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个人坐的椅子坐着两个人,机长的头几乎碰到了顶部,但她不敢分心,只是咬着牙,噙着泪水模糊的双眼,紧张的盯着面前的显示屏。
没有任何前奏,首领就进入了,随后,他痛快的呼出一口长气,双手从机长的下摆深入进去。
在整个过程中,副驾驶上的那位女郎时不时掉过头来,首领对她笑了笑,“一会照顾你!”
机长强忍下身不适,还有胸前肆虐的魔爪,勉强将飞机控制飞得平稳。
她非常焦躁,地面迟迟没有回应,相对于一机乘客的安危来说,自己的生死荣辱根本微不足道,这是她在受训时就被灌输了的崇高意识。
乘客舱里早已乱作一团。
绑匪组员分别拉出一个年轻的女子就要行凶,而观月雏乃丽色无畴,又哪里有幸可免,其中一个绑匪笑着走向她,双手不住摆着,示意她不要反抗。
劫匪团伙中居然还有一个极品,他兴奋地发现那位细皮白净的虔诚信徒,就扑了过去……
头等舱里,库柰子依然低着头,可是作为这里唯一的女乘客,又哪里逃得脱劫匪的眼睛。劫匪一把揪住库柰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得抬了起来,当如此近距离看清库柰子的脸庞,登时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天哪,这是萨满神对我的眷顾!”他不由感叹道,同时下身就鼓起来。
驾驶舱中,头领加快了动作,他吼叫着,双手使劲捏揉,毫不怜惜。
机长压抑着“啊”了一声,在从未有过的紧张与屈辱中,居然达到了一次高峰。
操纵杆被下意识的拉到了底,飞机如一只庞大逆风的鹰隼,直冲天际。
就在这关键的一刻,陆子风发出了动手的指令。
而后,副驾驶位上的女飞行员熟练而果断的调整了飞机的方向,飞机重新归于平稳。
而这个过程,由于一股巨大的重力冲击,机长整个身体的重量增了几倍,完全集中在头领的脆弱的部位,他大吼一声,达到了人生前所未有、酣畅淋漓的高峰。
至于身后发生的一切,他毫无所觉。
就在飞机突然拔高和之后飞平的一刹那,发生了太多的事。
经济舱中,几个柔弱的女子上身已经几乎完全赤果,她们半躺在地上挣扎哭闹着,胸口耸着两团晃人眼睛的洁白,想要阻止绑匪们拉开她们最后的遮掩。
同时挣扎的还有那名秀气虔诚的信徒,他上身的衣服倒是完好的,不过裤子被谁强扯了下来,露出异样洁白的臀。
走向观月雏乃的绑匪兴奋的直搓手,他只要再向前一步,就能得到、占有和蹂躏只有在梦中和艾薇片中才能见到的精致女郎。
观月雏乃先动了,这个乘务组多少略通女子防身术,她面若凝霜,高跟鞋狠狠向对面男子的胯踢去,男人显然不是易与之辈,双腿一夹,观月雏乃便进退不得,她又伸出右手,食中二指疾取男人双目,男人竖掌一挡,再次化解了观月雏乃的攻势,接着顺势向前一趴,观月雏乃大叫一声,便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而这一刻,库柰子冷若冰霜的看着那只抓住她头发的右手,继而顺着胳膊,再游走到劫匪的脸上,她的声音冷到极处:“你死定了。”
库柰子面前的劫匪因为刚才的飞机剧烈的动作整个身体都倒在库柰子身上,她冷冷一笑,手脚并用,男人先是感觉一记胯痛,接着两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库柰子和疤面立刻解开安全带,向经济舱走去。
陆子风也解开了安全带,跟了过去。
经济舱中,精英会的人一看到疤面,立刻从各个角落站了出来,再加上疤面和库柰子,很快就制服了绝大多数正在行凶的匪徒。
令人庆幸的是,女性都还没被匪徒得逞。
令人不幸的是,那个虔诚的信徒被人从后面入了。
舱内的异状,令那个本来在观月雏乃身上忘我的匪徒抬起头来,他才进行到隔着衣服过手瘾,不过即便如此,也爽歪歪了。
然后,他的瞳中映入一双铮亮的皮鞋,继而向上,是笔挺合身的紧身衣裤,最后是一张令男人自惭形秽或者想入非非的白脸。
陆子风冷冷一笑,抬起脚直接蹬在男人的头顶,男人顿时有种错觉,是被一列飞驰的火车撞上,身体就像短线的风筝,向后滑去,同时,体内响起了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噼啪声,随后,通的一声重重撞在了飞机的尾部。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包括哪些“衣衫褴褛”的女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之前的处境。
而在整个过程中,只有观月雏乃一双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陆子风的脸,这双眼中充满着幸福和激动。
嘭!
