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地躺在床上,鄢季雅的脸上满是泪痕,她已经不吃不喝几天几夜了,她现在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空洞的眼神望着脏兮兮的天花板,鄢季雅已经失去了生的希望。
回想到几天前,那是她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点。
那天,她仓皇逃脱后,便摸黑一路跑到了山下。
幸运的是,她竟然在山下找到了一处村庄,鄢季雅当时也没管那么多了,担惊受怕的她只想好好找个落脚之处,便随意找了户人家敲门,却没想到这一敲却是落得如此下场。
“砰砰砰”,鄢季雅剧烈地拍着门,沉闷的敲门声在静谧的村庄中显得格外突兀,惊醒了这一整个陷入沉睡的小村庄。
“谁啊?”一位老妇人的声音在屋内不耐烦地响起,随即鄢季雅看到窗户透出了光亮。
鄢季雅在心里暗喜,看来她今晚有救了。
很快,腐朽的木门从里面被拉开,发出了“吱呀”一声。
一个满脸皱纹的瘦弱老太太探出头,警惕地看了鄢季雅一眼。
“你好,我刚好经过这里,不知能不能在这里借宿一晚?”鄢季雅看到老妇人脸上的皱纹耷拉着,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十分厌恶,然而想到还有求于人,也装腔作势地问了声好。
冷冷看了鄢季雅一眼,老妇人嘶哑着嗓子:“进来吧。”
老妇人的眼神非常浑浊,看得鄢季雅有些心里毛毛的,但相比于在山林中过夜,鄢季雅还是决定跟进去。
进去了之后,鄢季雅才发现这个屋子里不只有老妇人一个人居住,还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在一个房间门口盯着她。
避开那个大汉的视线,鄢季雅紧紧靠在老妇人身边。
“你就去睡那个房间。”老妇人指了最角落的一间房说道。
鄢季雅顿时皱起眉头,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个房间里是杂乱的,走进一看,鄢季雅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间屋子的肮脏程度。
只见里面堆满了杂物,只有一张床放在房间的中央,而且床板上还布满了灰尘。
站在床边,鄢季雅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睡上去。
“怎么还不睡?嫌弃?”突然,一阵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鄢季雅赶紧转头一看,才发现合上的木门不知何时,已经被老妇人推开了一个缝隙,那老妇人就站在缝隙中紧盯着她。
鄢季雅顿时就觉得冷汗直冒,她干笑道:“睡了,快睡了。”
待老妇人一离开,鄢季雅立刻跑过去将门给合上,还特地将门小心锁上,虽然那个锁看起来一点都不牢固,但有总比没有好。
兴许是因为在山林里跑得太过劳累,即使鄢季雅起了戒心,但她还是很快就沉沉睡去。
待鄢季雅第二天再次醒来,已经是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鄢季雅意识到自己竟然睡着了,赶紧爬起身。
走到门边,鄢季雅拉开门,却发现那扇门是怎么也打开不了。
鄢季雅何时经历过这些,她一下就慌了,用力拍着门朝外面大喊:“放我出去!开门!”
可任凭鄢季雅怎么去拍门,都没有人来理会她。
最后,她死心了,所以才会有今天她虚弱地躺在床上这一幕。
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她注定要死在这里了吗?鄢季雅不甘心,用力睁开眼睛,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鄢季雅惊喜地看过去,只看到那老妇人端着一碗饭和一些饭菜进来,摆到了她面前,阴沉地说了一句:“吃了。”
随后,门又“砰”地一声被合上。
看着面前的粗茶淡饭,以前的鄢季雅肯定是不屑一顾的,可现在的鄢季雅,已经被饿了那么久,别说是面前这些饭了,就算放些树叶在鄢季雅面前,她也会毫不犹豫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鄢季雅赶紧抓起面前的饭,刨了起来。
在鄢季雅吃饱喝足没多久后,门又一次被推开了,鄢季雅以为是老妇人来收碗了,可她回头一看,却是看到了一个她没见过的生面孔。
那是一个矮小瘦弱的男人,看着鄢季雅,鄢季雅顿时感觉不妙,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可那男人就像猛兽猎食一般,一下就扑了上来。
那男人抱住鄢季雅,嘴里还不断说着:“他们果然没骗我,这娘们果然是绝色啊。”说完,还猥琐地笑了起来。
鄢季雅吓得立刻尖声叫起来,她不断地把那个男人往外推,可即使那男人看起来十分瘦弱,但男女的力量差距还是让鄢季雅无法挣脱。
鄢季雅绝望地闭起了眼睛。
鄢季雅一阵干呕,那男人一下就怒了,干脆地给了她一巴掌。
鄢季雅立刻闭起眼睛。
那男人一步一步靠近鄢季雅:“小美人,爷来了!”
鄢季雅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她突然想到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她瞄准后直接就是对着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来了一脚。
“嗷。”那男人一下就疼得弯下身。
随即,那男人是捂着那地方就跑了出去。
鄢季雅一在就瘫软在地上,刚刚真是吓死她了。
可鄢季雅惹了祸,根本就不可能会那么轻易就善了。
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鄢季雅第一次来投宿时见过的那个虎背熊腰的汉子。
有了之前的事情,鄢季雅立刻护住自己。
可那汉子直接就走上来给了鄢季雅一巴掌,狠厉说道:“你竟然敢坏我的生意,看来不打一顿是不会安分的了。”
这力道十足的巴掌是直接就把鄢季雅给扇醒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进了狼窝,这里的人就是想把她给囚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