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他懊恼不已,却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天像是往常一样,权烈送秦可岚去飞天舞团,秦子扬赖在秦可岚的怀中,撒娇着不肯去幼儿园,秦可岚低声哄着他。临出门的时候,权烈突然发现秦可岚的鞋带松了,可是这个时候,秦子扬正在秦可岚的怀里胡搅蛮缠,权烈只好蹲下身去,为秦可岚系上携带。
权烈的身形高大,一身纯黑的西服毫无悬念是衬得他高贵无双,就算他蹲在秦可岚的面前,也像是一座小山一般魁梧与尊贵,这个时候秦子扬却突然不闹了,等权烈想要直起身体,秦子扬的小身体已经从秦可岚身上下来。
突然叭地一口亲在权烈的俊逸的脸上:“今天晚上,我睡儿童房。”
然后也不闹着不去上学了,自觉地爬上司机的车里,严肃地寄上安全带,之乖巧迅速让秦可岚都叹为观止,她问权烈:“刚刚子扬对你说什么了?”
权烈有也点愣神,前几天自己声势浩大,费劲心思地想要表达自己对秦可岚不渝爱情,子扬都没有松口,这些天自己什么也没做,却得到了大赦令,这实在是让权烈觉得恍惚地不够真实。
权烈把他与子扬的男人之约告诉了秦可岚,并且对这次大赦是不是子扬大人埋下的一个坎就等着自己跳表现出了担忧。
秦可岚听完莞尔一笑:“爱情的对于女人意义,从来不在于她可以在对方的身上得到什么,而是痛苦的时候不会孤单,进步的时候有人喝彩,受伤的时候有永不背离的肩膀,将两个人的生命联系在一起,这,就是女人想要的爱情。”
权烈深深地看住秦可岚,连日来那种望而不得,又满心满肺地抓挠不着突然就全部安静了下来,所谓的爱情并不是自己要给女人奉上天下,而是把自己成为这个女人的天下。
秦可岚看着权烈愣住的英俊面孔,突然发现这个从来尊贵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在爱情面前竟然如此笨拙地可爱,这要多少爱意,才可以让这个手握乾坤的男人钻进爱情的牛角尖?不由也升出层层爱情,踮起脚尖在权烈的颊边轻吻一口,低笑:“笨蛋。”
转身就要出门,可是刚刚拉开一点缝隙,门就在秦可岚眼前啪地合上,力量之大让秦可岚震得手指发麻,秦可岚懊恼地抬起头来,还没瞪权烈整个身体就一下子被按进了权烈宽厚的胸膛,权烈薄唇微启,妖娆又危险:“敢骂老公是笨蛋,还想着出门?”
秦可岚脸色大菲:“什么老公?谁是老公。”
只听到轻微地啪地一声,大门就在秦可岚身后落了锁,权烈微微舔着唇角,居高临下:“你说,谁是老公?”
权烈舔唇的动作简直太邪恶了,他本来就帅气到具有攻击性,又自然而然地尊贵无比,这样的流气的动作不仅没有半分下作,反而生出不容抵抗的明目张胆的占有欲,让可岚心慌气短,美丽的琥珀眸子委屈出一圈脆弱的嫣红:“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你去上班。”权烈的攻击向来狠准,从来不拖泥带水。
“我……”秦可岚用脚趾头也知道权烈不让她去上班想要干什么。
权烈伸手拽秦可岚挎在手上的小包,可她死死报住,像是抓住小鱼干的小猫,那是她全部的安全感。
“从泰国回来就没有碰过你。”权烈低笑,“太不知道心疼老公了。”
权烈明知秦可岚听不得老公这样的名字,可是他恶劣地不停地说,很快秦可岚就脸红地连耳尖都红了起来,被权烈压在门板之上狠狠地索吻。
“我要去训……训练……”秦可岚辛苦地坚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训练很重要。”
“我打电话给乔冶,如果他再虐待我老婆……就让总务处把拨款都追回来……”权烈的大手一直在秦可岚软滑的腰部背部游移,说一句就宠溺地啄一口:“你猜他会不会把你打上蝴蝶结给我送回来?”
