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雄风的眼神和表情,张白告很满意,不怎么爽的心情也舒服了不少,这也是他将对方带在身边的原因之一,收小弟就得收这样知情懂趣的嘛。
“雄风最近表现的不错。”张白告表扬了一下王雄风,微微沉吟道:“这样,既然咱们这里最近都没啥出色的妞了,雄风你这几天就带人给我去几个高中转转吧,看看有什么出色的,给我抓几个来,到时候我享受够了,就给你玩吧。”
“多谢白爷了!”
王雄风听的一阵大喜,心说真是知我者白爷啊,他最喜欢的事情可不就是带着一帮子犬牙出去强抢良家少女么?听到张白告这样的吩咐,他几乎下意识的就兴奋的吐了口唾沫,心里更是充斥着一种摩拳擦掌的感觉。
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的他每次想起那些高中女生乃至初中女生们的哭喊尖叫呻吟声,都有一种高潮的冲动,那种随心所欲,无法无天,带着一群地痞恶霸们无人敢阻拦的快感,简直是世间最大的享受不是?
只是,就在王雄风满面兴奋的转身准备出门去给张白告找个嫩点的小太妹时,一阵喧哗声却突然从外头传了进来,着有些骚乱的异常情况让他和张白告都是猛的脸色一变。
“外头怎么回事?”
张白告的脸色很是难看,这座桑拿城可是他名副其实的大本营,除了奢侈豪华的享受之外,同样也有着近百个手头上都见过血的打手在镇着场子,平常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事值得他去在意,他的名声也在外,没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敢在这里闹事的。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但一个毛没长齐的小子敢来捋他的虎须,现在就算是他的大本营也给他添乱来了?
见脸色才渐渐好起来的张白告表情又阴沉了下来,王雄风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问他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不是白问么,他从头到尾都跟在张白告身边伺候着,哪知道外头出啥事了?
只是想归想,王雄风还是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张白告身为老大自然不可能出去跑腿看外头发生什么事了,那么去看的也只有他了,“白爷,我出去看看。”
“恩,去吧。”
张白告点点头,正要挥手示意王雄风出去,可这个时候外头却已经跑来了一个跌跌撞撞似乎受了什么惊吓的年轻人,一边跑进包间里头,还一边惊慌的喊道:“白爷,不好了!白爷,不好了!”
张白告在临江嚣张跋扈了那么久,最讨厌的就是听别人对他说不好了这三个字,而且最重要的,还是这三个字是连着对他的称呼喊的,娘的,你这么冲老子喊那不是明显在诅咒老子么?
王雄风显然是知道张白告这个脾气的,所以一听到年轻人喊不好了这三个字后,也顾不得他要进来汇报什么,二话不说的就上去对准他的脸甩开手臂就是一个左右开弓,狠狠的给了他几个大大的耳光,又踹了他几脚,这才破口大骂道:“你他吗的跟谁混的,那么毛毛躁躁的,白爷不是早就教了你们遇事要沉住气吗?有事不能给我沉住气慢慢说啊,喊什么不好了,你不好了白爷都好着!”
“是,是,白爷我错了。”
年轻人脸都几乎被王雄风几个狠狠的耳光打肿了,又被几脚给踹在了地上,但是在张白告这些年的凶威震慑下却丝毫不敢不满,只是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等着张白告的问话。
“行了,外头出了什么事啊?弄的这么慌慌张张的?”
对于王雄风这一顿淋漓尽致的教训,张白告非常的满意,他要的就是这种雷厉风行、令行禁止的工作作风,试想,如果老大发号了施令,没有一个属下深刻领会后立即贯彻执行,说话等于放屁,一阵风就可以刮跑了,那你这老大,当得还有什么意思呢?
觉得王雄风跟在自己身边在自己亲自调教之下,进步的非常快让自己很满意的张白告自然心情挺愉悦,当下舒舒服服的伸展双臂,任由那几乎全裸的按摩小姐将浴袍给他披上,慢条斯理的问了起来,尽显淡定的老大风范。
“白爷,有人打进来了!”
听得张白告的问话,年轻人顿时又想到了之前在外头看到的恐惧场景,虽然竭力的想要保持老大要求的镇定,可身子却依旧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仿佛世界末日到了一般。
有人打进白宫桑拿城了?
听到年轻人的这句话,张白告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没办法,他实在想不出,自从自己在临江混出头,又造了这一处桑拿城出来后,在临江,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敢打进来?
