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枪手趁着李随风的一时分神,一枪打中了他的小腿。依稀见猎物倒下,这位枪手想要补上两枪,却发现黄沙遮掩了自己的行踪,也遮掩了对方的身形。
当对手倒下时,枪手再也看不见那人,只好试着打出两枪,然后换个地方。转着转着,突然听到风声里传出尖锐的喊叫。他心头一喜,悄悄潜了过去,躲在沙子里,努力睁开双眼,竖起双耳。
好半天之后,确定不是对手弄的陷阱,这位枪手小心翼翼的站起来,猫着腰,朝着发声处走去。
小杨怔愣的看着对面披着斗篷,蒙着黑纱的高大男人,被那双闪动着贪婪的眼光紧紧盯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双手下意识的抓紧领口,向后方退去,“我,我,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枪手听不懂那个人说的什么,但从声音分辨是个女人,不由的两眼放光。舔了舔嘴唇,心说:“南方那边的女人可是鼎鼎有名,不少人跑过去都尝过滋味,说是比自家的婆娘要好得太多。不仅细皮嫩肉,长得水灵,还容易哄骗,容易上手,更重要的是花样繁多。”
想着扒光衣服之后,女人白生生,娇嫩嫩的摸样,枪手不禁全身燥热,发出嘿嘿的笑声,将枪往身后一背,飞快跑过去。
小杨畏畏缩缩,象征性的退后几步,便被枪手抱了个正着。闻着羊膻味,脖子上传来一阵一阵腥臭的呼气,小杨心里生出了一丝后悔,但随即软化了下来。
“算了,就当做了一场噩梦。”
枪手迫不及待的将手伸了进去,感受着皮肤的细腻和弹性,身体的燥热越发强烈,小腹燃起了一股汹汹的浴火,直冲脑门。
虽然身处草原暴风,环境恶劣,必须小心翼翼才能避过最强劲的风头,免得被黄沙掩埋,但常年在恶劣环境里的训练,早就让枪手习以为常,根本不惧风沙横空,只是在到处都是沙子的环境里做事,难免太过不舒服。
枪手亵玩了一会儿,稍微满足了一些瘾头,便抽出了双手。一手重新握起了枪,一手拉着小杨头发,大声呼喝了几句。
小杨只觉头皮传来钻心的疼痛,忍不住眼中噙满了泪水,虽然不解其意,但也知道这人是要自己老实一点,不要反抗。
“呜呜,我本来就不想反抗。”
枪手见小杨没有挣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一脚踢在小杨的大腿上,向某一个方向指了指。
小杨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向那个方向行去。半途,枪手兴趣来了,就伸进一只手掏摸几下;没了兴趣就踢上几脚。
没过多时,小杨上下都被摸了个遍,衣服都被拉扯的松松垮垮。要不是枪手害怕风沙伤了她的肌肤,玩起来大煞风景,只怕老早就让她做了赤裸的羔羊。
小杨早就有思想准备,可也没有想到,这才刚开始就被这样玩弄,这还是在恶劣的环境里,没法更进一步。要是到了安全的地方,天知道,身后的蜢骨人会怎么玩弄她,说不定还不止这一个。
一想到日后凄惨的下场,小杨就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倘若让她重新选择,她还是宁愿活着,哪怕被当做玩物一样活着,总比不知死在草原那个角落要好。
枪手看着女人娇弱无助的摸样,越发激起了征服的欲望,肾上腺分泌出大量激素,双眼通红、通红,透出亢奋的光芒。为了多玩弄这个女人,他甚至带她绕了一个大圈,期间碰上几名同事,还特意邀请他们分享了他的喜悦和得意。
换来的,当然是小杨更多的羞辱和泪水。现在她身上的衣服更加松垮,在怒号的风中犹如蝴蝶飞舞,遮拦不住胸口的春光,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白线——那是另一个富有经验的枪手想出来的杰作。
有了前人的榜样,随后每一个遇上他们的枪手都这样做了。
谄媚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任由樱桃小嘴大张着,小杨迎着扑面的黄沙,往前走,不再畏惧,不再害怕,不再恐惧,根本没有意识到枪手正躲在她的身后,也没有看到他的眼睛正流露出炽烈的欲望。
低头看着地面,枪手努力分辨地形地貌,时不时看看戴在手腕上的罗盘,确定自己没有走错路。
忽然枪手停住脚步,同时也拉住浑浑噩噩的小杨。没有半句话,没有吼叫,没有挣扎,仅仅头上被按了一下,小杨便知道该怎么做,自觉的转过身,蹲下来,拉开拉链,掏出黑乎乎的长龙。
很自然的将嘴唇凑了上去,开始前后摇摆着头颅,仿佛在品尝着最美味的冰棒,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纯然看不出,小杨才刚刚学会这手技巧。
