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省府“花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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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华星期一上班后,也没有多想可欣为什么还要请他,不过心里还是纳闷她请的唐突和怪异:是她很介意那天她老公的傲慢和无礼,还是她只是为了安慰清华叙说同学情谊而已。

  但是到了星期二下午三点多钟,可欣却真得打了他的电话,叫他下班后就坐校车来广州,她请他吃饭。

  清华就推辞说,不用客气啦,都被你请过了。可欣却坚决地说,你一定要来,我都订好餐厅了,你到东山下车给我电话我去接你,见面再聊,不见不散。

  清华看她这么坚决的态度,想想去就去吧,倒是想看看他老公怎么向自己道歉,如果他老公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傲慢,他一样不会放过他!这样一想,他自己倒有“关云长单刀赴会”的感觉来。

  可是,清华在她住的梅花新村附近的候车亭等她的时候,却见到只有可欣一人来,而且她穿得还挺有女人味的短裙和套衫,而不是穿职业女性的套裙。清华心里嘿嘿笑道,是她想缩小两人的地位距离,还是另有其他意味?

  可欣看到清华来了,没有多说,就招手叫了一辆的士拉他上车,然后她对司机说,开到河南的七星酒家。

  广州人把珠江南岸的海珠区所辖地区都称为“河南”,外地刚来的人不知道它的意思,往往会把“河南”误认为是河南省。清华当然知道“河南”的意思,但是却有点奇怪可欣为什么带到那么远的珠江南岸,从梅花村到珠江南岸的南村也要花好几十块钱的士费。

  可欣就笑笑说,走远一点好啊,那里什么都有好吃,不像在市里看起来排场好,其实没有东西好吃。

  清华说,那是,这就是所谓的住在城里,吃在郊外。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明白,她老公为什么允许她自己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去请客。

  可欣告诉他,她老公到北京开会去了,这段日子她解放了。所以今晚清华你想吃什么都尽管点,我让你吃得痛快。

  她说“吃”的时候,不知是有意无意地向坐在身旁的清华抛了一个媚眼,那眼神有点诡异,又有点暧昧。

  清华觉得有点难为情,就笑着岔开话题说,你真得让我想吃什么就什么啊,不怕我痛宰你吗?

  她说,那还用说,你今后每周来广州都宰不死我啊。

  清华说,你就不怕我吃到你财政危机,吃到你家庭危机,你老公那么样,他会让你这样请吗?

  她瞪了他一眼说,别提他啦,他就是那样的人,如果今天他在,我当然请不了你,他肯定要跟着来的。

  清华哈哈笑起来说:“我就知道啦,他哪里放心你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怪不得他那天对我好像很有敌意哦。”

  两人边说边笑,车子很快就到了七星酒家。

  可欣到了酒家后,就带清华进了一间不大的包房,不过也有彩电和卫生间,虽然没有市里的豪华,却也很整洁温馨。

  这是一间六层楼高的综合性酒家,下面三层楼是各种菜式的餐厅,四楼以上是娱乐和住宿,基本上可以满足“一条龙”的服务。

  可欣就说:“清华,你说你什么大餐都吃过了,今天你点菜吧,这里基本上什么海鲜和野味都有得吃,还有潮州菜、客家菜和湘菜川菜,你想吃什么都行。”

  清华说,那我们吃火锅好吗?

  可欣调侃说,我都讲由你话事咯,不要说火锅,就是要吃“火炉”都随你啊。

  清华听了后笑笑说,嘿嘿,还是省里的官员有钱大方哦,那我就不客气喽,那就吃蛇肉火锅吧,要两条过山风毒蛇,外加一只子鸡,就吃龙凤火锅吧。

  可欣听了后说那好,这道菜既照顾了男士,也照顾了女士,有龙又有凤,你很还真会点钱哦。

  然后清华再叫一瓶高脚瓶VOP法国干邑葡萄酒,那优美的酒瓶就像女人身材亭亭玉立放在盖有台布的餐桌上,显得十分浪漫和优雅。他看着可欣说,领导,你看我这个秘书还够格吧,呵呵。

  可欣斜睨了他一眼说,谁敢让你当秘书,你的水平只有省长才敢让你当他秘书!

