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室的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看见她,却停住了脚步,愣站在了那里。
“厉成寒……过来……我难受……”韩如歌伸手,像是一个要抱抱的小孩子。
男人愣了愣,缓缓的朝她走过来。
“成寒,我难受,抱着我……”韩如歌见男人一直站在他面前,却不肯贴近她,她有些恼火,迫不及待的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按放在了腰上:“成寒,我一定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怎么办?怎么办?”她一边说着,红艳的香唇贴上了他。
男人喉咙滑动了一下,捧着她秀媚的脸蛋,在她芬芳唇香的勾惑下缓缓的吻着。
韩如歌攀着他优雅的脖子,像个妖精,叫人魂牵梦萦。
“如歌……”
他呼吸有些急促,可是眼中却也闪过了一丝无奈,寒呼一口气,强烈的将她纤弱无骨的小手拿了下来:“我不是他。”
就在刚才,他听的很清楚,她搂着他,叫厉成寒的名字。他们,真的已经订婚了吗?
想到这,丰祁晟眼中流露着些许失落,只是,她为什么会来到他的房间?
韩如歌迷迷糊糊的,感觉男人将她推倒在了沙发上,她迷蒙的泪眼这才看清楚男人的面孔。
顿时,秀脸更是通红,为刚才自己的行为感到了窘迫,可是她真的好难受,身体的每个细胞就像是被万蚁啃咬了一样,钻心的难受,她倒在了沙发上,环抱着胳膊,紧咬着牙关:“丰先生,我请求你,叫厉成寒过来。我刚才喝的红酒有问题……”
丰祁晟一听,英眉又是一蹙。谁这么大胆?居然来到他的房间在红酒里面动手脚?想到这,丰祁晟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连忙将韩如歌扶起来,准备送出去:“如歌,你先忍耐一下,我带你出去。”
丰祁晟以为,厉成寒是想利用韩如歌来抹黑他,想到这,丰祁晟更是对韩如歌感到了不值,她为什么要选择厉成寒那样阴歹狠辣的人做丈夫?他儒雅的面庞引燃了一股无以复加的怒火,扶着韩如歌立即离开了沙发,他想趁着厉成寒还没有来的时候把韩如歌送出去。
“丰先生,你先放开我……唔……”韩如歌现在一被人触碰,心里面就会有一种狂烈在涌动。
“如歌小姐,你先忍着,我怀疑有人故意把你送来我这里的,我倒无所谓,但是我不能毁了你的名誉。”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横抱打起,朝门外跑去。
韩如歌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思索着,摇摇头:“先生,是你弄错了,这是我的卧室……”
“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天哪!丰先生和韩小姐!我是看错了吗?”顾婉尖利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引起了周围嘉宾的侧目。
丰祁晟走出卧室的刹那,却已经来不及离开,厉成寒和顾婉已经站在了那里。厉成寒看见这一幕,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雷给击中了一样,那双手渐渐的捏握成了拳头。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跑来丰祁晟的房间!
那双阴翳箭矢的眸仿若要把怀中的人儿凌迟撕裂,饶是他有再好的克制力,看见她躺在丰祁晟怀里的时候,他几乎要抓狂。
丰祁晟愣在了那里,反而却淡定许多,将韩如歌放了下来,绅士温和:“厉董,实在抱歉,是我走错了房间,而不是如歌小姐,因为我怀疑有人把我们房间的门号调换了。如歌小姐好像有些……”
“丰总很喜欢我的未婚妻?”厉成寒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长臂一伸,将韩如歌一把拽了过去,韩如歌啊的一声跌在他的怀中,纤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丰祁晟见厉成寒这样粗暴的对待韩如歌,那双眼睛闪过了一丝同情:“厉董,你可以误会我,但是如歌小姐是无辜的,请你不要这样对待她。”
韩如歌听见丰祁晟的话,心中涌起了一丝感动,可是她身体内的大火需要释放,如果在不释放,她会疯掉的!
她现在已经快疯掉了,所有的礼义廉耻已经焚烧殆尽,她只想叫厉成寒疼爱她,不由得,那双迷蒙的水雾似的眼帘轻轻的挑起,搂着厉成寒的腰,在众目睽睽之下之下仰着小脸,吻住了他冷冽的薄唇。
厉成寒推开了韩如歌,韩如歌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在旁人看来是那么的绝情。
顾婉见状,一脸的得意忘形。
没有人知道,就在之前她已经收买了比基尼女郎,趁着韩如歌去卧室的时候,悄然的将韩如歌所在的房间房号和丰祁晟的房号调换了,不过好在没有任何破绽,因为在寒还没有来之前,她又叫比基尼女郎从新调换了过来。
顾婉沾沾自喜着。
身后的那些嘉宾顿时噤了声,整个空间压抑紧张,叫人感到了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
“厉董,别太过分。”丰祁晟想要上前去扶韩如歌,却被不知道什么身后过来的两个黑衣属下给拦住了。
大厅似乎像是被清场一样,一个人都没有,顾婉起先只顾解恨,并没有发现那些嘉宾已经离开,直到杰克礼貌的走过来请她离开,大厅里面除了厉成寒的人,全部都已经被遣散了。
顾婉本来想亲眼看看韩如歌这个贱人是怎么受罚的,不过看见厉成寒那张阴寒可怕的脸,她还是退缩了,只好离开。
厉成寒像是一个残情绝冷的王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地下痛苦哼哼的女人,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的动容。这个妖精走到哪儿似乎都不安分,很好,不是一直想勾搭男人么?他给她机会。
“成寒,我难受……”
“过来。”
韩如歌一听,艰难的起身,膝盖蹭在地上,一直蹭到了厉成寒的脚下,伸手,试图想要抱住他的腿:“成寒……”
“厉成寒,非要这样么?趁一个柔弱的女人神志不清,残酷绝情的蹂躏她?践踏她?我都跟你说了,她是无辜的。”丰祁晟看见韩如歌狼狈的趴在地上,难受的朝厉成寒一点点的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