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一点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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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大早,陈宗翰精神奕奕的难得没有赖床,昨天放学时做得伸展运动效果持续到现在,虽说因为完全是单方面的凌虐,没有一点成就感可言,不过出了从以前一直累积到现在的恶气,畅快的感觉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是打篮球三对三的时候连续六球都是自己得分的一样,而且还是漂亮的三分球跳投与灌篮兼备,爽度十足。

  可以期待这些校园恶霸会有好一阵子不敢有丝毫动弹了,陈宗翰给予他们的伤害不在肢体上,是在于短短几分钟之内全部人的格倒,让他们以脸贴在柏油路,眼球往上的视野,朦胧发黑然后昏倒在地上成为巨大废弃物。

  应该会成为心灵创伤吧,陈宗翰罪恶感零的想着。

  原本应该来个清爽的晨间慢跑,在蹲在玄关套上运动鞋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也染上陈宗翰早起的病症,辛勤的工作了起来。

  来电显是,肖素子。

  第一时间接起,用力过猛的把运动鞋左脚挥到鞋柜上,撞出了声音,让宁静的早晨出现了一点不和谐。

  “素子”陈宗翰只来的即讲出两个字,接着便被肖素子给夺走了说话权。

  “阿翰,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陈宗翰静静的听着,隔着电波讯号传送过来的声音里语调很松散,听起来充满疲累与心情低落,和肖素子平常的清新平淡有着小小的差别。

  “怎么了吗?你还好吗?”陈宗翰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嘴巴上是这么说,可听起来很缺乏说服力“帮我跟师翊说不用担心,我没事”

  同样的三个字重复了两遍,通常是在强调其重要性,也就是说事实常常与其相反,必须重复以增加词句里的肯定成分。

  “怎么了吗?”就连陈宗翰也跳针的重复。

  “我现在人在日本,大概会有一阵子都不能跟你联络,手机也没办法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人在日本没有问题,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了,大概在这学期结束之前都赶不回去”

  这通电话不只是来的突然,就连内容也很洋溢着意外性。

  “我还要参加大学的入学考试所以大概会在七月左右的时候回去台湾,在这之前应该都见不到面了”

  “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记得跟我说,虽然我不见得能帮上忙,但是……至少能帮尽力的帮上忙”陈宗翰都搞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了,明明对方看不到,自己还是尴尬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电话里头的声音噗哧的笑出了声,然后一点也不客套的认真说“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麻烦你的”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咀嚼着不知道一不一样的心境,几秒后肖素子继续说“学校那边的事情你就跟竹哥讨论就行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肖濂叔叔帮忙,他会很乐意的”

  “好,我知道了”陈宗翰应道。

  事情什么的都已经吩咐完,可两个人都没有说道别话的意思,耳中听到的是对方无声时的背影音效,听起来好像是日语的说话声,肖素子的嘴唇在陈宗翰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张开又阖上,遥远相隔着千里,开口想要说出来的话仅仅止在嘴边,构不出字句,筑不成心意。

  “全宗前辈的事情……”陈宗翰话一出口就想打自己的嘴巴,有事没事提这个干嘛,现在这个话题是禁止事项,话被自己给打断,恨不得能重新来过。

  肖素子的声音没有陈宗翰原本以为的激动“我知道,我也是可以说是因为这件事才来日本的,阿翰,你不要太相信那些传言”

  这下陈宗翰激动了“你的意思是全宗前辈还活着?”

  “我也不知道”肖素子像是要推翻上一句话的说“应该说没有人知道,现在所知道的消息只有师父与某个不知名的人物大打了一场,当时师父人在札幌,应该是在等花季的到来,决斗时的能量惊动几乎北海道所有的修练者,没有人能够接近,等结束之后方圆七公里的所有东西都完全的面目全非,只看得出来决斗过的痕迹,甚至往外波及到邻近的住户,还有师父的爱刀断成两半插在地上”

  听起来情况不太乐观,就连爱刀都断成两半,也难怪肖逸会做出全宗身亡的判断,刀在人在,刀亡人亡,这个说法可能并不单纯是吓唬人,对于有能力击断全宗手上爱刀的人,很难想像他会在最后仁慈的为全宗留下一条生路。

  “师父和那个不知名的人物都不见踪影,我亲眼去看过那边的情形,地面往下陷了五层楼的高度,天空上的云无法飘过那块区域,吹过来的风热热的,即使经过了好几天,站在那里还是可以感受到空气的躁动”看来肖素子对于那副景致记忆犹新,停下来换了一口气“很难想像有谁能够把师父逼成这个样子,除了师父的刀之外没有留下其他东西,两个人都不见了,我觉得师父还活着,只是因为某些理由暂时不能现身而已”

