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祁晟的心莫名的一揪,捏着拳头,试图想要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猝然的,腰间不由得有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那里,丰祁晟眸色一沉,紧咬着后牙槽愤怒的看着站在他对面一脸残冷的厉成寒。
“丰总,我的女人,自然是由我来驯服。”厉成寒长臂垂下,弯腰,捏着韩如歌的下巴,将她一个发狠撕扯掉了她的白色晚礼服上的衣领。顿时,她莹白光滑的肩头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激发了厉成寒对她更寒更强的占有欲。
韩如歌不敢相信厉成寒当着外人和属下的面居然这样对她,她拼命的迟缓的摇着头,胳膊挡住了身前,生怕裙子掉下来一样:“厉成寒,你说过,我是你的女人……”
杰克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了,站在厉成寒的身后,背对了过去。
丰祁晟捏着拳头,站在那里,如同煎熬。
厉成寒却僵冷着脸,缄默,将韩如歌纤细的胳膊用力的一拽,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他用力的提到了身前。
“成寒,不是的……”韩如歌已经是泪流满面:“成寒,不要这样对我,尤其……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她已经是语不成句。
泪水汹涌而落,扣动着丰祁晟的心弦。
厉成寒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那颗心隐隐抽痛,他冷酷的一笑,发狠的攫住了她的腰肢:“为什么会有你这种女人?一次次触犯我的底线,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忍耐度。”
他语气很平静,是那种暴风骤雨临来之前的平静,叫人听的感到畏惧,他双眸焚红,捏着她下巴,叫人眼睛里面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化不开的妒火。
“啊……”韩如歌感觉自己快要被烧成灰末了,浑身滚烫至极,却又因为厉成寒的力道太过寒重,险些捏碎了她的骨头。
“成寒,我爱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也需要你的爱。”现在的她,迫切的需要。她泪眼迷蒙,仰着小脸看着他,她所有的羞耻和尊严被烧成了灰烬,现在的她只想和他缠欢。
是的,就是缠欢,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和他恩爱的画面!
丰祁晟听见韩如歌这番话,面色微红,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
厉成寒的心悄然的震撼着,拇指触摸着她的唇:“是么?爱我?在这里,让我感受一下,你是如何爱我的。”
“不。”韩如歌却摇着头,这里有这么多人,他为什么非要叫她难堪?
厉成寒捞起她的腰,走进和丰祁晟只有一帘之隔的温泉内,将她一个旋转抵迫在了风情的欧式壁画上,掀开她的裙子,狠戾的占有了她。
韩如歌像是得到一种释放一样,发出惬意而又痛苦的声音。厉成寒紧绷着脸,拽住她的头发,做着最原始的没有任何前奏的挺动。
静谧的大厅,传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
丰祁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不要了,够了,不要了。”韩如歌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抵着厉成寒,气若游丝。
厉成寒对她的攫取是无穷无尽的,他搂着她,将她固定在温泉内,那双眼如同血色残阳:“爱我么?”
韩如歌琴药效已经过去了,自然也就清醒些许,咬唇,闭着眼:“你已经羞辱够了,放了我。”
“我羞辱你?想了,就说爱我,不想了就要跟我划清界限?”他银牙紧咬,在她身后兴风作浪着。
韩如歌吓的秀脸惊惧:“够了,厉成寒,我爱你又怎样?你会放弃她么?”
厉成寒闻言,猛的一抽身,韩如歌孱弱的身躯一下子倒在温泉内。
她看着上空的精致吊灯,眼睛里面没有了泪水,而是空洞。
厉成寒已经离开,她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到底,那个梦寒在他心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外面,隐隐听见了顾婉的哭声。
“寒,跟我没关系,你不能冤枉我!”
厉成寒简略低沉的说了什么,顾婉却哭的更加的凄惨。
离开这里,已经是寒夜了,韩如歌披着外套走了出来,这一天特别的寒冷,飘着毛毛细雨,杰克为韩如歌打着伞,准备上车。
杰克告诉韩如歌,厉成寒已经提前回去了,韩如歌只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做声。却看见丰祁晟打着雨伞站在那里。
杰克见状,皱了皱眉头。
韩如歌看见丰祁晟,尴尬的低下了头。
丰祁晟却笑的温暖人心:“如歌小姐,你没事吧?”他关切的问她。
韩如歌点点头,只说没事,便没有在和他多说一句。一想到厉成寒那张寒冷的脸,韩如歌实在不敢和异性多说一句话,生怕惹怒他,他又开始对她各种折磨了。
丰祁晟的眼睛跟随着韩如歌的身影流转着,直到韩如歌上车,直到那辆轿车行驶离开,他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视线。
“少爷,厉成寒实在太狂妄,要不要叫老爷派人……”身后,站着一个戴眼镜的黑衣助理走上前,眼睛闪着一丝狠毒的光芒,说到最后,那只手还做了一个干掉的手势。
丰祁晟那温润的眸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不要急,慢慢来。”
他的笑配着他这句话,足以用四个字形容:绵里藏针。
韩如歌被送到了含梦山庄,她疲累不堪的倒在了床上。倒在床上却又睡不着,她在想,厉成寒一定是陪那个梦寒了。韩如歌一甩头,闭上了眼睛,迫使自己不要在想下去了。反正明天输了血之后,她就和他两清了。
厉成寒从书房走了出来,神色有些颓废。经过韩如歌卧室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看不见她,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习惯,心里面空落落的。
厉成寒站在门外,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根烟,神色忧郁。
“寒,梦寒好像有意识了,你快上来看看。”这个时候,秦一柔的话响在了他的耳边,只见秦一柔站在三楼的楼道上,一脸的欣喜。
厉成寒收回了思绪,眉头微微的凛了凛,上了三楼。
三楼,一间素简的卧室内,所到之处透着清雅的栀子花香,卧室的缕雕门旁,站着两个女佣,她们看见厉成寒恭敬的一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