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理所应当地回答,“当然!”
云秋立刻警惕地望着邪君,邪君这才知道自己一时说漏嘴了。心中不由十分后悔,反应过来,邪君急忙安慰云秋,“我那是暗中保护你啊。”
云秋还是保持着一些怀疑,不过一想邪君不会伤害她,索性也不问了。
云秋坐下来,直接询问邪君,“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邪君认真思考了一会,而后回答道:“你也知道现在京都不稳,皇上就想着让独步大侠效忠于他。”
云秋立刻接下邪君的话,“所以皇上就派人把我抓回来了?”
邪君点头却又摇头,云秋疑惑更甚。
邪君这才解释,“把你抓走的是另外一队人,他们知道皇上的意图后,主动把你带到了皇宫。”
云秋听完这些话,顿时火冒三丈,“你居然在暗中观察这些事情?!”
邪君自知再次说漏嘴了,委屈地望着捂嘴望着云秋。
云秋颇为无语,心中却开始疑惑起来。为何邪君宁愿暗处观察这些事情,也不愿意马上救下她呢?
虽然她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邪君这样的反应真的太奇怪了!云秋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想法,但是她却犹豫不定,会是这样吗?
见云秋没有反应,仿佛失了魂一般,邪君用手在云秋眼前晃来晃去,还以为云秋是故意不理他呢。
邪君可怜兮兮道:“云秋,我错啦,你就开恩饶恕我吧。”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云秋忽然对上邪君的视线认真问道。
邪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没啊……”
邪君还以为云秋会追问下去,云秋却淡淡点头,“接着讲后来的事情。”
邪君反而有些不自在了,回过神来才说道:“后来你就到皇宫了,我就是一直在暗中保护你啊!”
云秋蹙眉,忽然有种错觉。仿佛邪君不是保护她,而是想要跟着她进入皇宫……
最近心里的疑问真是越来越多了啊!好烦恼啊!
云秋渐渐感觉无力,半晌才对着邪君说道:“你走吧。”反正她现在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邪君仿佛没有听懂云秋的话,拍拍她的肩膀很是认真道:“那我明天再来见你啊!”
云秋无奈地转身,“谁要你……”蓦然瞪大了眼睛,眼前的邪君哪里去了?他的轻功还真是厉害啊!
云秋现在开始认真地梳理每个疑惑之处。邪君说她是被另外一波人绑走的,而且他们还非常主动地将她送到了皇宫。这样说来,皇上一定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既然如此云秋又觉得疑惑至极。皇上要的是财富,最好的方法就是将相公收为己用,但是另外那一波人要的是什么呢?
“糟了!他们针对的还是相公!”
云秋暗自责怪自己无用,这时忽然觉得不安。在他们逃亡的路途中,有不少的追杀,目标都是相公,而且招招毒辣,都是致命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想要他们死,可是每次都失败了。现在在他们即将到达江南时,如今又出现这样的转折。
云秋开始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比如: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目标很简单,不会是她,肯定是相公。可是这样做的目标呢?杀死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云秋浑身一震,难道是不让他们到达江南?
“怎么会……”云秋捂嘴惊讶。但是心中明显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除了这个答案没有别的。
刚才应该再多问问邪君的云秋此刻十分懊恼,她能想明白的事情,相公肯定早就想明白了。邪君肯定也是知道的!
云秋此刻后悔不已但是奈何邪君已经离开了。
只是,相公,你现在还好吗?云秋望着天空,在心中呼唤,相公,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很好。
此刻在皇宫之中,正有一个男子火急火燎地从门外走来。路上不断有官兵来阻挡,但是都没有任何人拦住男子,反而还让男子来到了皇上的寝宫。
“朕真是没有想到,原来那个女人对爱卿你来说,还真是很宝贵的啊?”
季登明瞪大了眼睛,得意地望着站在地上的男子。风尘仆仆赶来,略微带了一些疲惫之态。但是气势却不输任何一人,包括他这个九五至尊。
夜笛阴沉着脸,非常平静问道:“我娘子呢?”
季登明冷冷笑出声,眼睛分明带着鄙夷。他是真没有想到,外人看的最大的农商,既然是如此爱妻的男人!还真是没有志气!
不过嘛,正是因为这样才容易达到他的目标。季登明笑了笑,“跟朕来。”
有了皇上的吩咐,再也没有任何官兵敢拦着夜笛。夜笛浑身煞气跟在季登明身后,来到的是他的书房。
夜笛开门见山,“你到底想怎么样?”
季登明抿嘴一笑,“你这么聪明,难道会不清楚?”先前皇兄可是没少请这个申屠苍,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请动。
但是他嘛……要要的就一定要!
季登明冷冷一笑,“你的妻子还在朕的手上。”
夜笛瞬间望着季登明,那眸光仿佛要吃人一般,季登明竟然心生胆怯不敢直视。
半晌,夜笛才点头答应,“你要的不过是民心稳定,我会保全民心。但是我不会在朝廷做官。”
夜笛说的话其实非常符合季登明的要求,季登明却还不知足,想要再讨的利益。毕竟申屠苍这三个字,意味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收为己用是最好的选择,不然……夜长梦多。
“你要知道你妻子……”季登明正准备拿这一招威胁夜笛,却见夜笛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转身往外走。
季登明心里一紧张,“申屠苍,你不要以为朕就怕了你!”
夜笛淡淡笑道:“皇上,民其实并不是多么喜爱被你关在那房的女人。所以,这些条件就足够了,你不同意也没有办法。”
季登明顿时发怒,想要派人抓住夜笛,却发现早已经没有夜笛的身影。
季登明急忙在房中大喊,“国师!国师!”
喊叫无数声,却一直没有见国师的身影,有一个太监小声提醒道:“皇上,国师吩咐小的禀报你,他……他辞官归故里了。”
季登明登时火冒三丈,徒手就劈开了书桌,“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