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血液不流出来,买回去的话,应该不是会入口的东西吧?
虽然不排除有人就好这口,但会把鬼婴放进去,还没办法处理干净,这让我想到了吴粟办公室里的那些子宫。
难道,是要养小鬼?
胡大头好像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对我摇了摇头,把拆开的那个上面写的名字给我看,柴娟。然后,他从已经打开了的下一层的抽屉里拿出了一袋,上面写的名字也是柴娟。
“柴这个姓,在当地是很少见的。”胡大头一脸严肃的给我说。
听他说,我的脑洞却奔向了一个不受我自己控制的方向,柴胡,柴胡,这个词,我想不记住都难。
小的时候我身体不好,每次感冒,姥姥都会给我吃一种以“柴胡”开头的中药丸,药丸的全名已经不记得,但是这“柴胡”却是牢牢记住了。
我完全控制不住,总觉得这个歌柴静,跟胡大头之间,肯定有些不可言说的关系。
所以,我张嘴就回了句:“你认识柴娟?”
胡大头让我问愣了,但他毕竟是常跟人打交道的,也就那么一瞬的额呆滞,随即就恢复正常:“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认识她……”
这声姐喊的我有点肝颤,我感觉我都可以喊他叔了!
看我表情不对,他赶紧改口:“不是,我是喊顺口了,您那么年轻貌美的,喊我哥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多。”
“那你能帮我找到她吗?”我还是怀疑,他像是刻意让我去看到柴娟这个名字,然后让我见到,只是没想到让我给加速了。
他有点遮遮掩掩的说:“姓柴的不多,这个比较好查。”
都这样了,我要是还不明白,我就是24K纯傻了。
我就顺着他说:“那就麻烦您了,我明天还要上班,请您尽早帮我查出来。”
胡大头听我这么说,有点诧异:“怎么?您今天晚上还要回去?”
我点点头,节奏掌握在他们手里,我急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就“将计就计”,敌不动我不动。看来他们的目的并不在小舅舅和小舅妈身上,而还是在我。
既然如此,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而后,我好心的提醒他:“您是不是忘了件事?我们还没谈价钱……”
“不,这个不急……”胡大头的表情愈发的尴尬:“我可能接不了您的这个单子……”
这话,我真的没法接!
什么叫单子没法接?跟我忙活了大半夜,编了个套套让我钻,然后就摊手说自己接不了,是在逗我吗?
阿西巴!本宝宝忍你这么久,你真当本宝宝是吃素的?!
把树枝摘下来,一挥手就变个棒球棍,抬手就指着他鼻子:“我不介意你详细跟我解释一下,什么叫接不了。”
说实话,我抬起手就后悔了,就冲他这一路开锁的技能,那能力肯定是在我之上的,我不该这么冲动。
但是,都已经这样了,我也不能怂,摆出我自认为最凶狠霸气的眼神,坚定的看向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我的树枝上好像笼上了一层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