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60章 噩梦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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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月明星疏的晚上。

  薄奕清像往常一样和母亲两个人在家中。

  母亲一早就将所有的下人都派了出去,家中只留着一个管家。

  那一天,母亲的样子很古怪,她一直不停地看着客厅的钟表,似乎在等待什么人一般。

  年幼的孩子最喜的便是每日和母亲晚间的亲子生活,他拿着新买的玩具,立在母亲面前,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妈妈,你瞧。”

  他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玩具,炫耀一般地看着母亲。

  可是,那天,和往常不同。

  妈妈一把拉过他手中的玩具,双手叉在腰间,将那玩具放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别墅外,压低声音:“奕清,妈妈今天有事情要处理。你自己先去玩好吗?”

  薄奕清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眨了眨,诧异地看着母亲,“可是,您答应我的,不管什么时候晚上您都会陪我的。”

  母亲面色一沉,冲着一边的下人挥了挥手:“把他带下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把他放出来。”

  薄奕清的母亲一向是最为温和的女人,她得不到薄子荣的疼爱,却对薄家上下体贴爱护,所有人对她风评极佳。

  在薄奕清的印象中,母亲从未对自己冷过脸,发过脾气,可是今日……

  年幼的孩子倔强地仰起头,盯着母亲的眼睛,毅然转身向外走去。

  他身后的管家高声呼唤薄奕清的名字,追着他走了上来。

  薄奕清没有回头,自然没有看到母亲脸上的悲戚之色。

  他被管家锁在自己的卧室中,坐在床上生闷气。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也可能更久,薄奕清记不得究竟什么时候,他听到离自己不远的主卧中传来一阵说话声。

  薄奕清趴在墙上,立着耳朵,仔细听主卧的动静。

  “你说的只有你一个人,照片呢?”那是母亲的声音。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照片?你说说,薄子荣在外面寻欢作乐,留下你一个人独守空房,你这是何必呢?不如跟了我,我保证会对你好。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

  这句话刚刚说完,主卧立即传来一阵狂妄的笑声。

  薄奕清年纪尚小,虽然不理解主卧当中发生了什么,可母子连心,他心中一颤,不由自主地觉得母亲需要自己。

  薄奕清冲到门边,急切地拍了拍门,门外没有任何动静。

  方才带自己来的管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整栋别墅,除了自己和主卧的几个人,已经没有其他人存在。

  薄奕清环顾着自己的房间,看到阳台和主卧之间的宽度只有三米多的距离,中间还有一只小小的空调支撑。

  他迈开腿,费尽全身的力气,站在那只小小的空调上,顺着空调向下看去,两层楼的高度对一个小孩而言,实在太过恐惧。

  薄奕清做了一个深呼吸,提醒自己不要怕。

  他站在空调上,盯着不远处的主卧阳台,正要起跳的时候,突然阳台的玻璃哗啦一声碎裂了。

  一个女人从里面被人推了出来。

  她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挡在自己面前,口中还大声呼喊着“别过来”。

  “别过来?我们不过来你怎么体会做女人的快乐呢?”三个男人从主卧中迈出脚,其中一个薄奕清曾经见到过,他几次三番地来别墅找母亲,都被母亲冷言相对,出言嘲讽,悻悻然地离开。现在说话的人正是那个男人。

  母亲的头发散落在耳后,她猛然间回过头,却看到站在两间卧室夹缝中的薄奕清。

  母亲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诧异地看着薄奕清,做了一个快跑的口型,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她直起身,向前两步,一只手扯过阳台上厚厚的窗帘,挡住三个男人的视线。

  “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叫人了。”母亲突然提高了音量,似乎是为了掩盖什么动静。

  随即,薄奕清又听到了一阵狂妄的佞笑声。

  他咬着牙,意外地没有一滴眼泪,两只手向前挥了挥,双腿发力,一下子蹬开空调,握住了几米开外的主卧阳台的栅栏。

  脚下失去了支撑,一阵失重感顺着他的大脑慢慢袭来。

  薄奕清瘦小的身躯悬挂在五六米高的半空中,他不敢低头,只能靠着自己并没有什么力气的双臂费劲地拉起自己的身体。

  主卧中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音,薄奕清最后听到母亲的声音是她的一声惨叫,从那之后,母亲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他不知道自己挂了多久,或许十分钟,或许更久,就在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窗帘突然被拉开,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阳台上。

  那男人全身鲜红,手上满是鲜血。他看到薄奕清显然也被吓了一跳。

  男人愣了愣,伸出手,将他一把拎起,摔在卧室内。

  薄奕清被突如其来的猛击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空气中一股从未闻过的腥味在他的鼻腔中蔓延。

  本能让他不敢睁开眼睛,可现实却不给这个年仅十岁的男孩一点喘息的机会。

  很快,就有人掰开了薄奕清的眼睛。

  眼前的一幕几乎让薄奕清发狂,自己熟悉的主卧墙壁一片鲜红,一排鲜血溅在那张看起来幸福无比的全家福上。

  面前站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衣服尚且没有穿好,却没有看到半分母亲的影子。

  “这小子是薄子荣的儿子吧?”那个将薄奕清从外面拎进来的男人看了看薄奕清,转过头问身后的两个男人。

  “主顾说了,不管是谁,一并处理了。”说话的男人正是那个一直纠缠母亲的男人。

  三人发出一阵奸笑,拿过一边一条黑色的绳子,将还懵懂的薄奕清一把拉过来,绑在一边的椅子上。

  那把椅子,母亲曾经在那里梳妆打扮。

  这间屋子,薄奕清曾在这里和母亲玩耍嬉戏。

  “小子,你妈已经死了。你已经是个孤儿了。”绑他的男人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去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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