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跷蹄”和三个家丁在街上转悠,看见老汉和农家女子,“跷蹄”见女子有几分姿色,顿生邪念。
一番调戏,还把老汉打倒,又要强行霸占农家女子。
事有凑巧,偏偏遇上爱管闲事的钟素梅,“跷蹄”没讨到便宜,还真差点儿“跷蹄”。
乔孝悌自然是一个彻头彻尾如假包换的地痞混混,谈不上什么好汉,但他倒懂得不吃眼前亏。被钟素梅一剑刺中,不敢再战,忍痛一溜烟跑回家搬兵。
“乔好人”正和漠北二驴在堂上吃酒,半酣之时,看见儿子如丧家之犬跑回家中,问明根底,勃然大怒:“真反天了,在家门口被人欺负,这还了得”!
不待漠北二驴怂恿撺掇,即招呼家丁打手直奔街上而来。
当下看到钟素梅和宋士英尚未离去,即刻摆开阵势。
乔老虎看到钟素梅形容可人,淫笑道:“活捉女娃儿与吾而婚配”。
一帮家丁如狼似虎将二人团团围住,钟素梅和宋士英各展所学和他们打在一处。
毕竟宋士英学拳不过双月,毕竟力不从心,在他打翻五个家丁之后,被众人按住,五花大绑。
钟素梅仗剑力拼,连伤十余家丁,其余皆不敢上前。
“退下”,乔老虎喝斥一声就要出手,漠北二驴闪身过来道:“东家且住,瞧俺弟兄的”。
宋士英虽小,虽被制住,嘴还能动弹,立刻大叫道:“姐姐快走,告诉大哥”!
然而,已经迟了,漠北二驴已然拦住去路,业已出手。
“漠北二驴”,真实姓名大哥吕挺,二弟路勇,二人是结义兄弟,年龄和乔老虎相仿。
二人家住城外,有些拳脚功夫,经常结伙在道上干些无本生意。拦路抢劫,遛门入户,滥杀无辜,可谓双手血腥,业债累累。人送外号“漠北二驴”。这“二驴”倒真和乔家父子一路货色,一丘之貉。
“二驴”见一少年女子,是个甜点子,亮无多少斤两,就想在老友面前露一手。
漠北二驴尽做恶时,倒凭一身本事。二人联手,不几合,即将钟素梅拿住,和宋宋士英一并押回府上。
远远围观的众人不免叹息:又有人要遭殃了。
的确,是有人要遭殃了。
虽然,善恶终有报,是很多无奈的善良人期盼上天报应恶人的自我安慰,虽然报应总来的不及时,然而毕竟有报应的时候。
譬若,乔家父子和“漠北二驴”。
到底是老江湖,程星亮二兄弟,最后赶到客栈,把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正在焦急等待的公孙长和程天力。到底是老江湖,程星亮二兄弟,最后赶到客栈,把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正在焦急等待的公孙长和程天力。
当下就要去救人。
客栈掌柜倒是个好人,听说几人要到乔家救人,阻止道:“乔府可不是随便进的地方,榆林城内谁也惹不起,还是到天明再想办法吧,别枉自丢了性命”。
“掌柜请放心,我等去去就回,多谢关照”,公孙长说着和程天力等夺门而出,身后传来掌柜的叹息之声:可惜了。
公孙长原本对“贾茗儿”就有好感,后来又知是钟素梅,如今相处久了,对她倒有些说不出的牵挂。听说二人被掳,急催程星亮前面带路,不一刻已来在乔府。
榆林城已是华灯初上,乔府内灯火通明,颇显得一片喜气。
乔老虎和漠北二驴正在摆酒庆功,忽见两个家丁惶惶然如丧家之犬,急奔进来:“大,大事不好了,有,有人打,打进院里来了”。
话音刚落已听院里“碰碰”连响,十数家丁人仰马翻,倒下一片,缺胳膊断腿,叫苦不迭。
乔老虎和漠北二驴各拽兵器来到院中,早瞧见对面站着四个人:两个少年人和两个独臂中年人。
赫然是公孙长,程天力和程星亮。
关心则乱。公孙长一改往日斯文,一路飞奔,来到乔府,不待通报,早打将进来。
当下见三人走出正房,怒道:
“乔老虎上前答话”!
乔老虎蛮横跋扈已久,榆林城内谁敢当面直呼其名?就是官府的老爷,也要让他三分。听得有人指名道姓,先是一怔,接着不怒反笑道:
“哈哈,哪里来的狂妄畜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虎口拔牙,太岁头上动土”?
“阁下就是乔老虎,‘桥好人’”?公孙长立时冷静下来,尽管他已经心头火起,“那么刚才掳来的两个少年,现在何处”?
乔老虎见是一个毛头小子,自不放在眼中,皮笑肉不笑地道:
“哦——,公仔喂狗了,女娃正在后房与你家少爷婚配,小子不是想讨杯喜酒吧”。
此言一出,程天力和程星亮一按耐不住,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