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婷的确在和清华出轨后的半个月内,并没有找清华,即使在路上碰到清华,也是像以往一样的叫一声“老师”便走过去了,清华知道,她是有意不要让别人发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清华对钰婷的冷静和平和既感到庆幸,但是又有点失落,内心里有那么淡淡地期待,期待钰婷还来找他,但是一看到妻子日益增大的肚子,他又马上收敛自己的荡漾的情欲。
不过半个月后,钰婷还是打了他的手机,那时候,清华算是中学里最早有手机的老师,其他老师都还是使用BB传呼机,所以钰婷很方便就找到他。
“嗯,老师,今天晚上能够出来一下吗,很想见你一下。”
“不是说不要见面了吗,怎么又来电话。”清华心里交织着既想和她幽会又怕和她继续发展的矛盾,所以就在电话里他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来回答她。
“嗯,本来想不见了,但是还是很想见你,你来吧。”
清华知道她已经很焦躁地等待自己的光临和抚爱,自己何尝不想和她再次偷欢,但是想到妻子,他又犹豫起来,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对不起如燕。他想来想去,只好耍了一个小聪明,在晚饭后,他就乘妻子不注意,打了一个电话到自己的手机,然后马上放下座机,等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几下后,才拿起手机装腔作势地对着电话说:“阿刚,是你啊,几时回来,出去吃饭啊,不好意思喽,我已经在家吃过了,现在就出去啊,改日吧,什么?你明天就要回广州啊,那好吧,我洗个澡再过去。”
如燕听到他接电话,就问是谁来电话了,他就说是一个以前的学生在广州做生意,回来两天,本来是想请我出去餐厅吃饭,他明天就要回广州了,等下我洗了澡再过去聚一聚。
如燕知道清华十年前的学生很多都有出息,而且都和清华的感情很好,很尊重他,经常回来后都是送给清华烟酒什么礼物的,或者请他出去吃饭,所以她没有说什么,还是像以前一样,交代一下他不要喝太多酒就没说什么了。
清华变了花样向如燕请了假,洗了澡就去见了钰婷。
他到钰婷的家时候,还好,街道已经漆黑一片,不用担心人家看到他来。他刚入门,钰婷就紧紧抱住他,并且不由分说地热吻他,他回应了她的热吻一阵后,松开她的身体,摸摸她激动的脸颊问她,吃过饭了吗。
钰婷说本来想吃,但是一想到你要来,很激动,就吃不下饭了,所以等你一起来吃。我刚才已经在街上买好的熟食,过一会我热它一下就和你吃。
清华说我已经吃过了,你不是交代我吃了饭再来吗。
钰婷说,我原来是这么说,是为了让你向师母好请假啊,不要紧啦,你就算陪陪我吃嘛,吃不下你就喝啤酒,我知道你很会喝啤酒的。
清华笑笑说,钰婷,我今晚不喝啤酒了,我要喝绍兴黄酒。你看,我买了两瓶绍兴黄酒来,等下我们就着话梅来喝,很有特别的味道。你现在先去热菜吧,我把绍兴酒热一下等下就来喝。钰婷呵呵地笑他:“就你名堂多,那好,你先自己用煮茶的热壶热酒,我先去热菜一下,说完就款款而去厨房忙乎了。
菜上来了,酒也热了,两人就边吃边聊起来,钰婷很会撒娇,她不肯自己一人坐住吃,偏要坐在清华的身边,把一只手伸进清华的臂弯里,并把自己的一只秀腿搁在清华的大腿上,清华觉得有点好笑,心里想,女生就是女生,分开几天就受不了,好像怕我溜掉似的。他就捏了她的红腮说,自己坐好嘛,这样怎么吃饭呢。
钰婷调皮地说,我就是要嘛,这样吃得才香,那么久都没有和你在一起了,人家想你嘛。
清华搂一搂的腰肢说,好好吃先啦,等下我会疼你的。
吃了好几口菜后,清华就倒了两杯绍兴酒来,一杯给了钰婷。她有点奇怪地问了清华,今晚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喝绍兴酒,又有什么典故和说法?清华就说,你忘记了鲁迅是什么地方的啊?钰婷想了一下说,哦,对了,他是浙江人啊。
清华就微笑说,是啊,他的那篇《孔乙己》小说里写得咸亨酒店,就是在绍兴,现在还保存完好并且在营业呢,据说还生意兴隆呢。钰婷这才说,哦,原来你是怀念鲁迅才想到买这个酒来喝啊。
清华端起酒杯说,还不止这样呢,你先喝两杯,我再和你慢慢聊。钰婷喝了两口后说,嗯,我还是第一次喝这酒,好像喝起来有股淡淡的酸味,但是不难喝,还可以的。
清华边喝边告诉她,绍兴黄酒有七千多年的历史。它又有加饭酒的别称,也就是喝了后能够增加饭量,我想到你还没有吃饭,所以买来给你喝,让你多吃点饭,不要太苗条了。
钰婷用水汪汪地眼看着他,呵呵,没有想到你那么细心啊,谢谢你啊,我的江老师!
