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晚宴结束后,临初初独自走出宴会大厅,准备回家。正在走着,忽然从她身侧黑暗的角落里窜出了一个身影,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临初初吓了一条,使劲的挣扎着,那人冲她吼了一声,她才意识到,这人是临夏夏。此时的临夏夏双目布满了血丝,头发有些凌乱,看起来不太正常。
“临初初,我爸让我告诉你他要见你,明晚让你回临家!”临夏夏用阴沉的声音说着。
“我知道了,我会自己和他联络的。”临初初答应一声,甩开临夏夏的手,就想离开,她不想在这里和临夏夏纠缠,毕竟订婚宴才刚刚结束,这里的人太多了,她不想太过引人注目。
没想到临夏夏快走几步又跟了上来,“可是我不想让你去见他,像你这种垃圾一样的女人有什么好利用的,对我来说,只有你死了我才会觉得痛快。”
临夏夏嘶吼着,忽然从包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冲着临初初就刺了过去。好在临初初觉得她不对劲,一直都有所提防,这才在她挥刀的瞬间躲了出去。
临夏夏见没有刺到临初初,便挥舞着匕首再次冲了过去。临初初吓得夺路而逃,一阵疯跑间正好经过亲密的挽着手缓缓朝外走着的楚司沉和顾甜甜。
此时临夏夏再次挥动匕首向临初初后背刺去,临初初狼狈的向旁边一滚,险险躲开。临夏夏这一刺用力极大,眼见临初初躲开了,却收不了手,匕首笔直向前刺去,正好对着顾甜甜站定的位置。
顾甜甜惊得大叫出声,身侧的楚司沉反应迅速,一把将顾甜甜扯到身后,避开了临夏夏的匕首,随即他狠狠踢出一脚,将临夏夏踹刀在地,匕首也被踢得飞出去好远掉在了地上。楚司沉身边的保镖们一拥而上,将临夏夏按在了地上。
顾甜甜此刻惊魂未定,趴在楚司沉的怀里不断颤抖着。楚司沉怒不可遏,冲着临初初大声吼叫着,“临初初,你给我滚远一点,因为你差点伤到了甜甜你知不知道!”
临初初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楚司沉狰狞的表情,还有顾甜甜偷偷探出头看向她的疾风表情,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里,临初初有些坐立不安,她意识到局面开始倒向对她十分不利的方向了。果然,楚司沉回到家对她大发雷霆,将这次意外全部归罪在她的身上。
临初初大声的抗议着,“我是无辜的,临夏夏忽然发了疯,要杀我,我要不是机灵,已经死在她手上了,我明明就是受害者,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些罪过?”
“你给我闭嘴!”楚司沉大吼着打算了她的话,“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安分一点,绝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也不能让甜甜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今天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要你的命!”
楚司沉狠狠的丢下这句话,便不再理会临初初。
临初初的心跌入了冰点,当夜她没和楚司沉一起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睡着。她做了个噩梦,渐渐楚司沉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想要至她于死地,她手脚乱动着不断挣扎着,随即惊醒了过来,浑身上下都被汗水侵透了。
她坐起身来,忙不迭的下了床倒了杯水喝下,不断的大口喘着粗气。临初初在屋子里弄出的响动惊醒了楚司沉,他到了临初初的房间,看了一眼,没好气的冲她大吼了一通,要她安分点,不要搞事情。
被楚司沉连吼再吓,临初初彻底没有了睡意,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临初初彻底慌了,从楚司沉对她态度的转变,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好日子可过了。
临初初想到,如果楚司沉下了决心要和顾甜甜在一起,以顾甜甜的狠毒心计,一定会最先对付她,到时候楚司沉也不会护着她,她将要面临的可怕境遇简直不能想象。
临初初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害怕,最终她下定决心,准备逃跑。天亮以后她试着拨了宫莫寒的电话,宫莫寒居然接了。
“宫先生,我想好了,我接受你的建议,想尽快离开楚司沉。”临初初无助的说道。
“很好,你终于想明白了,那今天晚上六点吧,你在市中心公园门口等我。”宫莫寒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临初初早早的起了床,努力平抚着烦乱的心情,可以保持着平时的样子,洗漱,吃早饭,然后到公司去上班。
一整天,楚司沉都将暴君的潜质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对临初初所有的工作表现都大加指责,对她做得已经很好的企划材料也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提出了很多苛刻的要求,让她不断的修改。临初初强忍着心中的气愤,想着只要挺过这一天就可以解脱,也就淡然的承受了楚司沉的所有刁难。
下午五点多,距离和宫莫寒约定的时间已经很近了,楚司沉忽然叫临初初到他的办公室去,也不安排什么工作,就让她罚站一样的站在那里。
楚司沉安静的看着手里的报表,临初初面色平静,心里却急得不行。眼看就要到六点了,临初初找了个借口就想出去,却被楚司沉一把扯住按在了桌子上。
楚司沉非常粗暴的扯下了临初初的裤子和内裤,又要在桌子上侵占她。临初初挣扎着想要反抗,楚司沉大手一挥重重的在她娇嫩的屁股上拍下了一个通红的掌印。
“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你有什么资格反抗!”楚司沉一面讥讽着临初初一面解开了腰带。
临初初没有办法,只能心中叫苦,祈祷着楚司沉快点完事,不要耽搁她的逃跑大计。楚司沉却显得异常的亢奋,对着临初初各种索取,各种侵略,搞得临初初娇喘不断,他却越来越有状态。
临初初努力迎合着楚司沉,希望尽快缩短时间。楚司沉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将她重重的压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让楚司沉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