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在靳远帆想要见那个打扫的老大爷后,就立马去了他们家找到了人。虽然很和善的说明了来由,但明显这些人根本不想配合。
“你们是什么人啊,凭什么想带走我们我们就要跟你们走啊,你们是警察吗?”
老大爷的妻子张牙舞爪的朝着助理吼着,助理终于深刻的认识到了什么叫泼妇了。
“我们是那天你丈夫在公司找到的那位失血过多的盛迎月的亲属,今天来就是想找您丈夫了解一下情况的,毕竟他是第一个叫救护车的人。”
助理跟了靳远帆这么多年,别的不说,脾气是绝对的好,要不然光凭着靳远帆大半夜的把他叫起来去查东西就能把人给逼疯了。
“我们都救人了,还有什么好了解情况的,你们快走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们正常生活了。”
老大爷的妻子开始拼命的把助理往外推,明明是个女人却比一个男人的劲都大,助理硬生生生被推走了好几步。
和颜悦色的行不通,助理只好开始采用强硬一点的手段了。
“说句不好听的,你的丈夫说不定就是杀人凶手,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起诉他。所以你要是不想以后的日子都一个人在这个小破屋里度过的话,最好是让我们把他带走,不然的话以后的事情是你承受不起的。”
一听这话,妇人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脑子里回荡着刚才助理说的话。
杀人凶手……
助理拍了拍被夫人碰过的地方,“好了,现在你应该也想的差不多了,该把你的丈夫交出来了吧。我们知道他在这里。”
妇人的眼神暗了暗,“他不在这里,那天出了事情以后,他害怕你们会找上他就连夜回到乡下老家住了。我以为他是被那种血腥的场面吓到了,现在想想,应该是知道了其他别的事情吧。”
那晚从公司回来,丈夫着急忙慌的开始收拾包袱说自己被吓着了,隔天妇人再去公司知道了盛迎月的事情就明白了自己丈夫为什么会害怕了。
她跟丈夫两个人是从乡下来的,丈夫姓王,自己姓谢,他们两个人在公司里都是勤勤恳恳做人的,人缘也都是极好的。
“我听说是老王第一个发现了,你别说这老王平时切切诺诺的不说话,关键时候还是挺能靠得住的。”
“就是啊,听说要是不及时送到医院估计人都死透了,这次救得还是靳总的老婆,指不定会给老王多少报酬呢。”
“这下老李再也不用嫌弃老王没本事了吧。”
公司里打扫卫生的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讨论着,但是她自己心里却没了底,难道自己丈夫真的只是被吓到了所以才会连夜离开?老李想了想之前在家里看电视剧上面那些血腥的场面,好像的确是差不多。自己丈夫本来胆子就小,这样想也是成立的。
助理点了点头,问清楚妇人他丈夫的老家在哪里后,立马打电话叫人去找来。
“谢谢你,你这样是救了你丈夫。”
妇人表情都快哭了出来了,“他不会做了什么杀人偿命的事情吧,我家那口子窝囊了一辈子,肯定不会干出这种事来的,小兄弟啊你们能不能别为难他啊。”
妇人使劲摇着助理的胳膊,助理的小身板都快被她给摇断了。
“我们绝对不会陷害一个好人的,你放心就好了。”
助理把妇人抓着自己的手扒拉开,冷着脸离开了出租屋,回头看了一眼在门口蹲下痛哭起来的妇人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都是何必呢,
“老板,那个打扫卫生的大爷在事发的那天晚上连夜回到了老家避难,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马上就能回来了。”
助理硬着头皮给靳远帆汇报,现在夫人还躺在医院里,他这样的消息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他老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指不定哪天就被靳远帆给开除了。
“嗯,知道了,找到了立马来见我。”
靳远帆依旧在医院守着,知道了这样的消息眼神也没什么变化,不像之前那样立马冷下脸来。
靳远帆看了看病床上的盛迎月,好不容易扯着嘴角露出来一个笑容。
“放心吧,肯定会没事的。”
助理找得人连夜赶到了大爷的老家,按着妇人说的地址找到了他们家。屋子还亮着灯,进去以后老大爷还在床上酣睡着,桌子上歪歪倒倒的放着几个酒瓶子。
突然有人闯进来他明显吓了一跳,眼神里充满了慌张。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来我家,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私闯民宅知道吗,你们这是犯法的。”
来的人都是何梁手下训练出来的保镖,有些还是之前当过雇佣兵的人,看到这么一个乡下老头跟他们这么说话,脸上都散发着寒气。
“犯不犯法不是你说的算的。行了赶快穿好衣服,带你去见一个人。”
老大爷明显还想挣扎一下,但是看着眼前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是老老实实的穿起了衣服。
再回到城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助理知道人抓回来了立马打电话给靳远帆汇报,本来助力想着这么晚了,自己老板又在医院不知道陪了多少天,要不还是等天亮了再把人带过去,结果靳远帆冷冷的来了一句‘带过来’,把助理想说的话都给噎了回去。
医院的隔间里面,靳远帆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靳远帆本来就是个冷面的人,现在看到一个说不定是帮着盛淮伤害了盛迎月的凶手,那张脸跟眼神简直就像是从地下三尺寒冰里挖出来的一样冷,吓得老大爷直哆嗦。
“你叫王先贵?”
靳远帆已经让助理把他们一家子的资料都查了个遍,现在不用看都能说的个差不多。
“是,是的。”
王先贵显然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现在被吓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靳远帆冷笑,盛淮还真是有够胆大了,找这么个人帮自己办事,也不知道是他太傻还是他觉得别人都一样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