清华说,它还不止有加饭的作用呢,这酒还有让女孩子美容的功效,在浙江很多女孩子平时都喜欢喝绍兴酒,所以才会有“天下美女出苏杭”的美誉啊。
钰婷听了他说后,就咯咯地笑了起来:“还有这样的说法啊,那我要多喝,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哦。”说着她就亲了他的脸一下。
清华说,你不是听过《九九女儿红》的歌曲吗,那“九九女儿红”,就是绍兴酒中的高档酒。据说,以前那里的女孩子出嫁,女方家庭都要准备上好的“九九女儿红”绍兴黄酒几大缸做嫁妆呢。
钰婷听了后就更加来劲了,马上喝下了一大口,就说那我要多喝点,但是老公等下我会不会很容易醉啊。
清华说,放心吧,绍兴酒没有那么容易醉的。它酒度适中。不像白酒那么容易让人醉,但是又不会像啤酒,喝了几瓶就会腆着大肚子,还一直要去小便才舒服。它性情温和,很容易让人达到微醺的状态,到了那个时候,人的情绪极为活跃和亢奋,会生发出丰富的联想,使人有文学创作的冲动;有时又会使人脱略行迹,无所羁绊,达到形神相亲的无物无我的境界,所以明清南宋以后,浙江每年考中进士的人最多。明清以后,绍兴师爷,也就是地方大官府衙里的参谋人士中,绍兴人最多,便有了“天下师爷出绍兴之说”,而那个号称天下第一帖的《兰亭集序》书法名贴,就是晋朝的王羲之喝了绍兴酒写下的,鲁迅的好些不朽的杰作也有绍兴酒的功劳!
钰婷是考美术的,对于著名的字帖也有一些了解,她听了清华的话后频频点头,她十分欣赏他的博学多才,更感激他买绍兴酒,原来是为了让她加饭、美容、和促进高考,并且使她对书法和文学有更感性的了解。他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她想,看来清华老师不仅是潇洒倜傥的人,也是一个对女性十分温柔和关心的人,怪不得自己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找他了,但是还是顶不住对他的思念,最后还是和他约会!
她听了清华讲了绍兴酒那么多的典故,很依恋地把自己的两个腿放到了清华的大腿上,然后搂住他的脖子说:“亲爱的,你还漏掉了绍兴酒的一大功效呢。”
清华盯住她说,呵呵,我的校花,难道你还知道绍兴酒的其他故事吗。
钰婷说,你是不是有点醉了,你自己在给我们上语文课的时候,不是说过:春秋战国时期的吴越之战,那越国的首都就是现在的绍兴,也就是当时的会稽吗?你还说古代四大美女的西施不就是浙江的绍兴人吗?怎么自己却忘记啦,呵呵,说明绍兴黄酒还孕育了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大美女呢。
清华这才想起来说,对了,对了,我都忘记了,你一提醒我才想起。嗯,对了,你说到古代四大美女,我还想起绍兴黄酒也培养出中国最伟大的美男子呢!
