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戴上耳机，听到大成和小姑娘们在谈小说的事。
原来这些姑娘都喜欢看言情小说。
小说网站是庄小余曾经提起过的。
她忽然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可又说不上来，这些老男人们的计谋在哪儿。
继续听下去，没听到特别的东西。
除了大叔和萝莉的调情，再没别的。一群人离开之后，驱三师才离开。
再见庄小余是在一周后。
庄小余疑惑乔凌怎么一周不去上课，乔凌只好随便找个借口敷衍过去。
两人下课继续去咖啡厅玩，乔凌旁敲侧击跟她打听大成的事儿。
听了半晌，都是她对大成的迷恋，没听到别的。
乔凌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杯，忽然道：“你们之间有没有什么，特别让你感到幸福的事情？”
“有呀。”
庄小余一脸甜蜜，“你知道吗？叔叔跟小说的男主角一样那么酷。我过生日，他真的从国外空运回来999朵玫瑰花，还在蛋糕里藏了一枚钻戒。”
她脸上有陶醉的幸福，“刚好那几天我看的小说，男主角就是这样求爱的。”
小说，又是小说。
乔凌挑眉，“小说的女主角也叫男主角叔叔？”
庄小余惊讶，“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吗？
一切都是大成的套路。
只有庄小余等人被蒙在鼓里。
“除了你和大成之外，你还有没有别的女性朋友，也是这样跟大叔谈恋爱的？”乔凌发问。
庄小余想了想，“有的。还有另外三个人，都跟我一样，特别崇拜大叔。那是……”
庄小余神色如常，“叔叔的朋友，都跟他差不多，是他们的女朋友。”
乔凌脑海中浮现出茶艺会所里的情景，点点头，问，“你们经常去古韵茶艺会所吗？”
她眨眨眼，“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刚好有位朋友也去过那里，说曾经看到过几个大叔，带着几个小萝莉在那边喝茶。”乔凌诚恳地笑。
庄小余放下心来，点点头，“有时候会去。最近去的少了，大概一个月会跟着叔叔去一两次吧。他经常在那里谈事，我也不好总去找他。”
大成经常泡在茶艺会所，且根本不是去谈事，但一个月只带庄小余去一次。
可乔凌跟踪窃听大成这么久，这人基本上每次去会所，带的女孩子都不一样。
他手上有多少这样的女孩子，真的说不清楚。
乔凌找了个借口离开，然后约小鸥见面。
见面的地点就定在驱三师公司里。
小鸥到了，杉杉忙给她倒茶。
她一看到茶，就想起她爸爸的爱好，不觉得皱眉推开了茶杯。
杉杉也知道这事儿，给她换了咖啡。
总经办，乔凌和瞿磊坐在小鸥面前，小鸥有些忐忑。
“你们约我来干嘛？”
乔凌把跟庄小余的谈话录音放给她听。
听完之后，小鸥压着愤怒，“真是太恶心人了。”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庄小余恶心，还是她爸爸恶心。
乔凌点点头，“说真的，大叔控喜欢小姑娘，如果哪个小姑娘没满14岁，跟他们发生了关系，他就算违法。我们驱三师虽然算不上正义的人，但……涉及到这种情况，还是会反应给警方。”
小鸥惊诧，“你是说我爸爸会坐牢？”
“不知道。希望他没有违法。”
小鸥沉默了。
良久，她道：“你们手上有证据了吗？”
乔凌想了想，“有物证也有……人证。”
庄小余如果知道了真相，应该会是个人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