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烈湛蓝色的长眸十分深邃,连帅气的笑容都带着别有意味,在秦可岚为他一颗一颗解去扣子的同时,他的大手掠过她的长发,带茧的指腹略略抚着秦可岚尖细的下巴,满怀深意又带着玩弄般的戏谑,当秦可岚把权烈衬衫全部解开,秦可岚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起伏晶亮的肌肉,肆无忌惮生机勃发地隐现在白色的衬衫之下,看得秦可岚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权烈哗地一下扯下衬衫,大手一扬啪地扔在地上利落潇洒,宽背蜂腰的完美身材一下子完全展露在秦可岚的面前。
权烈的眼神看着秦可岚像是着了火,迫不及待而忍无可忍,被看中的猎物瞬间弥上秦可岚的心头。空气中的氤氲的雾气像是都钻进了秦可岚的脑子里,让她潮热晕沉:“嗯,既然殿下会自己脱,我就不打扰了。”
权烈也不说话,一把抓住秦可岚的手直接贴上来,权烈穿着是军用的工装裤,军人总给一种特别正气不容抵抗的压迫感,配合上半身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简直性感地让人血压飙升:“把裤子带出去,就让你走。”
秦可岚本能想要拒绝,可是心中却隐隐有邪恶的渴望在升腾,抽掉了盘踞在他腰间的皮带,秦可岚纤细的手指抚在权烈裤头厚重的金属扣子上,咬了咬唇,微微用力。
同时突然眼前一黑,属于权烈专用军帽扣在秦可岚的头上。
他的帽子对秦可岚来说有些大了,显得秦可岚的容颜更加娇小,秦可岚不知道权烈会突然这样恶作剧,她有些狼狈但没有躲开,歪歪地扣着军帽像是一个娇媚蚀骨的小警官正泪莹莹地望着权烈,可是就是这样既阳刚又柔弱,想要反抗又隐忍的感觉像是瞬间点燃了权烈。
“权烈爸爸,我要用洗手间!”外面突然响起子扬声音。
“叫黄阿姨带到其他房间!”权烈低吼,他已经把他妈咪剥得七七八八,正要一举攻占,这个小子是想叫自己阳萎吗?
“我要拉耙耙,就快掉在裤子里了,”子扬在门口憋曲地喊,权烈保持着撑住秦可岚的动作,天人交战中,热汗涔涔。
子扬继续扯着嗓子喊:“我要把脏裤子扔到大床上去!”
权烈一听脑袋都要大了,他简直不敢想像这个地球上竟然有敢把带耙耙的裤子呼到他要睡的床上的人,偏偏这个小混蛋他还动不得。
权烈刷得一声拉开门,秦子扬可怜巴巴地拉着裤子:“权烈爸爸,你别瞪我,小孩都是这样的。”
眼睁睁地看着美味的小羊羔通红着小脸闪出浴室,再看一看单纯地像一颗白菜的小子扬蹲在明显超大的马桶上,两条小细腿都临了空悠闲地晃呀晃,权烈皱着眉:“你不是说很急吗?”
“憋太久,就没那么急了。”秦子扬歪着脑袋,轻浅地丢过来一句,说完自己从大马桶上跳下来,提上裤子走了。
权烈突然开始认可自己是真的中了所谓“就是不能做家的诅咒”。
接下来的遭遇几乎让权烈抓狂,每每自己马上把秦可岚吃掉,总是有各种的状况发生,让他不得不很不人道地停止进程,他怀疑一向值得引以为傲的小权烈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直到权烈又一次把秦可岚堵在书房的滕边创意椅上,好不容易秦可岚衣衫半褪,娇喘惊羞却无路可退,整个创意椅发出不堪承受地发出吱呀之声,让权烈激动地只想狠狠地做,要到椅子都闪架的程度!
到最后工艺椅是真的垮了,但是因为小炮弹一样的小子扬突然冲了进来,并且直直跳上了本已不堪重负的工艺椅,成为压散骆驼的最后一个小子扬,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他命苦的老爹差点折断了老腰。
当权烈意识到自己差一点断送了秦可岚下半生的“性.福”,权烈决得自己有必要跟小子扬谈一谈。
那天趁秦可岚被云静初接出去玩,权烈把小子扬摁在大沙发上,秦子扬的身体虽小,但眼神炯炯有神,竟然看得权烈极不自在。
“子扬,我知道你很关心可岚妈咪,但现在……她也是我的老婆……有些事,我并不是在欺负她,这是我们推进关系必须要做的,而且她也很享受……真的!”