  陈宗翰脑中消化着听到的消息,说“我也这么希望,希望全宗前辈没有事”

  这次的双方没有出声是为了祈祷,祈祷不知在何方的猫又全宗能够安然无恙,在他传奇的一生中再添上一笔辉煌的纪录,沉默之中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对于生命中重要之人的祈求。

  “帮我跟师翊说我最近都不能陪她了,我还有好几样菜都还没做给她吃呢”

  “对了,之前学校里不是出现一个异人,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

  “说来听听”肖素子似乎找到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以比较舒服的姿势让手机靠在耳边。

  陈宗翰直接靠鞋柜边,保持着一只脚有穿鞋一只脚没穿鞋的姿势,眼睛没有任何作用的盯着没有任何特点的地板看,嘴巴和耳朵是此刻最重要的器官,什么晨跑的计划完全比不上打来得一通电话。

  陈宗翰与肖素子就这样隔着两个国家说着其实不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大可以下次见面的时候再提起,可偏偏要现在花那个长途国际电话的钱,就为了能够听到对方的声音,毕竟下次碰面,就是一个月多或是更久之后了。

  “……所以吴佳容最后我把她交到雷那边了,这样子可以吗?”

  “没有什么可不可以,这是你依照你的判断做出来的决定”肖素子说“我也认为不要把吴佳容学妹交到修练者这一边比较好,异人的天份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对于刚觉醒的也特别爱护有加,异人们对于这一点特别敏感,以前就有好几次因为这种问题把局面弄僵,甚至是因此大打出手的例子,异人们对于犯错的新人总是特别优待,这一点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恩”陈宗翰也知道这件可以说是传统的事情,毕竟异人出现的比率实在有些低,又不能培养,有这样子的背景照成的结果也是能够想见的。

  “时间差不多”听声音肖素子应该是站起身“我差不多该走了,就先聊到这里,等我回去后再约到境外好好聊聊吧”

  “好,等你有空”陈宗翰说,一副肖素子只是正在做功课无法抽身的模样,

  “掰掰”

  “掰掰”

  电话挂上,只剩下空洞的嘟嘟声,耳膜因为持续性的接收声音而有点酸,身体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改变,站起身来骨节发出喀喀的声音,思绪留在半空中,为了要留在这里还是前往日本而犹豫不决着。

  看了一下通话时间,竟然长达46分钟,刷新了陈宗翰快要十八岁的一生里,通话时间最久的最新纪录,好险不是由陈宗翰拨过去的,否则那个帐单上的数字应该会多的让陈宗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原本清晨呼吸新鲜空气的出游的计划取消,改成缩回棉被里温暖被窝的行动,为了要说到做到,陈宗翰立即脱下孤单的运动鞋右脚,把它与和它成双成对的左脚一起摆回鞋柜中的一个小空间,它们现在应该正偷偷的窃喜着,不需要出门磨平自己的鞋底,这对于它们来说应该是件好事。

  日本,这个岛国对于陈宗翰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全球化,他的日常生活用品与看得漫画电视,就有数不尽的日本相关人事物,而陌生则是因为他从来都只是侧面的去理解那个地方,从未用双脚踏上过那片土地,想想不久前,他也以为世界就是他所理解的那副模样,也是后来才茅塞顿开。

  肖素子她有一半的日本血统,混血儿让她不单是美丽,也给予她双重的身分,同时间血液里的存在着两份血脉,双重的责任。

  不再多想什么,陈宗翰只知道自己应该会有一阵子见不到这位他在修练界里第一个认识的人,明明之前还常常一起吃饭聊天,怎么突然一个转变,日常生活就这么被取走,流过指缝的时间还能再次拥有吗?

  水流过去之后可以经过循环再回到原处,时间流逝之后就真的回不到最初,还是说几亿年之后一切还能够从来?就像是恐龙喝过的水如今我们也能够饮用到一般。

  经历过的事情变多,不再是整天玩电脑看闲书,脑中的想法也是焕然一新,成长这回事可能就是这样吧。

  有些时候,事情接踵而来的情形就像是母鸡带小鸡,才刚要躺回温暖的被窝,搁置在桌上准备和它的主人一起入睡的手机,闹着别扭的嚎啕大哭,陈宗翰只好赶紧起身过去安抚它,让它停下这激烈的行为。

  是肖逸“喂?”原本还以为会是肖素子,心中微微有点失望,这让陈宗翰的口气有些失落的懒洋洋。

  “肖素子没有事,她跟你联络了吗?”

