回来。
妇人这才知道了三木的好处和坏处,真个让她一段时间内好不了,不能与别人成事儿。虽然躺在榻上,却也脑中想着。只是奇怪,有如此本事的人,怎么会扮着他们家的管家!
三木转了又转,将一切都看了个清楚,便又出了府,去将那管家放了出来,又安排到另一个地方,然后再打到回府,等着四兄第的消息。于是乎,时间便又到了第二天中午,那四兄弟终于有了信号。三木出了府,见着了他们。
老四哈哈大笑道:“公子,我己经与那小丫环说好了,她也同意了。最好笑的是,你知道么?她听了你的名号之后,有什么反应?”三木道:“什么反应!”老四道:“公子啊,没有想到的是,那丫环居然将你当着了偶像。并不如江湖中人所言一般,而是有着自己的理解!没有想到吧,不容易吧!”
三木确实没有想到,却也不求甚解,只问道:“说说你们的经过吧!”
老四便依言道:“我们一路跟着那庄主,终于先他们一步发现了那一家正回老家的人。于是乎,三位哥哥便蒙了面,上前将他们拖住。我便单独赶上前去,与他们将一切真像说个清清楚楚。刚开始,他们只是害怕,哭着一团,也不相信我有这个本事,能帮得了他们。
但是,我灵机一动,便说出了公子的名号,他们便相信了,而且大喜过望!公子,你知不知道,原来他们,也是晓得我们四兄弟的名号的。真个是,喜坏了我也!嘿嘿嘿嘿真是没有想到,我们四兄弟如今也有了这诺大的名声!”
三木不想去理他的臭美,只是奇怪道:“不会吧,我这个邪恶之魔的名号,怎么会还有偶像呢?更不可能是个小姑娘了!如果说是你们这等东西南北,那我还是相信的”
老四鄙视道:“公子,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知道嘛,在普通人看来,他们从来都没有见你做个恶事,而且还与醉酒神尼的好友。另一方面,你还敢与远古七门直接为敌,英勇不屈。至于你与江湖上众多女子的风流韵事,那更是被他们看着是你的魅力!如若不然,那天香山庄的母女又怎么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