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九章: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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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文墨眸中的温度,越来越冷了。

  眼看着一个擀面棍,横劈着朝着自己的脑袋打去,一言不发的,喻文墨抬手,捏住了棍子的另一端。

  声音冷的不带丝毫温度,与平日里唯唯诺诺的作风截然相反,喻文墨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周身都散发着可怕的冷意。

  “打够了没有?”

  “你!”

  像是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反抗,侍女咽了一口唾沫,却又暗暗唾弃自己方才,那一瞬间的胆怯,拔高了音量:“你个贱蹄子,还敢反抗是吧?看我不……!”

  “喂!”

  见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喻文墨赶忙松了拿着擀面棍的手,面上重新挂上了怯懦、不敢吭声的委屈表情。

  予渡一进膳房,就见一群女人围着,昨天给他送午膳的那个丑丫头,拿着擀面棍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在干什么好事。

  看着高高挥起擀面棍,手还举在半空中的侍女,予渡挑眉:“你很狂啊。”

  侍女赶忙放下了擀面棍,围着喻文墨的那些女子也陆陆续续的抛下了手中的“家伙”,登时,膳房内哐哐当当一阵响声。

  响声之余,便是沉寂。

  侍女的脸上,忙不迭挂上了讨好的假笑:“予、予渡姑娘怎么有空驾临膳房啊?”

  因为早膳没人送来。

  抿了抿唇,予渡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而是看着侍女,不答反问的道:“你似乎很喜欢欺负弱小?”

  予渡口中的弱小,喻文墨唇角抽了抽:“……”

  “这、这个。”

  侍女自然也听出来了予渡口中的弱小,指的是谁,当即赔笑道,“予渡姑娘这说得是哪里的话?这丑丫头不过是做错了点儿事,我好好的训诫下……”

  “丑丫头?”

  丝毫不给人面子的打断了侍女的话,予渡的目光落到了,躲在角落里的喻文墨身上,宣言道:“从现在起,这个丑丫头是我的了。”

  一句话脱口,就连喻文墨也是惊了一惊。

  侍女更是失声大喊:“什、什么?!”

  听着这刺耳的叫声,予渡蹙起了好看的眉头,眸中划过一丝不悦,拨弄着指甲淡淡的道:“敢动我的人,我很佩服你的胆量。”

  在这凤颜楼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不要跟头牌花魁,予渡作对。因为之前在予渡跟前叫嚣的人,都死的很惨。

  侍女的面色霎时就变得惨白,“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不断的扯着予渡的衣角:“姑、姑娘开恩哪!奴、奴婢家里上有老下有小……”

  丝毫不加以理会,予渡摆手:

  “拖下去。”

  话音才刚刚落下,便有人将那位哭号不止的侍女,连拖带拽的出了膳房。随后,予渡的目光又扫过了一眼,方才跟着起哄、殴打喻文墨的其他人。

  众人皆是背后一凉,前前后后的齐齐跪下:“姑娘饶命啊!”

  没有搭理这些小杂碎,人命在予渡眼里看来压根不值一提,今日会帮这个丑丫头,也不过是一时心情好而已。

  “还愣着干什么。”

  予渡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了喻文墨,“被打残了,连走路都不会了?”

  这丫的说话真不是一般的难听,喻文墨心底对他方才升起的一丢丢好感,瞬间降为了负值。

  赶忙从角落里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喻文墨沉默的走着,亦步亦趋的跟在了予渡的身后,顶着背后一众嫉妒、记恨的视线,缓缓走出了膳房这个是非之地。

  别了,人间炼狱。

  啊,终于不用过着被奴役,还要装作软弱可欺样子的生活了!再忍下去,喻文墨觉得自己非得忍成了个忍者神龟才是。

  一路走到包厢,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予渡就像是早已经忘了,身后还跟着喻文墨这样一个人似的。

  等进了包厢,予渡突然转身,瞟了她一眼,转而又瞟了她身后未关的门一眼,语气不耐的道:“随手关门不会?”

  喻文墨一噎,就他这语气这态度,她突然就不想把这门给关上了。

  然而,想法只是想法,现实永远是现实。喻文墨赶忙狗腿的,屁.颠屁.颠去关好了门。

  斜倚在了贵妃椅上,明明是如此随意、懒散的姿势,他却生生演绎出了贵族的清雅,他纳闷道:“唔,我要你有什么用呢?”

  喻文墨一听,不得了!她赶忙屈膝跪了下来,低着头看着赤红色的地板砖急忙道:“奴、奴婢什么都会做的。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倒、倒夜壶也是可以的!”

  喻文墨是真的不想再一次回膳房了。

  “丑丫头,抬头。”

  “啊?”喻文墨呆呆的眨了眨眼,下意识的听话抬起头来,茫然的样子竟有些可爱。

  见了鬼了,这样惨不忍睹的脸,自己也能生出“可爱”一词。予渡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观。

  喻文墨直直的盯着予渡的眼睛,漫天的风云,倒映在她的眼中,在他的眸底,融化成漫不经心与深不可测。

  在喻文墨盯着予渡的同时,予渡也在正眼审视着眼前的丑丫头,别说,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是这双眼睛,着实是勾人。

  肤色蜡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五官顶了天,也只能算是清秀。

  可独独那双眼睛,说她的眼睛如琉璃,不足以描绘其璀璨,说她的眼像是星辰,又不足以诠释其,如画般的水墨丹青。

  这般好看的眼睛,长在这张其貌不扬的脸上,美得可以说是格格不入了。

  能怪谁?就算再怎么化丑妆,画伤疤,眼睛也是无法改变的,除非自废双眼,把自己戳瞎。

  予渡就这么一直盯着喻文墨瞧,也不说话,搞得喻文墨心里都有些忐忑了。这丫的,该不会看出来了她脸上的猫腻吧?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打断了此刻尴尬的气氛,不合时宜的推门而入:“姑娘,最近……”

  然而一看到包厢里还有一个喻文墨,那话头便戛然而止,硬生生咽下去之前的话,胭脂看着跪在地上的喻文墨:“你是谁?”

  一时间,手竟不知何处安放,喻文墨像是找不着了自己的声音:“我、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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