钰婷就饶有兴趣地偏着俏丽无邪的脸,看住清华说:“难道还有比你这个帅哥更帅的美男子吗?”
清华笑笑说,我算什么美男子,那个伟大的美男子,就是我们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啊,他的祖籍就是绍兴人呢。
钰婷是清华的得意门生,她也是阅读兴趣十分广泛的女生,尤其对于名人传记,她读高一时候,在清华的影响下,就买了好多本来阅读,所以对一些历史名人的熟悉程度在女生中没有人超过她。也许,她在潜意识里被别人称为校花以后,也觉得自己应该比一般的女生更加出类拔萃。在和清华谈论绍兴名人的启发下,她也想到了鲁迅一个很经典的故事,就故意卖关子对清华说,老公,你还忘记了鲁迅先生因为喝了绍兴酒的一段佳话呢!
清华听到钰婷叫他由老师到老公,觉得有点好笑,是不是她喝了绍兴酒也变得飘飘然了,就捏了她的美丽的悬胆鼻说:“你这个小女孩还想到什么故事,说说看,难道我忘记了吗?”
钰婷呵呵地笑了起来,有点得意地对清华说,你讲绍兴酒培养出来那么多杰出的名人,我就想到鲁迅既然是绍兴人,肯定也喝了不少绍兴黄酒,那他是不是也喝了绍兴酒后,就像你一样会和学生发生师生恋,因为他后来就是和许广平发生了师生恋的啊。
清华扑哧地笑了起来,这哪跟哪啊,你净瞎扯,呵呵,即使是这样,你也说错了,哪里是鲁迅先生像我一样,应该说是我像鲁迅先生一样,我怎么可以和鲁迅先生比呢。
钰婷摇摇头说,嗯嗯,那不一定,你只是没有碰到那个年代,就是所谓的生不逢时。如果在那个年代,你也许就和鲁迅先生一样,成为了中国新文化的伟大旗手,我也就成为了许广平了,你说是吗?
清华为钰婷对自己的充分崇拜很是感动,就说也许是吧,所谓时势造英雄嘛,我们现在的时代是不需要英雄的,只需要暴发户,只需要手握权力的官员。说完他有点惭愧地低下头来不说话了。
他表情的细微变化马上被钰婷察觉到了,她就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说:“老公,不要紧的,你只是还没有碰到机会,你一旦碰到了机会,你也许在文学方面或者在政界就名满天下,说不定一下子就成为名人了,到时候可不要把我这个小妹妹忘记哦。”
不管是平时温文尔雅的女生,还是自命不凡的校花,到了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后,就马上卸掉了自己的面具,恢复女人的本来面目来。钰婷也是这样,她很温柔地想让刚给自己快乐的清华开心,小憩一下后,就去桌子上倒了一杯绍兴黄酒,放了两颗黄梅,端到清华面前,对他娇嗲地说:“公子,请饮一杯女儿红,呵呵。”清华接过酒杯就拱手说:“谢谢娘子,来,来,我们共饮一杯。”说着就拉住钰婷的玉手,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钰婷喝了一口放了话梅的绍兴酒后,舔了舔自己的优美的嘴唇说,哎,放了话梅果然就不那么酸涩哦,感觉醇和了不少。
清华说是啊,放了话梅的绍兴酒,女孩子喝起来也顺口了很多,所以浙江女人才爱喝绍兴酒。
钰婷抚摸着清华的脸庞说:“老公,你不但很厉害教书,而且还很懂得享受哦,什么酒怎么喝你都很内行,真不愧是一个风流才子。你不像我们中学那些老师,他们好像都是土土的,什么都不懂,怪不得大家听你讲课就像听教父布道,而女生更是像听情人诉说情话一样,呵呵。”
清华说,这也不奇怪,我下海十年虽然没有赚到什么钱,但是各地名吃、美酒佳肴我都基本尝过了,不要说是我们中学,就是全国的中学老师,像我这样喝过各种美酒的老师也肯定是屈指可数啊。