道上的,成老三那个家伙虽然与自己齐名,但张白告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晾给他一个狗胆也不敢打进来,而条子方面呢?他哥哥就是省巡捕房厅的保安组长,探员局又不是封铁寒一个人的探员局,真要针对他的白宫桑拿城,他怎么可能收不到消息?
所以说,有人打进桑拿城里来,这不是笑话,什么是笑话?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狠狠的耳光甩在了那年轻人的脸上,张白告收回了手,恶狠狠道:“吗的,有人打进来了,你们也好意思说啊?都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老子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们这帮子家伙干什么的?有人打进来你们不会打出去啊,跑来跟我说什么?难道要老子亲自去打吗?我白养了你们这帮子废物!”
骂完,张白告又是反手一个耳光甩在了他脸上,冷哼道:“还不给我滚出去喊人给我把那些子家伙打出去,尽管动手,打死打残了我扛着。”
来报个信却无缘无故的受了那么多虐,年轻人别提有多委屈哀怨了,哭丧着脸道:“白爷,不是我们不上去打,是实在我们打不过啊,来的全都是实枪菏弹的执法队啊!我们根本就拦不住啊!”
“执法队?!”
原本还气焰嚣张脸上满是不耐的张白告在听到这两个字后一下子就楞住了,一向嚣张跋扈有恃无恐的眼中,也闪过了一道明晃晃的惊慌之色。
他之前将黑道白道两方面都想了,可就是没有想过这两个字,而正是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张白告却明白其中蕴涵着怎样的一种力量。
嚣张跋扈了这么多年,张白告什么都不怕,巡捕房方面有他哥哥,道上他本身就有着最厚实的底气,可他却明白,面对着独立在体系之外的执法队,这个最原始的暴力队伍,自己所谓的势力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对方要碾死自己简直就跟蚂蚁一般容易!
“操,你们哪个王八蛋招惹上了执法队了?”张白告努力的告诉自己要镇定,可话语里却忍不住有了一丝颤抖,怒声骂道:“自己找死也别拉上老子啊,马拉戈壁的,谁叫你们去惹执法队的?那种马蜂窝老子躲都来不及你们居然也不要命的去惹?”
说到最后,张白告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一把拉过了一边同样听楞了的王雄风道:“快点给老子拿电话打给我大哥,让他赶紧打电话解释下误会!”
“白爷,不是我们招惹的执法队啊……我们还在巡逻,可他们突然就几辆军车开到了门口,上百个全副武装的大兵就一下子闯了进来,我们上去拦住了还没问,他们就二话不说,抽家伙动手,一下把弟兄们撂倒了几十个……”
那个倒霉的年轻人继续满腹幽怨的表示自己的委屈,只是还来不及等他解释完,外头走廊上就传来了一阵仿佛地动山摇般的脚步声。
紧接着,几十个身穿迷彩服如狼似虎荷枪实弹煞气浓浓的精锐士兵便在一个三十几岁虎背熊腰的大汉官差带领下面带杀气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就几下将几个人给按倒在了地上,吓的那个几乎全裸的按摩小姐尖叫一声直往包间的角落里躲。
“兄弟,兄弟,误会啊。”头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张白告狼狈至极,但他却完全没有功夫顾及这个了,后脑勺上顶着冰冷枪管的他惊恐的对着那大汉官差喊道:“我张白告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众位兄弟,还请见量啊,我一定赔罪,请各位多多包涵啊,只要兄弟一句话,我绝对水里来火里去啊!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啊!”
混江湖的,不仅要嚣张的起,也要学会低头,能屈能伸才能活的长久,张白告这位白爷虽然跋扈了许多年,但是作为老江湖,这点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这会儿遇见危险,他赶紧就装起孙子来了,只想着渡过眼前的劫难在说。
虎背熊腰的官差却完全不给张白告一点面子,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张白告事实上已经草鸡认栽的求饶话语,只是没有一丝感情的冰冷望着张白告,冷漠道:“张白告?你就是张白告?”
“是,小弟我就是张白告,兄弟,真的是误会啊。”混了这么多年江湖,张白告一点眼色还是不缺的,见官差神色有些不对劲,立即便意识到事情不好了,希冀着搬出了自己的后台能让对方顾忌一下,直喊道:“兄弟,我哥哥是省巡捕房厅保安组长张乌先啊,我和他是亲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