枪手发出舒畅的呻吟,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这样做了,小杨学习的很快,一次做得比一次好,尤其是这一次,短短的十分钟就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达到兴奋的顶点。
双手死死按住小杨的头,用尽力气往前顶,枪手闭上眼睛,陶醉在极度快感之中,直到生命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喷射出来。
脖子不能扭动,喉管也被堵得严严实实,踹不过气的小杨憋的满脸通红,好不容易等枪手放过她,立刻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鼻涕糊的满脸都是,分不清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枪手整理好衣服,一把抓住小杨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大声吼叫了几句,却见小杨懵懵懂懂的表情,似乎没有听懂。枪手有些不耐烦,抬手“啪啪”打了几巴掌。
小杨一个激灵,连忙一边讨好的看着枪手,一边用破烂的衣袖撒了撒脸。
看着眼前精致、白皙的脸蛋,枪手又来了兴趣,只是刚刚才发射过,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只好一只手伸进女人的裤子里,另一只手拉开衣服,摸上女人高耸的胸脯。
一路上,小杨记不清被多少人摸过,也不知道全身还有哪一寸地方没有被人摸过,甚至最隐秘的所在都被无数指头探访过,现在又有一只手钻了进去,不知道会是一根手指头,还是两根,又或者是三根、四根,乃至一个拳头?
小杨麻木的想着,麻木的接受着,根本没有思考自己用不用拒绝,又或者她知道拒绝其实是没用的,除了挨上一顿打之外,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啊!”突然有两处地方同时传来刺骨的剧痛,让麻木的小杨本能的尖叫起来,双手用劲的推搡着施暴的枪手。
这一次枪手没有生气,反而顺势抽出了双手,哈哈大笑起来,好像颇为得意。此时那只手紧握成拳,湿漉漉的布满某种液体,还散发着一股腥味。枪手将拳头凑到女人的眼前,发出一连串让女人听不懂的叽里咕噜,似乎想让女人也欣赏他的得意之作,分享他的喜悦。
在那么一刻,小杨脑海中第一次浮现出“就这么死了吧”。但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对死亡的恐惧瞬间充实着每一条神经,每一滴血液。她不敢想象,死后的空虚、寂寞、冰冷是什么样子,那种毫无所知的感觉又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付出了这么多,换回来的还是死亡!”小杨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同样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苦难就要过去,只要挺过这一关,见到真正的大人物,就能让他放我回国。我就能重新过上好日子。以后,我再也不来这里了。”
尽量露出最美的笑容,小杨努力向枪手表达着和他同样的感情,甚至笑得比他更加灿烂。
枪手狞笑着,将拳头抵住小杨的嘴巴,嘴里大声呼喝,不断催促着她。
小杨连猜带蒙,勉强弄明白枪手的用意,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枪手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拳头抵得更用力了。
小杨感到牙齿发出阵阵哀鸣,赶紧加快舌头的速度,没多大会儿功夫,就将枪手的拳头舔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儿残渣。
枪手满意的点了点头,推搡着小杨重新上路。
小杨在前面走,嘴里充满了异种味道,这时候,她才将那个拳头所做过的事情和液体联系起来,不禁心如死灰,恶狠狠的咒骂起来,“犯贱的婊子,你就是一个臭不要脸的下流婊子,活该被千人骑、万人跨,死了也入不了土,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