钰婷听他这么说,就很有兴趣地问了他都喝了哪些名酒,她也是和她爸爸学喝过一些红酒和洋酒,但是对国内的名酒却不甚了了,她也是很喜欢了解风土民情的人,就叫清华和她说说有关酒的故事。
清华说,那好,你这个校花今后读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也应该对中国名酒的知识有所了解,这也是一个大学生的综合素质体现。
钰婷就笑了说,呵呵,怎么酒的知识也与大学生的素质有关系吗?清华说那当然有啊,中国酒历史在世界上是最早的国家,喝酒敬酒作为一种仪式也是在世界上最突出的,什么时候喝酒,喝什么酒,请什么人喝酒都有很多礼仪的。不说那么遥远的酒文化,单单说现在的中国社会,酒也和我们的生活密切相关啊。
钰婷听了后兴趣更大了,就问清华:“有那么大的关系吗?不就是喝酒嘛,哪里来那么多的讲究。”
清华摇摇头说,你错了,在中国,酒文化是仅次于吃文化的事情,而它所包含的交际和政治的内容却比吃文化丰富得多,你说它学问大不大?
清华说,论到中国的酒文化,先不说那么多很抽象的历史,单单看与酒有关的词汇就十分丰富,你看《三国演义》里面对酒就有“煮酒论英雄”、“温酒斬华雄”,曹操有“人生几何,对酒当歌”的慨叹,李白有“斗酒诗白篇”的文才,现在,我们还经常听到“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俗语,中国人高兴时候喝酒说是喝美酒,胜利时候喝酒说是喝庆功酒,结婚请客说是喝喜酒,苦闷时候喝酒说是喝闷酒,等等,不一而足。
钰婷听了清华一下子说出关于酒的那么多名称,不住地点头“嗯嗯,有道理,再说说下去。”
清华接着说,中国现在不但在世界上是酒的产量第一,酒的消费量也是世界第一,而酒的品牌之多也是世界第一啊。
钰婷就说,世界上的好酒名酒不是法国的最有名吗?清华就说,那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法国酒的确是世界名酒的国家,但是她的名酒主要也就是葡萄酒一个品种,像什么“拿破仑”、“人头马”、“路易十六”等等,都是属于干邑葡萄酒。而中国的名酒主要是白酒类,世界上的白酒类也就是俄国的伏尔加,苏格兰的威士忌比较出名,而中国的白酒出名的就有上百种,每年全国都要评出十大名酒,这十大名酒其中一个品种的销量就超过世界上任何一个品牌的白酒。
钰婷就问,那么中国的白酒哪些最有名?清华就说,那肯定是茅台酒和五粮液啊,这两个名酒每年都轮流坐上中国名酒的第一第二把交椅,它们是中国名酒中的“大哥大”。不过,其他十大名酒也是排名稳定,改革开放后的二十多年它们都一直在十名之内。如四川的剑南春、郎酒;贵州的董酒、习酒;陕西的西凤酒、山西的杏花村汾酒、江苏的洋河大曲等名酒都有很长的历史积淀,所以在中国都是深入人心的名酒。名酒在中国就有特殊的意义,人们在交往之中,要看对方的经济实力就看对方喝什么酒,请客喝酒也要看他请你喝什么酒。比如我十年前的学生,他们现在有些成就的人,请我吃饭喝酒,就一定请我喝名酒,不是茅台,就是五粮液,绝不会请我喝随便的杂牌酒,不然的话,我自己倒没什么感觉,而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没脸,你看,喝酒还和身份,和人的感情密切相关的呢。钰婷,我告诉你,今后你要嫁人,酗酒的男人当然不可取,但是滴酒不沾的男人也不好嫁给他。
钰婷就问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那种男人太冷静了,没有什么激情,也就没有什么感情,嫁给他干什么?