  原来是这件事呀,真难为他还特地打一通电话告诉陈宗翰,要知道他每天要处理的事情不知道有多繁杂“有,她刚才有打过来,她说她暂时不能够回来,有事情要做”

  “恩,毕竟她对于神代氏也有着责任,我打给你不是要跟你说这个,你对于执法队有什么感想?”

  愣了一下“你突然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便说,就你自己对执法队这个组织有什么看法,听过什么传闻或是讨厌还是没有感觉都可以”肖逸说。

  “恩……”陈宗翰身手往脑袋里捞,看看能从中抓出什么来“听说是些很厉害的人,是修练界里面的仲裁者,很多人怕他们,很多人讨厌他们,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样”雷之前就提过他差点就可以进去执法队,而里面的人具备着一招击倒他的实力。

  肖逸肯定的说“其时也差不多就是这副模样,他们可以说是隶属于整个修练界,中间的关系有点复杂,我就先不说了”

  “恩”肖逸不可能一大早打电话过来关心他对于修练界的小常识,他接着说的才他这一通电话的目的。

  “执法队对你有兴趣,这几天可能就会跟你接触”

  “喔?”老实说不单是执法队对他有兴趣,他对于执法队也很有意思,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两情相悦吧,陈宗翰认真的胡思乱想着。

  “说是接触,不过可能会稍微有点激烈,执法队在外面的名声虽然是有些不太好,但很强这一点至少是所有人的苟同的,也因此他们对你的第一个考核可能就是你的实力,当然你是有权力拒绝他们的,也不一定要加入,你可以抱着先看看的心态,不用任由他们乱来,可是我想你应该会蛮有兴趣的”

  “这倒是”现在的陈宗翰对于强者有种莫名的渴望,甚至连在血色空间里的无限杀戮也不再是件难熬的事情,每个星期的那天,反而是抱着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不知何时开始被虐与虐他的隐藏性格被激发,踏上一条不大好的不归路。

  有些家伙之所以一辈子都是普通人,可能只是因为生长的环境缺乏他能发挥的空间,他的天分被掩埋在日日夜夜的常规之下,偶尔的一个阴错阳差,可能意外的唤醒沉睡着的怪物,他贪婪的伸长头,汲取着属于自己的空气,从来没有想过自由会是这么的美妙,原来自己一直是被眷养在隐形牢笼里的宠物,可有些生物永远无法成为被饲养的宠物,与生俱来的野性本来被不自觉的压抑知晓牢笼外的天地之后,再也不能容忍牢笼里的小小空间。

  阖上手机,这次它真的是进入了睡眠,只有时间的走动证明它还活着。

  连续的两通电话让陈宗翰睡意全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袋内的想法并不像它一样是一片空白。

  肖素子的事情陈宗翰他既不清楚也无能为力,唯一能做得只有去感受,或是趁现在累积实力,他告诉肖素子说她有麻烦的时候可以来找他,可是陈宗翰心里也很清楚,现在的他其实什么事情也办不到,刚刚说的话与其说是客套还不如说是无法被当成一回事。

  执法队呀,陈宗翰喃喃自语,也许会是很有趣的经验。

  待在家里的生活很懒散,偶尔打坐敛神,让自己的精神状态能够磨砺的更加厚实,长时间在生死之间打转,精神状态早就与常人有着很大的不同,见过许多血肉模糊的惨状,精神上的刺激与负荷是需要融化与吸收的。

  在过去的战争经验里,不论是一二次世界大战还是韩战越战,战争结束之后出现的战争创伤症候群非常的可怕,人们产生的无力感与精神失常强大到可以毁灭自己与身旁的人。

  同样的修练者、异人、佣兵、奖金猎人也都面临着这种情况,杀了自己同类的罪孽是无法洗刷的,如影随形的如同永世受到无尽折磨,也因此即使在里世界,夺取生命这种事情大多数的人也不愿意去做,刽子手的工作在古代都交给低下的人去做,毕竟人们都希望自己的双手是干净的,人类的天性会躲避血腥,选择安逸。

  按照陈宗翰的看法,人类的精神可以比喻成长满着枝叶的树,而冥想与潜静的时候就是在修剪它,为的是避免杂乱而使得精神状态不稳定。

  每个修练者都有各自化解戾气与心魔的方法,陈宗翰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坦率的面对,认识所有本性上厌恶与反感的一切,然后接受,可能是因为灵魂上有一抹强大的存在,造成他很简单的就跨过全世界无数人无法跨过的关口,心中确实会激动,人性与兽性不停的在冲突,可没有太强烈的反弹与激化。

  三餐都在家中解决,对于功课成绩只能得过且过,对于修练也没有太过认真辛勤,赖在家里,最大的任务是黏在床铺上,虽然气温悄悄的在往上爬,陈宗翰却还是用棉被把自己捆的像是只怕冷的蓑衣虫,整个下午最大的收获是找出了最适合龟缩的姿势。

