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你可对他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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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文墨神色不变,无论路长青说什么,仿佛都是无动于衷。她低眉顺眼,语气里却满是不卑不亢,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路大人说笑了。”

  声音透着清冷。

  路长青皮笑肉不笑,像只老狐狸,下一秒就变了脸色:“怎么说我也算丫头你半个长辈,丫头见我都不喊一声的么?”

  喊一声?路长青怕是暗指她不知礼数,一介小小平民农女,见了官老爷还不行礼吧?喻文墨早就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对此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民女喻文墨,参见路大人。”喻文墨波澜不惊,既然路长青拿自己的礼仪说事儿,大不了她行个礼,堵上他的嘴便是。

  就这样?路长青没想到喻文墨这么快就屈服了,甚至没把刁难当回事情一样。一时无言,路长青微眯着眸子,眼角在不经意间显露几分精光,喻文墨不卑不亢,也不气。

  这般的气定神闲泰然自若,反倒是让路长青高看了她一眼。饶是接受过三年书堂教育的路媛,怕是都没有像这丫头一样的心性。

  喻文墨做好了十足的打算,满心警惕,而接下来的发展就有些奇怪了。

  “跟我来吧。”路长青心思深沉,突然来了一句,就转身离开。

  “……是。”既来之则安之,不管路长青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她都得赌一把,因为,如果连路长青这一关都过不了,她要想见到路瑜拿回玉佩,可谓是难如登天。

  思及此,喻文墨默默跟了上去,跟在了路长青的后面。她心底一派清明,到了这路家,就是到了路长青的地盘,喻文墨也不想多做纠缠。路长青带喻文墨来的地方,是令她出乎预料的地方。

  路府祠堂。

  看着满满当当的路家祖宗牌位,喻文墨哑口无言。室内有些昏暗,蜡烛一直点着,照着那些庄重的牌位。

  而那个领着喻文墨到这个地方的人,却不开口不说话了,只是认真的注视着那些先祖的牌位。

  喻文墨等不下去了,她对这些没兴趣,也不想猜测路长青为什么把自己带来这里,喻文墨的目的只有一个,拿回玉佩,她的时间可不是浪费在这里的。

  “不知路大人带着民女来这里,用意何在?”喻文墨的直接了当,让路长青倒是意外。

  “心直口快可是要吃亏的,但你手段了得,连媛儿都因为你被遣去了宅子。”路长青像是自言自语,不像是和喻文墨所说的话,“不过那孩子也的确是任性了一些。”

  难得的,喻文墨沉默了须臾,不明白路长青的态度,捉摸不清,路长青要是想要为他的女儿伸张“正义”,秋后算账大可不必这么繁琐。

  带到祠堂来,未免也太过奇怪了,喻文墨实在是摸不清楚路长青心中所想。不过,她的疑惑很快就被解答了。

  “丫头,你对我家瑜儿有意吗?那孩子不说,可像是对你情深意重的。”路长青突然开口,蹦出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这句话放在现在说,未免也太不合时宜了。

  喻文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方面:“大人怕是说笑了。民女是何身份,岂敢高攀安陵路郎?”

  喻文墨想要含糊过去,事情可没她想象的那么容易。路长青似笑非笑的看了喻文墨一眼,该说不愧是父子嘛,神态和路瑜是如出一辙。

  喻文墨直视着顾长青,丝毫不见躲闪的目光。

  “说笑?”路长青听见这两个字,轻笑出声,他可不是轻易说笑的人。他越是笑,喻文墨的心里面就越是叹气。路长青表现出来的样子,颇为认真,对她可不利了。

  哑然失笑着,路长青摇了摇头:“你若是愿意的话,我也不嫌弃你身份,能不能生育也无妨,让你给他做个妾,也算是对当年你爹娘对我的救济,给一个合理的交代了。”

  交代?给俞氏夫妇一个交代,那她呢?有谁考虑过她和原主的感受?原主压根就不愿意!喻文墨彻底冷了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抬高身份,呵,还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路大人多虑了,我是绝对不会为人妾室的!”

  喻文墨没有再自称民女,在她看来,既然话已经说道这个地步了,就没有必要端着官民的架子了。喻文墨不可退让的态度,让路长青不解。

  当个妾,凭借着路瑜对她的在乎,在路府不愁好日子过,路长青自认为对一个农女已经足够诚意,他理所应当的认为,喻文墨不应该拒绝自己,可偏偏喻文墨就是这么做了,让路长青的好奇心一下子上来了。

  “怎么,丫头你是看不上妾这个位分?丫头你可知,就你的身份,当个妾已经是破格了。”路长青也不生气,好奇却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没有想象当中的勃然大怒,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路长青现在就是如此。

  妾,表面上能享受到荣华富贵,听起来还是许多穷人家梦寐以求的事情,他们也不敢奢求做正室。

  但是,喻文墨拥有了俞文墨的记忆,怎么可能再去做妾?502系统早在N久之前就给过她原主信息背景,原主的出生,不过是一次偶然,做生意的商人偶然路过这个贫瘠的弹丸村,驻留歇息时误喝醉酒,与村里一个女子有了一夜露水情缘。商人留下百两银子和一块玉佩便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商人走后数月,女子竟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穷途末路的她去投靠自己的堂兄一家,——也就是现在的喻家。堂兄喻氏因觊觎其美色而将她留下。怀胎十月女子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女婴就是原主。

  而那个因一夜情缘误了终身的女子,便是原主已逝的娘亲。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原主一生的悲剧就是从母亲死去开始,连妾都不如,只是和商人的露水情缘。

  说不定,那商人都把俞文墨的母亲当作是妓女,一夜露水情缘,就可以用钱打发,而原主俞文墨的出生,完全则是个意外。可怜原主娘亲默默的等了商人数年,却到死也没有等到。

  也许,商人早就把原主娘亲这位情.妇抛之脑后了。

  “为何呢?”路长青看着俞文墨,眼底是不解之色。

  这个缘由……她该如何开口解释呢?喻文墨语塞,这段渊源时间久远,说起来又是一番长篇大论。

  说来话长,那便长话短说,她简言几句:“为何?大人这句话问得好生奇怪,路大人觉得,像我这样没什么本事还眼高于顶的女子,会自甘下.贱为人妾室么?”

  为了拒绝,喻文墨不惜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

  听了这些,路长青也不便多说,孰是孰非,他们心里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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