  菜很快上来了。不一会儿火锅里的锅底汤被沸腾了,可欣马上就拿菜勺捞起被烫熟的蛇肉片放到清华的碗里,清华也倒了两杯酒,把一杯放到可欣前面。

  清华觉得和喜欢的女人一起吃火锅真是十分惬意,可以享受被女人呵护侍候的感觉。因为女人都会主动地帮他捞菜,他当然也会帮她夹菜,这样彼此的感情就很融洽了。虽然吃炒菜也可以这样,但毕竟没有吃火锅热腾腾的亲近来得快。

  吃了两小碗的蛇肉和鸡肉以后,又喝了两杯法国干邑,两人的话题就多了起来。

  清华便问可欣,哎,朱处长啊,今晚为什么非要请我,难道真得是要替你老公致歉?其实我也没有太在意那天他的态度,我这种状况到了广州难免会遭人白眼,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太认真啦?

  可欣说,那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是没有那天的对你失礼,我也应该请你的,因为你当年还是我高考的辅导老师呢。

  清华摆摆手说,你别那么说,我只是比你先考到两年,你这样说岂不是折杀老夫了,呵呵。

  可欣说,呸,你算什么老夫!我还比你大一岁呢,按道理你要叫我做姐姐,但是你又比我先考上大学,而且还辅导过我,所以我还是应该叫你做老师。

  清华笑着说,今晚是怎么回事?我们两人来这里好像不是来享受美味,而是来比赛谁的资格老啊,哈哈。来,喝酒,喝酒,革命不分先后,友谊地久天长,干杯!

  可欣和他干了杯后就说,我就欣赏你不论你逆境顺境,都是那么乐观豪迈,当年你考上大学在我们镇里是同学中的一支标杆,后来又下海,又当干部也是我们同学中的弄潮儿,你永远都是那么潇洒风流,真令人羡慕。唉,我就不行了,表面上风风光光,其实内心的苦楚有谁知道?

  清华看了他一眼说,不会吧,你还是我们中学女生中官做得最大的一只凤凰呢。

  可欣撇着嘴说,那算什么官,你不知道吗,所谓民主党团体,不就是政府的花瓶罢了,什么权力都没有,最多就是开会赞扬政府的某个政策和决策是多么的英明,多么正确。几十年都是这样,是政府高价养起来的一群宠物而已。

  清华当然清楚官场这些恶心的内幕,就微笑说,那做政府的花瓶也不会不好,现在的官场反正都时兴“表扬和自我表扬”,而不是批评和自我批评,你们多表扬政府,政府就会给你们吃好穿好,享受着荣华富贵。多少人想要表扬政府都还没有资格表扬呢,就像在歌舞厅要做“三陪小姐”也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做到,要漂亮性感,还要甘愿献身才能被男人挑选上呢。

  可欣被他的幽默逗乐了,就说那也是哦,所以以前有钱人家会在喜庆节日上,雇请有口才的人来歌颂主人为主人捧场,也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的哦。

  清华说,在中国,大家都知道,要批评政府是要有身份和资格的,不然就是犯上。但是却没有多少人知道,表扬政府也是要有资格的,不然你的表扬就没有回报,白白表扬了。你们民主党就是有这样资格的人,所以天下即使闹饥荒,你们也一定会被政府养的白白胖胖,然后让你们出来给大家看看,用你们滋润富贵的形象反驳天下饥荒的谣言!

