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起身,就突然问道一股腥臭的味道,这味道直直的窜进了我的鼻孔,而且这味道似乎还离我很近。
但是我疑惑的四处张望,周围什么都没有,但那股味道却依旧在我身边萦绕着,仿佛近在咫尺。
我惊恐的仰起头,这才发现就在我脑袋的正上方,我能清楚的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人”趴在天花板上。
那个姿势和窗户上趴着的那位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浑身青紫,同样瞪着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同样面目狰狞的冷冷的盯着我,也同样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在我头顶上,唯一不同的是这家伙还见过,正是那个失踪了的小薇,但是看到她在这里,就已经足够让我毛骨悚然。
我心里骤然一惊,本想动动腿,先离开这个地方,避免和小薇距离太近,但这个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努力了几次仍然动不了,就像是被定住了似得,以我现在的角度,甚至连白画都看不到。
这下完了!我心里这样想着,随后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尽管此刻我已经看不到上面那个家伙,但我却我还是知道它动了,因为我听到了沙沙的声音,像是在爬行,而且是往门口爬。
我急的脑子晕眩,却又无可奈何,就在这时天花板上的沙沙声也瞬间消失了,周围又恢复了原来那种安静的状态,但我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奏,果然还没过一分钟,就听门口啪的一声响,还伴随着一声:“临!”
我突然像是被解除了禁咒似得,又能动了,能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我们就都为先了,显然那只恶鬼发现我们已经来了,所以才会让这些恶鬼来收拾我们一下。
我急忙转头朝着门口看去,眨眼间那具尸体已经跑到了玄关跟前,此时一动不动,迅速腐烂,没一会就化作一滩黑水,发出恶臭。
我皱了皱眉头,强忍着恶心跑到卫生间狂吐了一阵,因为这味道实在太难闻了,吐完就彻底虚脱的靠在浴缸旁边喘气。
此刻白画正若无其事的靠在墙上看着我,幸灾乐祸的说道:“看来你还是没适应,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吐成这个样子。”
“你说的轻巧,这味道这么臭谁能受得了呀,”
我不服气的争辩到,白画也不和我吵,而是指了指门口那滩黑水,一脸冷笑的说:“他已经被我解决掉了,虽然手段有些残忍,但是如果不这样道行,那这个家伙很有可能继续纠缠我们。
但是白画说的话却让我非常的不习惯,我眼看着她说完话就慢悠悠的走到客厅,躺在床上大起哈欠。
坐在地上歇了一会,我才想起来玄关那还有滩黑水要处理,那么臭的东西,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如果不处理掉,谁呆在这里都会难受。
看到白大小姐明显没有想要干活的意思,于是我急忙洗了下拖把拎着走到玄关,结果诧异的发现地上的黑水已经不见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揉完眼睛一看,发现还是没有,而且恶臭味也消失了。
我茫然的站在原地,又再次朝着顶棚看去,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顶棚也非常干净,根本不像是有恶鬼爬过的很近。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幻想?
“张语明天在那么还要去对付恶鬼,你还不打算睡觉吗?”
这时白画突然催促到,我急忙应了一声,随后飞快的朝着卧室走去,进了卧室之后,我不禁愣住了,因为此刻卧室里居然只有一张床,此刻白画已经占据了大半张床,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知道这丫头并非勾引我,只是太困了而已。
于是我急忙合衣躺在床边,免得影响她休息。
夜凉如水,漆黑的夜幕遮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关了灯之后,整个房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似乎连星星都不亮了,我适应了半天,才终于适应了这样的光线。
屋子里一片死寂,我只能听到白画小声喘息的声音,其余再没有别的声音,周围就像没有人气似的,安静的让我有些不适应。
我揉了揉眼睛,却睡意全无,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多了,还是心里的疑问积压的太多了,我竟然失眠了。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因为我向来睡眠相当好,但是此刻我的耐着却无比清醒,很多事情都从脑子里蹦了出来,让我感觉到疲惫不堪。
我睁着眼睛看着惨白的天花板,随后转过头看了看和我挤一张床睡的白画,心里突然有些厌烦的感觉,偏偏这个时候,我的脑子却无比清醒,
我转过头看了看窗外,一片漆黑,根本没有什么可看的,自从白画杀了小薇之后,窗外那只恶鬼就不知去向了,我茫然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依旧睁着眼睛,完全没有睡意。
于是我只好翻个身,这时白画不耐烦的说道:“我说,你没完了吗?从睡觉开始你都翻了三十多次身了!”
我送她一个白眼,死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也不知多久,我终于睡着了,恍惚间,我突然看到白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起来和她走。
我的脑子正晕乎乎的,根本不想离开,所以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但是白画却简直让我起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起身穿好外套跟着他朝外面走去,这时酒店们口正为这一群人,白画向来好奇心比较重,看到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去看看,所以我们两人立刻朝着人群走去,出了院子没走几步就走到了人群附近,拨开人群我们看到的确实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这辆车是一辆送货的车,只有前面两排座位,后面则整个被改装成一个空场儿,看上去简陋但车里面还算干净。
此时一群人正围在面包车旁不知道在做什么,不过周围的几个人都紧张兮兮的,显然出的不是什么好事,这时一具尸体被从酒店中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