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的还挺多,反正还有段路才能到,不如给我们讲讲!”
我笑着说道,其实只是想借机套些话出来。
“具体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那栋别墅是一动鬼楼,谁住谁死,你们最好还不是要紧接那里!”
老程听了我的话之后,也没多想,连忙说道。
我点了下头,就听白画笑着说道:“我还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不如咱们先在镇上休息一下,在去个那个村子,反正已经不远了,连各位师傅你们说行吗?”
“你说行就行,反正我们也不急的回去。”老城看了一眼,自己的搭档憨笑了一声说道。
说完他给我们找了一处酒店,这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偏远小镇,所以人口并不多,也并不繁华,所以转了一圈,最好的也不过是一家四星级的酒店。
白画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就这家吧,凑合一宿,明天好会那个村子!”
说完她朝着我看了过来,我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轻叹了一声,不过说是休息,恐怕我这一晚上,也不会有什么心情睡觉。
白画坚持和我住一个套间,另外两个司机也开了一个双人间,出门在外方便照应。
其实这样的所谓四星级如果放在北京的话,也顶多算三星,不过出门在外,我们也只能将就一下。
好在一般的家具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来的时候我们又买些吃的东西,还能凑合。
我疲惫的躺在床上,而白画则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了会网,不知看了多久,直到眼睛都看酸了,我才缓过神来,房间里的光线比原来还要暗淡了,我伸了个懒腰关掉电脑。
白画早就睡着了,我小心的将遥控器从她手中拿出来,放在茶几上,随后关掉电视,正打算去睡觉,但我却听到窗外,传来噼啪的声音,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而白画也被这个声音惊醒,她从沙发上坐起来,冷冷的朝着窗外看去,而此刻感觉脑子晕沉沉的,这里的空气似乎停滞了,我感觉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我和白画对视了一眼,那声音分明是从窗外传来的,但是我们等了半天,却再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我原本以为是自己多以了,正打算去睡觉时,却发现窗户上正贴着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条红色的短裙,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打湿了似得,胡乱的耷拉在肩膀上。
她的样子十分狼狈,上身的一副也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期初我还以为这人应该穿着淡红色的衣服,但是仔细一看,才惊恐的发现,原来这人的衣服,都是被鲜血染红的,这个人浑身都是所有裸露的皮肤都是青紫色的,和我不久之前见到的那只僵尸几乎一模一样。
此时这个“人”就想壁虎一样趴在窗户上,一双青绿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想冰刀似得扎在我的心上,嘴角还带着阴测测的冷笑,虽然隔着一层玻璃,但是我仍然能清楚的看到这家伙似笑非笑的表情。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家伙绝对不是正常人,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人,不然谁会大半夜的以这样的形象趴在别人的外面窥伺别人,何况我们住的房间在三楼。
我愣了几秒钟,随后朝后狂退的好几步,直到靠在墙上我才停下来,但心却依然狂跳着。
白画自然也警惕起来,她一摆拽过自己的背包,因为她所有的家当都在背包里,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她已经将桃木剑和符纸拿在手里,随时准备收了这只女鬼了。
叮叮叮……
我还没等缓过来,就被一阵门铃声吓了一跳。
按了按胸口,我本能的和门拉开了距离,白画看上去要比我淡定得多,她听到敲门声之后,立刻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我一把拉住她,随后低声说道:“咱们不厉害他们,咱们睡觉去!”
“别逗了,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了的。所以世人都喜欢先下手为强!”
白画挣脱了我的手,不耐烦的说道,说完就飞快的朝着门口走去。
我警惕的看着门口,也将自己口袋里的符纸拿出来,冷冷的盯着门口,以我的经验,这应该叫做鬼敲门,只要一打开门,门外立刻会出现一个血淋淋的恶鬼,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来吃掉我。
但是当白画白门打开的时候,我才看到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女孩站在门口,她看到白画之后,立刻笑着说道:“你好,这是您订的披萨请慢用!”
说完就将披萨递给白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接过披萨,而白画则飞快的关上门,并且还在房间的门上贴了一道符录。
“奇怪了,咱们明明没有订餐!”我诧异的看着这两份披萨,茫然的看着白画。
白画没有吭声,而是让我把披萨放在桌子上,指了指披萨,对窗外那只恶鬼说道:“你想吃吗?”
那只恶鬼像是听懂了白画的话,但是我看她非但没有想吃这东西的意思,甚至看到这两个披萨之后,脸上立刻闪过惊恐的神色。
我们自然清楚,她绝对不会害怕一个披萨,但是绝对会害怕那个做披萨的人。
“这有信,看来那个恶鬼已经知道咱们要来了,所以请咱们吃一段最后的晚餐!”
白画冷笑了一声,颇为不屑的用叉子在披萨上乱划了几下,随后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说道。
我好奇的凑过去也想看看那张纸条上的内容,白画也没打算拦着我,而是直接递给我看。
我原本以为那只恶鬼会些写什么东西来吓唬我们,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没有些一个字,反而在途中的中间画出了一个人的样子,不过是被五马分尸过的,看上去极为血腥。
看着这两个披萨里面的肉,我突然感觉到恶心不已,再没有半分死于,所以我急忙将那封信扔在桌子上,自己则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