这绝对是权烈说话停顿最多的一次,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应该这个身体内流着自己的血液,但自己对他却一无所知的小家伙该怎么进行沟通。
秦子扬抬起纯真的表情盯着权烈,大大的蓝眼睛更加炯炯有神,看得权烈更加局促难安,他可以确定这几天秦子扬的行为是故意的,但权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可以这个小家伙进行“性”教育,权烈懊恼地几乎想要放弃。
“权烈爸爸,你是不是很想尽快本垒打?”就在权烈想要草草结束这场男人间的对话,秦子扬突然扬起小脑袋说。
权烈一口老血快呕出来,是谁教自己的儿子本垒打这样的词?权烈一直以为秦子扬会屡屡从中作梗是因为他以为自己的那种行为是自己在欺负秦可岚,可是从子扬可以脱口而出本垒打这样的词汇,他几乎可以确认事情并没有自己想像地那么简单。
“权烈爸爸,虽然可岚妈咪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但我知道可岚姐姐几次都因为你偷偷地哭,所以在子扬可以确定你会一直对可岚妈咪一直很好之前,权烈爸爸休想本垒打!”小子扬大大眼睛里浮动着与他年纪不相符的倔强与坚持,说完就跳下了沙发,跻着小拖鞋跑远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就算秦可岚原谅了自己,现在还有秦子扬一关要过,而且看起来更加难以轻松过关的样子,权烈修长的指尖抚着微蹙的眉心,果然应了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不过,他很乐于接受这个爱的挑战。
在接下来的几天,权烈对秦可岚空前的好,不容分说地给秦可岚买了各种昂贵衣服,限量版包包,秦可岚随口说了一句玛莎拉蒂车型好看,第二天它就停在了玫瑰庄园的车库这中,秦可岚马上要回飞天进行训练,权烈大手一挥,往飞天拨了几千万,足以把飞天修成金镶玉的程度。
可是在一次权烈在厨房偷偷地亲秦可岚,把秦可岚都架到了厨台之上,秦可岚亲手做的奶酪都抹到了她高耸的柔软,权烈一分一分地舔食干净,在最后的关头秦子扬还是无情地跑了进来,小家伙“不小心”蛋花汤把自己浇了一身,秦子扬闹着要权烈帮他收拾,从这之后,权烈一个星期都拒绝吃鸡蛋。
当然权烈一个星期也没有碰到秦可岚,终于忍不住找小家伙进行二次谈判,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花心思去宠一个女人,为什么亲儿子还是坚持棒打鸳鸯。
秦子扬梗着脖子,第一,可岚妈妈根本就不喜欢艳丽衣服,名牌包包。第二,自从把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收入车库,可岚妈妈从来没开过,而且可岚妈妈在家都不敢说话了,就怕权烈又乱烧钱。第三,那几千万拨到了飞天后,那个见钱眼开的乔治叔叔成天就琢磨着怎么堆钱把自己的办公室装修的高端大气上档次,整个飞天舞团都连续一周没有进行训练了。
综上所述,秦子扬得出结论,权烈爸爸一点都不了解可岚妈妈,更不懂得用什么方式来爱她。权烈看着侃侃而谈的小家伙,很明显,这个小家伙完全继承了自己的优秀血统,从小就是一个谈判专家。
眼光犀利,见解独到,一针见血,他更忧伤地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爱秦可岚,他也曾求救于秦可岚,她希望自己用什么方式被爱,可是秦可岚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或许自己多多了解秦可岚一点,就可以看清楚这个女人需要什么,权烈这样想。
于是权烈开始一日照三餐给秦可岚打电话,知道秦可岚的肩颈曾经扭伤过,于是权烈开始有意教秦可岚一些肩颈放松的手法,而且教给了子扬一点。
权烈开始每天接送秦可岚去飞天,有时秦可岚没有训练完就安静地等在一边,看到训练中秦可岚专注的容颜挂着一点点的汗水却有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权烈想,原来芭蕾是秦可岚的理想。
权烈开始关注秦可岚每天的作息,发现她最大的毛病就是睡过头不吃早饭就往外赶,于是他从军中带回来一个变态的闹钟,必须要抬举五十次才可以把惊天动地的闹铃声关闭,而当秦可岚大汗淋漓,狼狈不堪,黄阿姨已经递上了一碗最养胃的紫米粥。
可是权烈做了这么多,发现了很多自己以前没有关注的事,也从来没有如此真实细致地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多了一个叫秦可岚的女人,自己的一切都慢慢地跟这个女人一点一点关联起来,他的习惯中都有了她的影子,可是权烈却还是没有发现,这个女人到底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