  可欣就笑笑说,是这样的,你看每当上面有发布新的重要政策,电视上就可以看到我们要举行座谈会,对政府的这些政策作似模似样的评价,这些评价都不难做,只是大家比赛用什么美丽的词句来表扬这些政策和决策,就像中学作文比赛写赞美文章一样。年年如此,都是把“非常及时,十分英明”这八个字进行发挥就可以,有初中作文水平的人就够格做民主党派干部了。

  清华呵呵笑说,嗯嗯,所以你这个花瓶是很贵的,不是一般工艺品店的廉价花瓶哦,而是一个可以生钱的宝葫芦啊,是一个就值几十万上百万的“官窑”花瓶啊。

  可欣是历史系毕业的,虽然没有从事过历史研究一天,但是对于官窑一词还是熟悉的,她知道所谓官窑花瓶,就是明清两朝专门在江西景德镇,设立的专门为朝廷生产观赏和日用瓷器的烧制瓷器的窑厂,这个厂所产的瓷器只能供给朝廷使用,绝不允许流出到民间,所以现在的官窑瓷器大部分都保存在故宫博物院,当然也有好些在历次动乱中流传到民间和国外,一件好的官窑花瓶在拍卖会上动辄就是几千万元,可谓稀世宝物。

  可欣很为清华的敏捷和深刻幽默所折服,就对他说,你真厉害,把民主党派比作“官窑花瓶”再贴切不过了:一是它是朝廷钦定生产的花瓶,二是它是有价格有特定意味的花瓶。

  不过她总被清华说成是花瓶,还是觉得有点被他调侃的味道,就对清华说,唉,不过,我这个花瓶也只有官窑的意义,而没有实物花瓶的特色,都是老太婆了,还叫什么花瓶,叫花钵差不多,呵呵。

  清华摇摇头,看着喝了酒的她满脸红彤彤,俏丽妩媚,就对她说:“不会的,美女就是美女,即使过了花样年华照样风韵迷人啊,你看巩俐也差不多和我们一样的年龄,不是一样艳丽迷人嘛。”

  可欣就说,我怎么能够和人家巩俐媲美?我这个花瓶到了家就是花钵了,就是一个只会拖地洗衣的煮饭婆喽,唉。

  她又叹了一口气。

  清华就有点不解地问道:“哎,看你老公对你那么紧张吃醋,他平时还不把你捧在怀里,含在嘴里啊?”

  可欣“呸”地一声说,你想的美!他吃醋倒是一点不含糊,但是却像抓锦衣卫那样鹰犬式地吃醋。每次有男朋友或者男同学约我出来吃饭和唱歌什么的,他都一定要先审问我,然后就缠着要来参加,不然他参加他就说我是不是逃避他,我老公就像一条猎狗一样地看管我啊,哪有你说得那么疼爱呵护,他把我当成是他的宠物和小妾,是不能被被人碰的,你知道吗?

  清华哈哈笑了起来,说明他很在乎你这个漂亮的花瓶啊!这样的男人虽然有点烦,但是对老婆一般都很紧张,很在乎的,那你不是很幸福喽。

  可欣“哼”地回答说,什么狗屁幸福,他是在软禁我啊,你别看他外表正人君子道貌岸然,实际上是一肚的坏水,他是十分好色的,他自己在外面乱搞,便以为我也像他那样,所以表面上看来是紧张我,其实是跟踪我,监督我呢,他就是这样小气而阴险的人。但是在读大学的时候他追我时,我却没有识破他的真面目,我也以为他只是在乎我,那想到结婚后才知道他是潮州大男人主义,自己乱搞,却不允许别人和男人交往,今晚要是他在,我就别想单独和你在一起。

  清华这才恍然大悟,他可以理解男人疼爱自己女人而紧张跟踪,但是却鄙视自己做坏事却不给女人自由的混蛋。他就说,既然他那么样的人,那就分手得了,你又不是找不到男人的人,你条件那么好,谁怕谁啊。

  可欣说,我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我们都有十多岁的儿子了,如果离婚了,那不影响孩子的成长啊,算了吧,谁叫我看错人,自己酿的苦果只好自己吃了,都怪我当年只看到他追我的热乎劲,就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却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说完,她的眼圈有点红,很幽怨地看着清华,神态显得十分忧伤和无奈。

  清华看了她一眼,突然有了怜香惜玉的豪情,他想今晚一定要好好安抚她,哪怕发生了什么都不在乎了,谁叫他老公那么鸟,那么恶劣,即使给他戴上绿帽子也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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