钰婷听到这里才“哇”的一声说,原来喝酒还有那么多的名堂啊,以后我工作以后,请你喝酒一定不敢随便请你喝酒喽,要请就一定要请你喝名酒哦,不然的话,你就会认为我好没成就,好没礼貌哦,咯咯。
清华掐了她的脸一下说,我和你的关系那就不讲这些规矩啦,到时候你请我喝白开水我都高兴啊。
钰婷说,你好像什么都懂哦,那以前在下海的时候,我看你不仅饱尝各种美酒,而且可能还品尝了不少美女是吗,呵呵。
清华脸红了一下,就说没有啦,我哪里有那么风流?钰婷就笑着说,有就有啦,我也不会在乎,自古才子多风流嘛,你那么有才,我看姑娘听你说几次话,可能就春心荡漾了,怎么可能没有?
钰婷被清华说得心里暖洋洋、甜滋滋的,就追问下去后来又有什么感觉。
清华说,后来的感觉就不说了,不然你要骂我这个老师不正经,说我这个老师怎么那么色,我不说了。
钰婷已经被清华说得那么兴奋,哪里肯他就此打住,就娇嗔地抱住他说:“说嘛,我都是你的人喽,还在乎你讲什么,快说,快说,不说我生气哦。”
清华就说,当我和你正眼相对的时候,我的脑袋“轰”了一下,我想“哇塞”,没有想到你的正面比你的背影更加美丽,更加的性感迷人,你的身材虽然高挑,你的腰肢是那么细致,但是你的胸部是那么饱满挺立,你的气质很像凤凰电视台哪个美女主持人,北大毕业的曾子墨,她也是和你这样类型的,人很苗条但是胸部却是那么耸立。
钰婷被说得有点脸红,但是她还是没有嗔骂清华什么,只是很享受地听清华叙说。清华就说,我每次看到凤凰台的时候,看到曾子墨,我就想到你,我想你那高耸的胸部一定十分美妙十分勾魂,我想如果能够摸上一次,那我就心满意足了,呵呵。
钰婷也毕竟是校花一级的人物,是一个冰雪聪明,领悟能力极高的女生,一听到清华用反语将她军,她马上猛醒起来,她知道是清华对她的关心,是为她着想,于是就扑哧笑了起来说:“那好啊,你天天来陪我,我每天都做好吃的东西给你吃,每天帮你按摩,每天亲你疼你,呵呵。我知道你对我好啦,和你开玩笑的。我哪里会那么自私和残忍,我如果那样做,怎么对得起师母呢,她都怀孕大肚子的人,更需要你的照顾,你放心啦,我会节制的,不是十分难受,我不会去约你的。”
清华很怜爱地抱住她说,这才是我心中的校花嘛,一点就明,谢谢你那么善解人意,那么体谅我的难处,唉,我真是亏欠你太多了。
钰婷撅着嘴角说:“不许你总是说对不起,是我自己喜欢,是我自己追求你的,我一点也不后海,而且我想以后不管和你怎样发展,你都将是我心中永远的白马王子,都是我的至爱!”
从那以后,钰婷一到想和清华缠绵的时候,都会去约会清华,清华虽然恨不得天天和她在一起,但是还是十分自制的在每次幽会后,都会关心她的学业,会辅导她一些高考的知识。这很令钰婷所感动,她抱住清华说:“老公,你不愧是我的偶像,你不但有激情,而且很为我着想,放心啦,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争取高考成功。”
清华对她说,钰婷,我十年前都做老师,也和很多学生都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但是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对得起学生的老师,如果因为你和我好,而使你的学业耽误,我是绝对不干的。我虽然十分热恋你,就像你热恋我一样,但是我并不是一个碰到女生就全然不顾、饥不择食的小男人,我一定要为你的前途着想。不然的话,如果只是为了性的快乐,我不如去找“小姐”来发泄,反正现在人们对于男人找小姐的事情也都看多看惯了,你说是吗?
