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云挣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混蛋,你松开我。”
谁料却被对方越搂越紧,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苏墨云无论如何你都逃不掉我的,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从我身边离开。”
字字坚毅,让她有一瞬感觉身处地狱的绝望,手臂挡在自己胸前,想要推开,对方却忽然俯身作势要吻她,转而冰冷的瞥向一旁。
楚天机搂着她,心中真的就想,能永远抱着她活下去,不要有一刻失去,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温暖,这世间,于他而言就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吧。
“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谁也抢不走了。”他魔怔一般的在嘴边喃喃念叨,苏墨云听着心中更加害怕。
转过头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
对方闻言鬼魅的扬起一抹笑意,伏在她耳畔,放低声音。
“你可知道我为了得到你不惜和毒门大长老合谋,他要的是拓跋璟的性命,我要的就是你!”
她害怕的颤抖,眼前的人到底是何般样貌,这么久以来他从未清晰透彻的看懂过他。
挣扎,想要逃开他的怀抱,脑中闪现数百个刺客袭击他们马车时的画面,拓跋璟,拓跋璟现在如何了?
“你放开我,混蛋,你松开,楚天机,我恨你!”她厉声谩骂,也不管现在自己是否受制于人。
楚天机把她越抱越紧,“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在给你任何机会逃开我。”俯首吻在了她的脖颈上,用牙齿狠狠的撕咬,留下自己的印记,宣示自己的主权。
苏墨云顾不得这些,眼眸看向牢门的方向,“拓跋璟,拓跋璟呢,你还会活着吗?我要去找你。”她喃喃念叨。
这一切落在他的耳中都变成了一种嘲讽,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在她脖颈间咬的更加放肆,疼痛逼出了苏墨云眼泪。
她也越来越麻木,感受着周身经络软了下来,意识涣散,应时刚刚被逼着吃下的药丸发挥作用了。
带着最后的倔强她昏了过去。
意识到她昏了过去,楚天机回归清醒,扶着她的头,任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嘴角久违的勾起一抹笑意。
“果然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最乖得,唯有你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可能所以云儿,你叫我如何不想杀了拓跋璟?”言尽把她打横抱起回了左聚门。
把她放在床榻上,坐在床畔看着她,伸手轻轻为其理好鬓间的乱发,眉宇间的柔情,哪里还有半分刚刚的疯癫样子。
等到苏墨云醒来,转而看着楚天机趴在床边睡去的模样,抽出发间的发簪扬手就要扎下去,却听见原本睡着的人开口了。
“我记得上一次你也上演过这样的把戏。”话语中颇有着嘲讽挖苦的意味,转眼间他就已经伸手攥住了苏墨云拿着发簪的手,一狠用力,疼痛就让她松开了手。
楚天机捡起地上的发簪,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手插进她披散的发丝中,拉至鼻尖轻嗅,那种沁人心脾的香味,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
“既然你不珍惜有发簪束发的机会,那就这样吧,正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言尽转身走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苏墨云忽然想起了什么,强撑着身体就要下床,刚刚走了几步,双腿瘫软的就倒在了地上。
“楚天机,若风和若雅呢?”她询问。
对方却没有丝毫的回应,瘫坐在地上,强撑着地要起身,奈何根本就没有力气,刚刚起来了一点,等待她的就是再一次摔倒的疼痛。
苏墨云苦恼的敲了敲自己的双腿,怪只怪毒门的毒药,想来要等到药效过去还要片刻了。
殊不知她被人关押在房中的时刻,另一头的毒门中,若风和若雅各被铁链捆在木桩上,毒门的大长老,看着两个人不同于常人的发色和眼眸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从桌案上拿出皮鞭,狠辣的抽在两个人的身上,听着她们的哀嚎,他心中也算是痛快了,见着人被打昏了,命人端来盐水,泼在她们身上。
瞬间那种火,辣灼痛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她们被疼痛吞噬,失去了自己,只会哀嚎,大长老走上前钳住若风的下巴,“你说你这异于常人的眼眸和发色,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呢?”
言尽他阴险的笑了,示意霄殒上前。
霄殒手中端着一个木盘,上面摆放着的全部都是毒门研究的毒药,大长老,没有片刻迟疑,就拿起一个药瓶,到了几粒药塞进了若风和若雅的嘴里。
“我们来玩个游戏看看你和她谁先死。”两个人闻言都愣了。
清风等一众暗卫扶着拓跋璟疾步走着,想着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皇宫,但拓跋璟却在这时忽然口吐鲜血。
他瞧着有片刻仓皇,想着寻一个客栈为其寻了郎中为其诊治也是好的,可转念一想一众黑衣人带着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走在街上,未免太过引人注目。
取下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披在拓跋璟身上为他挡住身上血淋淋的衣襟。
命人寻了一辆马车,扶着拓跋璟上了马车,他又在其中为其上了些止血药,然后再顾不得其他,快马回了皇宫。
对看守宫门的示以出宫腰牌,继而走进,扶着拓跋璟下了马车,把他安置在床榻上,然后就去寻来太医。
太医缓步走进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拓跋璟,伸手为其把脉,复又看了看他的瞳孔,最后束手无策的对清风跪下。
“恕臣医术有限,皇上身上的这几处剑伤都是已经有了时间,当时就该包扎止血,现在皇上的身体已经虚弱了身上更是一点活人的迹象都没有了。”
太医话说到一半,复就叩首,不敢再说后面的结果。
清风闻言默默攥紧了拳头,走上前,提着太医的衣领,让他站起,眼眸中有着愤恨,“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个犯上谋逆的字,我就杀了你。”
说话的同时还伸手把剑抽出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