一声枪响。
众人一惊,目光齐聚。
原来是那位头领,在亢奋之后,大脑很快便冷静下来,他隐约感到有些异样,就下意识的钻出驾驶舱,而就在他走出来的那一刻,竟然看到自己的一名手下被人像皮球一样踢了出去,他毫不犹豫的开枪了。
陆子风一个踉跄,当他前足踏定的刹那,所有人都感觉飞机沉了一沉,他先是低下了头,一滴鲜血从他口中滴下,落在了观月雏乃的眉心,衬着她白皙的脸,恰若雪地里腊月盛开的一点红梅。
“你受伤了!”观月雏乃的声音温柔婉转,如空谷回泉,陆子风的目光投进她两汪深潭里,然后笑笑道:“不怕,没事。”
说着,伸手,同时转身,头领吼叫的同时,枪声也连续响起。
“去死吧!”
砰砰砰!
陆子风双手间幻化出无数道掌影,竟然拨开了一颗颗旋转着带着火焰的弹头,头领感到恐惧了,感觉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一梭子弹打完了,他慌忙的装着弹匣。
陆子风冷笑着,用手从背后挖出第一颗子弹,然后跨左脚,振右臂,仿佛擎着千斤巨物,将之掷向头领。
而这时,首领才举起枪。
看着迎面飞来近在咫尺的弹头,首领呼吸一窒,那弹头前端泛着青红色,竟然是那么的清晰。
似乎有一股炙热的气流钻进了头领的鼻腔,同时,扑而来的烈风令他面部的胡茬有被烧焦的感觉,他的披肩发也被气场拉得笔直。
最后,那该死的弹头居然扎进了他的枪管。
这颗弹头的动能似乎不亚于任何一颗被手枪射出的子弹,弹头进入枪膛后,顺利的从后面扳机处穿出,而头领也被这巨大的冲量带的向后飞去,同时,他隐约听到了几声“咔吧”声,之后右臂就失去了活动能力。
这时,他还在空中,这个过程很漫长,他也感到自己很轻盈、很空灵。这种感觉也非常惬意,于是他畅快的闭上眼睛。
最后,只听见“通”的一声,落地处离机长的位置不足一米。
随着他的身体如同尘埃一般落定,这次劫机事件也基本宣告结束。
乘客们或是惊慌、或兴奋,当然,还有个别的很茫然,比如那个信徒。
观月雏乃爬了起来,毫无顾忌的从身后紧紧抱住陆子风,而且还在不断发力,似乎想将二人合而为一。她真得再也不想放开,因为在之前,自己即将被人侵犯的一刻,脑海中居然都是他的影子。
然后,又是他拯救了自己。
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才认识他几个小时而已。
陆子风拍拍她的小手,让她放松了些,然后拉着她走到之前的位置坐下,疤面则被赶到经济舱。
其它乘务员很快清理了现场,乘客大多恢复了平静,除了那个信徒。
机长知道劫匪已经全部制服,激动的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非常着急又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地面指挥还是没有回音。
这时,她的耳麦响起一个声音:“我们请示了政府,小田筱男已经被当局释放,飞机上的情况如何?”
“啊!”机长张大着嘴半晌合拢后才道:“劫匪已经被……”
“嘘——”陆子风很绅士的帮着女机长整理好了衣裤,随后微微摇头。
机长感激的点点头,对着无线电道:“劫匪已被安保人员制服。”
“什么?”地面指挥发出难以置信的疑问道,随后便陷入永久的沉默。
机长不由感到一阵厌恶,接着冷冷地说道:“给我指示,我要按原计划降落。”
“好!”半晌之后,无线电那头才传来一个字。
不多时,机舱里响起机长平静如水的美妙嗓音:“各位乘客,刚才的事件让大家受惊了,真是抱歉,不过万幸的是,疯狂的劫机分子已被我们的安保人员制服,所以,请大家不要惊慌,我们的旅程即将到达终点。”
听到机长的话,乘客们一阵嘀咕,投向头等舱的目光充满着复杂的意味,其中包括浓浓的疑问。
而疤面再一次由衷的佩服起了这位新老大,这是活雷锋呢!做好事还不留名。
头等仓里,陆子风一左一右坐着两个伸手可及的绝色美女,一个清纯典雅如新荷,一个成熟奔放似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