  陈宗翰的弟弟,陈宗佑,进到他房间之后以看神经病的表情、对神经病的语气叫他下楼吃晚餐。

  恩,陈宗翰深深以他有个好弟弟为荣,至少他没有多说什么……

  血色空间里的风景依然。

  寸草不生的黄土上没有一点绿,除了每次都不一样多采多姿到令人目不暇给的敌人之外,差别也只有风沙的时强时弱。

  虽然死里逃生了好几次,但是陈宗翰一点也不敢打包票自己能够活过这一次,逼人使出浑身解数到断手断脚是这里的独有特色,个中奇妙不足以为外人道哉,唯有亲自品味才懂得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滋味。

  幽泉的深红是这理的另一个主要颜色,可以说这个修罗场便是以黄土的槁黄与鲜血的暗红所组成,当然,依照对象的不同,血液也不一定是充满血红素的红色,也会是蓝色、绿色、灰色……

  幽泉在手上的份量是最恰当的刚好,从剑尖到握柄每一毫米都在陈宗翰的掌握之中,手的延伸般,如果有机会,陈宗翰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用它做到手能够做到的事,吃泡面什么的应该是没有问题。

  按照石器、青铜器、铁器这种冶金技巧的时代划分,幽泉的制造应该要算在奈米后的时代,也就是说幽泉算是超高科技产品?可惜的是功能太过于单一化。

  杀来的生物长得人模人样,乘着像是小型长毛象的坐骑,手上的武器是闪着冷光的长矛,感觉的出是不一般的兵器,真是不懂,为什么要用高科技的产物去做最原始的斗争?

  手上的动作很俐落,荡开冲击,往前跳冲,幽泉如薄纸般的飘过来者的咽喉,血是红色的,踩在不知名的坐骑上,八只长矛带着隐隐的罡气,空气中充满着割人的气劲,陈宗翰连续后蹬的退下坐骑,令所有攻击无效。

  自从上次意外的进入境界之后,陈宗翰隐隐的就感觉到那种能量的脉动,那不是可以简单分类的气或是能量,是更深层且揉合了之前众多基础的功夫。

  削开长矛的断裂面无比光滑,左手抓准时间一把抓住三根来犯的刺击,积力已久的一剑,连人带坐骑的劈成两段,剑劲的余韵甚至冲入地面,龟裂。

  左手往自己的方向拉,原本想再多杀几人,同一个位置待太久而招来的攻击令他只能选择暂时撒手,稍慢的撤退,代价是左手擦出一条血痕。

  幽泉横扫半圆形,斩落两名越过雷池的敌手,身形一闪,险险的避过突然出现的拦腰一砍,连在心里面擦一下冷汗的时间都没有,左手用力一拍失去主人而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坐骑,巨力推着它往前清出一个空档。

  根据陈宗翰的经验,混战时制造空档是十分重要的,如果只是单方面的被不停压缩,身法再快也会陷入只能硬挨的窘境。

  业火被唤到幽泉上,缠绕着剑身,让这柄幽冥之剑更增恐怖的姿态,完完全全的予死亡媲美。

  业火不是万能,深黑色的火焰被对方吐出气劲给吹散,强横的缠住陈宗翰的剑身,对方的武艺明显的超出一般人,对着他难得没有深深恨意的双眼,陈宗翰知道自己今天最难缠的对手是谁了。

  回归到自己的房间,这次的战绩是失去可以提供精细工作的双臂,最后的敌人几乎可以说是被陈宗翰踹死的,反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活着不管是用什么方法杀死对方都是好方法,在这一方面陈宗翰是抱持着极大的容忍心,身为剑手,用脚踹死人并不可耻,被人用脚踹死才是真正的丢人。

  隔天。

  执法队的效率没有让陈宗翰失望,很快的就有人连络上他了,约定的地点是陈宗翰常去的境外。

  抱持着与和平常与李师翊他们赴约时完全不同的心态,幽泉放在随身包内,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上半小时就到境外,已经成为熟客的他,与坐在柜台打盹的女猫妖打了声招呼,意外精神弈奕的吸血鬼服务生为他端来一杯乌龙茶,这可以算是陈宗翰一般会做的模式了。

  执法队会选择怎样的方法和陈宗翰接触?这点实在是很让人感兴趣,最大的可能就是实力上的考核,之前雷就有过这样的经验。

  陈宗翰很期待今天能够遇到怎样的高手,应该不可能是全宗那个等级,但肯定是超过一般修练者,也应该不只是陈宗翰与肖素子的级别,再更高些,像是肖逸这种长老等级的可能性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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