钰婷很感动地说,老师,你说得非常好,我也知道我们学校的一些领导经常都去外面找小姐,你对我是真心,你也不屑于像那个何校长一直去找“鸡”,我知道,你是要求很高的人。
清华就笑了起来,喂喂,你一个校花怎么说人家校长叫“鸡“?不要诽谤人家哦。
钰婷“哼”地一声说,那个人模狗样的何校长谁不知道哦,还在做主任的时候,就一直去找“鸡“了,他去找的时候还被男生撞到过呢,学校里的学生哪个不知道他是头上生疮脚底流脓的下流胚子啊。老公,你的人也太善良了,他都一直整你,压制你,你还为他说话,唉。
清华就说,你所说的我也听说过,但是想到他毕竟也是我们同事嘛。
钰婷就说,你看,你教出来的学生,十年前和你那么好,现在还是对你那么尊重,一回来就送礼给你,请你吃饭。他不是当了那么多年老师和领导吗,怎么没有见过哪个以前的学生去拜访过他啊,说明学生的眼睛是雪亮的,心中的一杆秤是公平的。
钰婷还很气愤地告诉他,哪个何校长一看到漂亮的女生,就两只眼睛像色狼的绿眼骨碌碌地转,好像要吞下人一样,如果不是你还管文艺宣传,我才不参加学校什么狗屁文娱活动呢。
清华就故意问她,他对你这个校花也会垂涎三尺吗,他难道忘记自己是校长吗。
“呸!他算什么破校长,那次他对我说要少找你,我就故意对他说,何校长,那你让我少找江老师,我就经常去找你喽。哼,你猜他怎么说,他竟然色迷迷地回答我说,对啊,你应该找我这领导啊,我会给你很大的帮助啊。”
清华就接口说,那对啊,你应该经常向他请教啊,他可是如假包换的正校长哦。
钰婷听了激动地拍打了一下清华:“呸,他是什么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竟然想揩老娘的油水啊,给我滚远一点吧!”
清华看她说得那么激动,就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自己虽然没有竞争到正校长,也是值得的,钰婷所说的话就代表了师生们对他的公正评价,他开始不再那么感到失意了。
和清华说了那么多后,钰婷突然有点好奇地问清华:“哎,你当年教书一定有不少女生粉丝,说说看,你当时有没有和哪一个女生发生恋情,咯咯。”
清华马上摇头否认,不过他向钰婷承认自己过去也培养过校花雨萌,而且是在自己刚刚大专毕业就培养调教出来了。
“呵呵,我就说嘛,你这个才子刚大学毕业就已经出手不凡了,你可以做校花培训专业户了,怪不得你对我们这些美女女生那么气定神闲,那么坐怀不乱,不像一些老师看到漂亮一点的女生都不会上课了,两眼只会傻傻地看住人家。”
清华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哪里,哪里,我不是一样也栽在你的石榴裙下啊。钰婷就说,那不是你不够定力,而是我用非常规手段把你搞定了,如果用传统那套打法我肯定俘获不了你的,咯咯。钰婷越说越得意,仿佛清华就是她的战利品。不过清华一点也不生气,能够得到校花的青睐,有多少人一生有这样的好运啊!
打那以后,钰婷和清华一有空便幽会缠绵,清华为了预防她的家人突然回来,有时就安排在县城旅馆幽会。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担心自己和她的亲密会被别人察觉。他是有经验的人,他知道女孩子迷恋一个男人后,会比男人更加动情和直露,因为钰婷在校园里看到清华的时候,眼神开始都有点不自然,经常是出神地望着他,而当她与他的眼神对视一下的时候,她经常控制不住自己地红了脸,清华知道这是少女看自己情人的内心感情的自然流露,并非是钰婷故意做出的。
这样清华边很小心尽量不要在校园与钰婷碰面,即使碰面了也赶快避开她,以免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