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宫先生,你说得这些对我来说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完全都不明白。”即便被对方揭了底,陷入了彻底的被动,临初初还不打算屈服。只能使出不承认的办法来应付。
宫莫寒呵呵一笑,“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但是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没有失忆这件事不只是我很清楚,楚司沉他比我更清楚。所以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可能你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临初初努力摆出一副平静无辜的模样,不置可否。宫莫寒也没有再逼着她做决定。两个人沿着原路返回了别墅,此时两人相处的气氛,与先前再不相同了。临初初有意的躲闪着宫莫寒的目光,此时在临初初看来,这个笑起来很可爱的男人,可能比楚司沉还要难缠。
送临初初到了门口,宫莫寒没有一起进去,“临小姐,等你想清楚了,可以随时与我联络,事关你自己的命运,你好好斟酌吧。”说完宫莫寒便转身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临初初开始辗转反侧。她的内心确实有一点点的动摇,之前她也怀疑过楚司沉对自己装失忆的事情已经看破,但那只是怀疑,现在从宫莫寒口中得到了证实,那她处境危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可是,临初初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宫莫寒早点出现,在她刚刚投奔楚司沉的时候就找到她跟她说这番话,那她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借着宫莫寒的力量逃走。可现在她已经离不开楚司沉了,这是她不敢承认,却无法逃避的最大问题。
一下午的时间,临初初都在左右为难矛盾中度过,她的心情再次陷入了谷底。
晚上的时候,楚司沉回来了,他看出临初初情绪有些低落。
楚司沉坐在沙发上,将临初初揽入怀中,“今天宫莫寒来过了是不是?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楚司沉淡淡的问道。
“他早上来过了,在家里吃了早饭,然后带我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就走了。我很感激他在M国救了我,想请他吃顿饭作为感谢,他也答应了。”临初初把能说的经过都说了,把不该说的可以隐藏掉了。
楚司沉看着她,微微有些蹙眉,他不相信临初初对她说了实话,但他也没有多问,只是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柔和得抚摸着她的背,让她能够安心。
吃晚餐的时候,临初初忽然向楚司沉提了一个问题,“你说过像我这样的女人有很多,可你为什么就只要了我?”临初初想用这个问题引出楚司沉深埋在心底不肯对她说的东西。
楚司沉并没有上当,他很坦然的说,“这个嘛,可能是因为我不小心开车撞到了你,害你失了忆,良心上有些不过意不去,所以想要负点责任吧。”
他刻意强调了临初初失忆的问题,临初初当然知道他说了假话。不过话说道此间,也没法再继续下去了。于是临初初只能陪笑了事。
接下来的几天,楚司沉每天都会给临初初带回一些好动,从首饰项链,到名牌服饰,再到高级香水和化妆品、保养品之类的,搞得临初初很不适应。而楚司沉对临初初的索取也比之前强烈得多,临初初记得之前每个星期楚司沉也不过要她一两次而已,这几天他却每天都要好几次,把临初初折腾得都有些吃不消了。
按照楚司沉的说法,这样才像包养女人的样子。临初初对此并没有太多意见,反正服侍楚司沉她早已轻车熟路了。
除了楚司沉态度的转变,还有一件事让临初初感到意外,那就是许知远接受了她的企划书,同意和楚氏集团合作了。这件事让临初初心情十分激动,也让楚司沉对她的办事能力刮目相看。最重要的是,按照之前楚司沉承诺的,临初初赢得了比赛,正式成为了楚司沉的贴身秘书。
贴身秘书的职位对临初初来说是一种肯定,同时也给她带来更繁重的工作压力。顾甜甜和临夏夏都将本来属于她们的一部分工作丢给了临初初,表示贴身秘书就应该多为总裁分担才是。
临初初不以为意,很努力的工作着。在工作之余还要应对装作白莲花般存在的顾甜甜,以及绝对的绿茶婊临夏夏。顾甜甜对临初初赢了比赛当了楚司沉贴身秘书这件事,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整天举止端庄,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让临初初很不适应,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而临夏夏,临初初上次见她被绑在小木屋外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清楚。
可临初初总觉得临夏夏精神好像有些问题,整天歇斯底里的,不小心被纠缠到就很难甩开,这比顾甜甜还要让她头痛。
就这样,临初初每天白天忙个不停,晚上还要应付楚司沉各种挑弄她的手段,让楚司沉舒舒服服的享受玩弄女人的快感,临初初每天都疲惫不堪。
这一天一个重磅消息在公司里传递开来,楚司沉居然真的决定要和顾甜甜订婚了,订婚宴就在当天晚上举行。这个消息让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公司再次沸腾起来。临初初得到了这个消息后才明白为什么顾甜甜对她做了贴身秘书无动于衷了,还每天装得那么高雅,原来她已经实现了和楚司沉订婚的目的,其他的事对她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
至于顾甜甜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楚司沉从一开始的强硬对抗到安心接受顾甜甜,其中又有多少事情牵扯,临初初都想不明白。若说她一点伤心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她一直都知道她只是楚司沉的玩物,但随着感情的积累,她对顾甜甜和楚司沉订婚的事还是很介怀的。
但说她有多伤心欲绝,那也没有。临初初知道自己深陷如履薄冰的境地,为了生存和实现目的,她觉得也没什么不能割舍的。临初初正是带着这种略微有些矛盾的心情在订婚晚宴上,看着那个每天都要在自己身上索取的男人,牵着另一个幸福的女人,宣布了订立婚约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