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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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軍、三千、神機、團營共二十五萬之數,連各處輪番有三十萬之數。團營十二萬,(「團營十二萬」,原脫「二」字,據明金聲玉振集本、明紀錄彙編本補。)稱為精軍。南京不過四、五萬之數,鎮江除京操不滿百名。

  天下歲運\米至京師者有四百餘萬,(「天下歲運\米至京師者四百餘萬」,「四」原作「五」,據明金聲玉振集本、明紀錄彙編本改。)民糧不在其數。

  南京御史刷卷、清軍皆從北京都察院進本點差,遣人賫印送去。

  南京飯貧米領於光祿寺,內宮主之,悉用白糧米為費。

  京中去年七月有尼妖,上遣內官汪直出至灰廠中訊鞫,之後,即以灰廠為西廠,伺察陰私。今四方以妖言見捕者日至,其來未艾,以尼之為禍端。南和縣械送一人名王英者,能行銕布衫法。

  東直門外二十馬房收草料,每一房太監三人,每草一萬須銀二十兩,其馬數不許查理。(「其馬數不許查理」,原脫「許查」二字,據明紀錄彙編本補。)嘗有進本乞查理馬數,問發充軍。

  通州五衞,通州衞係在京衞,分其左、右衞并龍虎等衞,皆是外衞。

  通州秋青草,自正統十四年其草為虜所焚,自今天津八衞打秋青草,遂以為例。

  在京倉糧每月放二十七萬石,內承運\庫每季散軍職折糧銀一十二萬兩,軍職通計二萬七千有餘。

  翰林檢討王偁,字孟敭。其父某在勝國時守潮州,值天兵至,竄歸閩中。其友吳海屢勸其死,以無嗣辭。既而得偁,吳復勸之死,某曰:「吾今可死矣,期在明日。」吳明日素服往弔,至則某自縊於後園。君子曰:「守土之官,當死于土,有子無子豈可復許,惜哉。」某之死緩也,然其雍容商確,不以事過而忘其義,亦賢也已。

  姚壽,南陽泌陽人。父仲道,永樂九年舉人。母某氏,喪明,居床褥者十五年,壽事之甚謹。每奉酒食必跪進,鄉人初不能知,後從門隙竊視,始知其然。遇其母沐浴,身親奉之,不使其妻為力,謂妻曰:「汝未必不厭吾母也。」

  南陽衞,(「南陽衛」,原句下衍「地」字,據明金聲玉振集本、明紀錄彙編本刪。)頗有淫風。其林氏女,聘未行而夫卒,乃白其母至夫家,送葬畢,遂行三年之喪,事其舅姑,曰:「舅姑無他男,(「曰舅姑無他男」,原脫「曰舅姑」三字,據明紀錄彙編本補。)獨妾夫,今已死,吾寧忍去耶?」太守段堅賢之,月廩其家。

  溫州、平陽,小木最工;寧波、奉化,大木最工。木匠中又有圓曲一色,如製交椅凳桌之類。

  高啟季廸,因撰蘇州府上梁文為巡按御史張度所奏,與知府魏觀俱被極典。(度,廣東人。)

  磚城北甲、乙、丙、丁、戊庫與天財、承運\等庫,惟天財庫贓罰銀、香料等項最富。磚城內文華殿南是內承運\庫,(「磚城內文華殿南是內承運\庫」,原脫前一「內」字,據明金聲玉振集本、明紀錄彙編本補。)以藏銀、絹,除歲用外,其餘皆入內女官庫。雲南各處礦銀、各衙門辦銀,(「各衙門辦銀」,原脫「衙」字,據明朱當〈氵眄〉國朝典故本補。)歲進若干,各入女官庫。其各處折糧銀,有一項入太倉,以備邊用,歲送西北諸處三十餘萬兩。

  景泰間,廢儲之議自廣東指揮王弘發之,其謀\出於江學士文淵。當時詔草有云「父有天下傳之子」,乃江文淵之語;「天降下民作之君」,則陳循之言,當時以為妙對。後文淵家居,與揭侍郎家爭田不勝,遂訴於朝,其中有云:「父有天下傳之子,實有以發之。」發之以自邀功,可謂自實其罪矣。

  英廟復辟,羣臣奏請建儲,初云「復立元良」,蓋專言今上。王文於是改之「選立元良」,後迎湘之說實萌於此。豈文等自以罪逆深重,無面目見上,故妄意欲選立耶!可謂自取誅滅矣。

  正統十四年,駕幸土木。成國公朱勇軍鷂兒嶺。有旨徹還。勇以虜薄嶺口,此軍一徹,隨即而至矣。不從,遂內徙,虜至駕陷。時駕下營平地,四面皆山。

  兵部尚書鄺埜,一日與恭順侯吳某取五軍軍數,恭順聞於上,鄺走謝,以軍非外人所預知,此祖宗舊制。

  正統十四年十一月,虜以六騎犯河間。時都御史陳鎰、御史姚龍等應赴失期,合城宵遁,渡滹沱河,斷橋,結三營以待。舍堅城而屯曠野,可謂無謀\之甚矣。城中留者惟七十餘家。

  景泰七年,征銅鼓等處苗蠻,兵部尚書石璞總督軍務,工部尚書王永壽提督軍務,侍郎一人,太監六人,郎中二人。總兵方英以京軍千餘至南京,發將調各處軍八萬征進,中軍都指揮董梁以五哨從公進入其苗民所居,凡十四寨,寨二、三千人,大率柔脆之兵。遠勞天兵,(「遠勞天兵」,原作「遠方大兵」,據明紀錄彙編本改。)所費過多,非所宜矣。

  景泰七年,黃蕭養反。蕭養以強盗禁廣州獄,時有無賴子弟若干人繫獄,獄吏與之索錢,不可得,盡寘之極刑,與蕭養同處,因相通謀\,置兵器飲食中,劫牢出,嘯聚為亂。有都指揮王清被擒,嘗臨城勸降,蕭養所為詔文疑出其手,後死,以陣亡聞,亦在褒旌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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