秦可岚几乎不用想,以乔冶贪财的个性,没准还会把自己洗白白直接打包到权烈地床上,突然只听啪地一声,原本垮在肘间的小提包就落了地。
权烈仿佛也受到了包包落地声音的影响,停下来眸光如狼似虎地看着秦可岚,秦可岚丢了包包感觉却像是被扒掉了衣服一般,气喘吁吁地看着权烈。
权烈高大身体一顿,就把秦可岚横抱了起来,秦可岚觉得他一定是要把自己抱回到卧室,她发抖地闭上了眼睛像是认命一般。
整个身体都可以感受到权烈在走上台阶传来震动,可是没过了多久秦可岚就被放下来,这比预计的时间少了许多,秦可岚惊慌地睁开了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还处在旋转楼梯最中间的位置。
秦可岚的高跟鞋早掉在途中,她现在光脚踩着微凉的大理石台阶,显得更加惊慌,嗑嗑绊绊:“这里,这里……”
“就是在这里,一直想在这里做……”权烈从背后拥着她,强势地不容秦可岚逃跑,这里整个建筑视角最佳的位置,可以看到整栋建筑各个角落,同时各个角落也可以一眼看到这里。
“被人看到怎么办……”秦可岚小小的身体几乎僵硬起来,这里实在很容易被人看到啊。
“玫瑰庄园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权烈一口咬住秦可岚的耳朵,已经开始热情地挑逗她。
秦可岚微微地扬起头,耳部是秦可岚最敏感的位置之一,她艰难地承受权烈的爱抚,还很坚强的保持的清醒。
“宝贝,把自己交给我,我想给你的每一次都是独一无二的盛典,让你尝过一次就不会再想其他的男人。”
秦可岚十分羞怯,但抵不住权烈霸道而强势的宣告。
“真漂亮!”权烈低喝一声,把秦可岚的半伏着腰肢压在扶手上,“扶好,我忍不住了。”
权烈二话不说撞了进去,秦可岚觉得自己一定是要滚下楼梯了,所处的位置又是随时会被他人看到,秦可岚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撞出去。
下一秒权烈就把以为要跌出去的秦可岚一把拉了回来,秦可岚只觉得全部的自己都被捏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了,当下就哇地一下哭了出来。
“不行,殿下,这样太危险了,求你……求你……”
“叫我老公,我让你换一个姿态!”
秦可岚就是叫不出这两个字,唇快要咬出血,短短续续地说:“我不要……我不叫……”
他太想要这个女人了,欲念强大到了就算自己正在得到她还想要更多的程度,强大到让权烈害怕自己真的会弄伤了她。
秦可岚已经像是一个破布娃娃,无意识地叫权烈:“殿下……殿下……老公……”
最后一声,秦可岚几乎低不可闻,但是权烈还是听到了,他狂喜地把秦可岚拽起来,颤抖地抚着秦可岚湿漉漉的额发:“宝贝,我爱你。”
接下来的时间,秦可岚过得平静而满足。因为秦可岚一度被风传为察里克斯的二王子妃,所以权烈决定暂时不能对外公布两人的关系,但是与她们交好的朋友都知道除了一个婚礼,他们就是完美的一家子。
权烈把他名下所有存款,基金都存了秦可岚的名下,秦可岚这才发现原来权烈这个察里克斯太子并不像是想像中那么富有,卡上的钱不过是帝集团年薪还有政府津贴,加起来也就是一千万多一点,几乎还赶不上他的座驾的钱。
权烈每个星期正而八经地从秦可岚处支取一点零用钱,跟秦子扬的数目一样,一星期两百,秦子扬乐得冒泡地把钱都存进他的小金库,而给权烈的钱他基本上没动过,一直放在书桌里忘了拿走,秦可岚眼看着放在书桌里的钱已经到两千,就没有再给权烈零用钱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叶诗涵突然跑来找秦可岚谈判,理由是权烈每次都花韩恩的钱,而韩恩好像已经养成了习惯,直到叶诗涵残虐地对帐才发现权烈的无耻行径。
她做为韩恩的贤内助当然是不容这样的事一再地发生,还没等秦可岚申辩,叶诗涵就提溜出一长串清单,秦可岚只能捂着脸照单全付,没想到权烈还是习惯性压迫员工的主,难怪每次给他的钱,他都花不掉。
云静初舍不得子扬,经常来到玫瑰庄园来串门,云静初装作十分淑女给秦子扬讲故事:“从前有一个十分懂事的小孩,他叫纯小洁,家境贫寒母亲卧病在床神马的,他就每天砍树换点钱。”
“有一天他走过小桥,把小斧头掉进了河里,纯小洁蹲在桥边哭,河神看到这么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小孩哭,就突然同情心爆棚又要傲娇矜持。”云静初抱着秦子扬讲得煞有其事,秦可岚嘴角有点抽抽,有这么给孩子讲寓言的吗?
云静初接着说:“河神先是拿出一把金斧子问纯小洁,这把斧子是不是你的?纯小洁摇头,又拿出一把银斧子问纯小洁,这把斧子是不是你的?纯小洁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