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八章:故意的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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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规矩,若是初来乍到没有去老夫人那里请安,再加上那些个奴婢嘴碎,说她目无尊长,不把老夫人放在眼底,这便会使老夫人对她第一印象极差,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

  权衡利弊之下,喻文墨还是得费那么一点点的时间去盘一下搞好关系的事儿,毕竟,她得在这季府站稳脚跟。

  “502,这亲也认了,任务是不是算如期完成了?”喻文墨可没有忘掉这件事儿。

  502系统几乎是秒回:“不算,必须让季府的人从内心认可宿主,才算任务完成。”

  “……好。”

  喻文墨披上了昨天洗净晒干了的淡青色外衫,简单的挽了发,扎了个清爽利落的马尾,便跟着502系统指的方向,走向了温管家的账房。

  踏入账房,温管家埋头苦算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喻文墨笑着道:“温管家这么早便来了?”

  “嗯是啊……二、二小姐?”

  眼底青黑的眼圈,还有看得眩晕的账本,让温管家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小姐,你怎么来账房了?”

  这个时辰,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啊。

  “昨天父亲吩咐我,来账房领月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喻文墨眼神不动声色的,扫过窗外的日晷。

  现在是卯时三刻。

  还有一刻钟,请安便结束了。

  “小姐,您每月的月例是五两银子。”温管家心里打了个寒颤,现在可是去祠堂请安的时辰,如果喻文墨在账房,也就是说……

  该死,那些奴婢是怎么伺候的!

  将五两银子递到了喻文墨的手中,温管家猛地抬起头,赔笑道:“小姐,现在是请安的时辰,不如奴派几个丫鬟带你去祠堂如何?”

  “请安?”

  喻文墨装傻,面上一派天真,说出的话却瞬间让温管家铁青了脸:“给谁请安?怎的从没有人跟我提起过?”

  “这个……”总不能说是伺候的奴婢,有意怠慢吧?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温管家低着头,战战兢兢的道:“回小姐,是给老夫人请安。这是奴的疏忽,奴过会儿便给小姐收拾院子住下,顺便派几个得力的丫鬟,去伺候小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温管家心里清楚的很。这哪里是他的疏忽,这分明就是季府当家主母,吩咐下去刻意瞒着喻文墨!

  随便给喻文墨找了间客房,凑合一晚上不说,连贴身丫鬟都不给人安排,喻文墨身上的衣裳穿得,还是昨天从天衣坊拿来的青衫。

  季夫人一向聪慧大度,明知这样做,要是被老爷知道了,少不了一顿吵。怎么偏偏就在这件事上犯了蠢?

  等喻文墨拿着五两银子跨出账房的时候,温管家还留了一句话:“若是去晚了,老夫人怪罪下来,小姐尽管说是奴的不是。”

  喻文墨笑着答应,便离开了。

  “小姐,您这边请。”

  跟着温管家派来的丫鬟一路走,走了许多弯路才绕到了祠堂。但是等喻文墨姗姗来迟的时候,祠堂里已经不剩下多少人了。

  扫视过祠堂的人一圈,只剩下了季夫人和季修然还留着喝茶,其余就只有几个伺候的丫鬟。

  喻文墨这才将视线,落在了坐在主位的老夫人身上。

  许是自小出身名门,虽然最后因为庶女身份只得嫁给商人做妻,季老夫人即使一把年纪,皮肤保养得依旧尤为得当,但眼角仍有些许可见的皱纹,眼神淡淡的,不怒自威,在喻文墨打量的她的同时,她也在审视着喻文墨。

  喻文墨一撩衣袍,行了跪拜大礼:“喻文墨,见过老夫人。”一声老夫人,喻文墨端的是毕恭毕敬的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的态度。

  “抬起头来,让祖母好好看看。”

  并没有一来便问罪,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态度晦暗不明。

  喻文墨闻声微微一僵,随后抬头。季老夫人看着跪在下首的喻文墨,目光淡然且平静,没有丝毫羞赧与忸怩。

  有智且性缓,定属大才。

  季老夫人绷着的脸,霎时便笑开了,鱼尾纹加深了许多,看起来,却也和蔼可亲了不少:“起来吧,跪着作甚。”

  “谢过老夫人。”喻文墨起身道。

  “唤我祖母就好。文墨,坐到祖母身边来。”季老夫人拍着喻文墨的手,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文墨为何来迟了请安,可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有事耽搁?

  初来这季府,她喻文墨能有什么事耽搁,这不摆明了给她台阶下么?

  但是喻文墨明白,她若是真的顺着季老夫人给的这个台阶下了,那今天所做的一切,可就功亏一篑了。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解释什么,便有一道身影跌跌撞撞闯进祠堂,风风火火的一上来就揽错:“老夫人请恕罪,这都是奴婢的错。”

  喻文墨定睛一看,来人竟是碧色。

  季老夫人的指腹在杯盏上摩挲,看着下首跪着的碧色道:“你且说说,何错之有?”

  “夫人昨夜将奴婢赐给了二小姐作贴身丫鬟。”

  眼眶一红,碧色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像是追悔莫及:“但是……但是今早,奴婢见小姐睡得太香不忍心叫醒,这才让小姐睡过了时辰,耽误了请安。

  奴婢有罪!”

  “呵……”

  见碧色如此做派,喻文墨竟低低的笑了一声,这一声轻笑,在空旷的祠堂尤为突兀,她道:“我倒想问问,何时请安?”

  碧色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却还是如实答道:“卯时一刻。”

  “是么?”

  喻文墨笑得讽刺,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了碧色的背上:“为什么我卯时起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丫鬟都没有呢?就连洗涑穿戴,都是由我自己打理的呢。”

  冷汗从额头滑下,碧色只觉得如芒在背。一时间,竟忘了为自己辩解。

  喻文墨转而看向了季老夫人:“敢问祖母,府中的下人欺上瞒下、信口雌黄污蔑主子,该如何处置?”

  “杖责三十,发卖出府。”季老夫人淡淡的道。

  碧色忙回过神来,重重地磕了两个响头:“老夫人饶命啊,奴、奴婢愿将功抵过!”

  “哦?如何抵?”问这话的是喻文墨。

  碧色顿时作出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小、小姐,您偏要奴婢说出来吗?小姐昨夜和人在百花园私会,相谈甚欢,奴婢可是亲眼瞧见的!”

  碧色的嘴角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阴笑。

  “私会?”

  坐在一旁一直看戏的季夫人,终于不再作壁上观了,沉着脸便是一副问罪的模样:“文墨,可有此事?”

  喻文墨突地笑了,笑得绝美而无害。

  她拂袖,从老夫人身旁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下青阶,在碧色跟前站定:“那你说说,我是何时私会的?”

  “夜半三更。”

  “何地?”

  “百花园,明镜湖旁。”

  碧色每回答一个问题,一旁坐着的季修然面色就黑了一分。

  “同何人私会?”

  前面两个问题碧色答的极快,但这一次,碧色却犹豫了一下:“这……天色太暗,奴婢未能瞧清楚那人的样貌,但听那声音,绝对是个男子没错!”

  听了这话,季夫人重重地搁下手中的茶盏:“好啊文墨,母亲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守妇道,你可知未出阁与男子私会,是要浸猪笼的!”

  喻文墨看着一副兴师问罪样子的季夫人,嗤笑道:“怎么母亲这话说得,好像出阁嫁人后与男子私会,就不用浸猪笼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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