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325章 接触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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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雷蕾的训斥以后终于都冷静下来。她质问尹寒阳:“订婚宴结束了?”

  他默默低着头:“你问子棋吧。”

  一提起这个洛子棋又火冒三丈:“你把我老婆藏在你的公寓,什么意思?”

  尹寒阳笑的古怪:“所以你破坏我的订婚宴?”

  天呐,雷蕾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在她的认知里面,城中是个很大的城市,怎么连她躲在哪里他都会知道。

  “尹寒阳?”洛子棋啼笑皆非:“你还怪到我头上了,你真的打算订婚了吗?我去的时候宾客都走了一半了。”

  雷蕾舌桥不下。听洛子棋继续说下去。

  只见他落拓不羁地走到尹寒阳跟前:“你未婚妻哭得不成样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尹寒阳冰冷如霜的看着他,似有话要说又咽了回去,凝视了片刻才开口说话:“你一定要在这里说清楚吗?”

  洛子棋顿时心中不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忍住满腔怒火:“好,这笔账我慢慢和你算。”

  尹寒阳没有理睬,拉起一脸懵然的雷蕾,盛气凌人的走了出去。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带回自己的病房。

  他的手又大又软,握在她的手上很踏实。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发间,雷蕾忽然醒过神来,一手将他的手打开,怒目圆瞪:“尹寒阳你干什么?”

  “我要和你在一起。”

  雷蕾恨不得赶紧离他十万八千里,一下子窜出去好:“你有病吧?”刚巧洛子棋也过来了,她挽着他的胳膊说:“你看清楚我有老公的。”

  洛子棋沾沾自喜。

  “你确定?”尹寒阳缓缓起身,欲言又止,凝视了片刻说:“你好好休息。”

  没等雷蕾回应,他便从洛子棋的身边走过去,冰冷的看了他一眼扬长而去。

  病房里气氛变得很复杂,雷蕾觉得他话里有话,转头看着洛子棋:“你们俩到底搞什么鬼?”

  他好像失而复得似的,紧紧抱住她:“对不起老婆,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是我不好,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他捧着她的脸说:“来的路上我已经给我爸打过电话了,告诉他孩子没了。”

  又是一个谎话,雷蕾虽然心里不高兴,总比让她假装怀孕的好。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因为说谎而教训洛子棋。反而如释重负。

  看似一切归于平静的生活,在洛太太打来电话以后又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洛子棋没有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交代了一下让她看好公司便急三火四的回了新加坡。

  不过雷蕾大概知道是洛太太和二房发生了争执,就连邵东也被召了回去,整个炼石公司暂时由她代为管理。

  不当家不知柴米重,现在她才理解洛子棋每天的工作量,从山矿开采到财务报表,事无巨细每一样都要经他的手,只是签字都会签到手软。

  本来不常喝咖啡的她现在也时常冲一杯来喝,尝了才知道,总经理不在,底下的人连这点小事业做不好。

  其实是她要求太高,不知道为什么,喝过花神咖啡馆的咖啡以后,总觉得其他的都不合胃口。下了班以后,正好经过花神便进去看看她这位救命恩人。

  几天过去了,凌枭依然带着石膏脚,行动不便的朝她走过来,喜笑颜开地坐在她对面,那副拐杖在他帅气的脸庞的衬托下十分扎眼。

  “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雷蕾品着刚刚叫的不加糖拿铁,说:“想来买的咖啡,有没有好介绍?”

  “干嘛?来捧场啊。”

  她微微点头倒不是表示他说的对,而是环顾四周觉得是在冷清,偌大的店面,用餐和休闲时光的人稀稀落落地分散在各个角落,不仔细看还以为没有顾客呢。

  她笑着说:“咖啡对于我来说是外行,不过你家的很好喝,我想多买一点拿到公司去,开会的时候也能提提神。”

  他一口答应,叫了一名服务生,说了一个雷蕾都没有听过的名字:“全部包起来。”

  服务生走了之后雷蕾大笑:“你这是兜售吗?全部,你不卖了?”

  他有点泄气:“这么好的咖啡卖的不好,干脆送给喜欢它的人。”

  雷蕾沉思了一下,说:“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话音刚落,凌枭就说:“你教我中文那,说了那么久一次课也没上过。”

  听他抱怨雷蕾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答应:“好,以后下了班我就过来教你怎么样?”

  “一言为定?”

  成语,他竟然会说这句成语,雷蕾笑着答应:“一言为定。”

  雷蕾在花神吃过饭才回家,凌枭送她出了门,眼看着她开车走了才露出一抹狞笑。回到后面的办公室就把脚上的石膏拆了。

  没想到雷蕾会来,弄得他措手不及,就连石膏戴错了脚都没来得及更换,幸好她没有发觉。

  侧门连接的是花神咖啡馆的独立仓库,在凌枭的改良下又建了一座地下室,灯管昏暗不明又十分阴冷,两扇牢不可破的铁门下面只留了一个可以送放狗粮的小门。

  听到脚步声,里面的叫声并不是狗,而是鬼哭狼嚎的人!

  他悠闲地坐在对面的软椅上,好像看着表演一般,让手下的人把搅拌好的狗粮放在门口。看着他们带着铁链的手伸出来,饥不择食地狼吞虎咽。

  凌枭打了个响指,站在身后的阿海便给他点了一支烟,他吞云吐雾地看着那个女人满手油渍指甲发黑的手,冷声说道:“真不明白江少杰怎么会折在你们两个废物手里。”

  突然那只手停下了,女人像狗一样挠着铁门:“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江少杰?你到底是谁?”

  “你们逃了这么久,终于还是落到我手里了,苏晴!”

  里面的苏晴早已面目全非,破烂的衣裳,几个月没洗的头发上粘着残汤剩饭的馊水,结成一块一块的死结。

  而另一间牢房里的程浩,腿断了不说,连神志都不清醒了,给他什么都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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