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打不开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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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把它整个丢进火堆里,能把它烧开,可这样,里面的东西也就都毁了,实在是令人为难。

  李容与指着木盒子上的纹路对燕仪说:“你有没有觉得,这木纹奇怪得很,不像是木头上生出的纹路,倒像是拼出来的。”

  燕仪比了比这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盒子,笑道:“怎么可能?拼出来?木片拼出来的那种木板一定有缝隙,而且很不牢固,手一掰你掰开了。”

  燕仪看着李容与鼓捣了许久,她看得都要心烦了,想起昨日在下那棋局时,他气定神闲地下了那么久,最终解开了棋局,不由得笑道:

  “山谷子那家伙设了这么多麻烦的东西,也就只有你能解开,若是交给季青枫,只怕他早就气得把房顶都掀了,这辈子也找不到宝贝。”

  李容与皱着眉头说:“昨儿下棋下了有大半个时辰,这小木盒我却鼓捣了一夜,看来还是火候不够呀。”

  燕仪这才注意到他眼下的乌青,关切道:“你一夜没睡都在研究这个吗?这可不行,反正东西现在在我们手里,不急于一时解开,你快去睡会儿。”

  李容与揽了揽她的腰,说:“本来是要去睡了,可是你一来,我便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燕仪推了推他,说:“这可不行,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去应付旁的事情呀,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在楼下看见季青枫,他在那儿装模作样晨练呢,看着精气神好得很,你要是不休息好,万一他过来抢东西,怎么办?”

  李容与突然沉了沉脸,稍有些不悦:“季青枫季青枫季青枫,燕仪,你进门来与我说了不到十句话,三句都在讲季青枫,你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在意了?”

  燕仪一愣,不明白李容与突然生气的点在哪里,连忙说:“我不是怕他会来抢小木盒嘛!他对这玩意儿势在必得,我们可不能让他得逞!”

  李容与却还是沉着脸,没有半点被燕仪哄好的样子。

  燕仪犹不觉得,继续说:“你都没看到他刚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还跟我说什么燕国小皇帝身子不好……呵,跟我炫耀他快当皇帝了吗?”

  “他当皇帝,你不高兴吗?”李容与问。

  “他当不当皇帝,跟我有什么关系?”燕仪撇了撇嘴。

  “那我若不是太子,将来当不了皇帝,燕仪,你会不会喜欢我?”李容与问道。

  燕仪笑道:“二郎,你今天好生奇怪,怎么问我这些有的没的?”

  李容与淡淡勾了勾唇,说:“你晓得么?你二郎我,在京城的众多名门闺秀当中,可是很吃香的,无数的妙龄少女都想嫁给我。”

  燕仪歪着脑袋,打趣道:“你是想说,有那么多出身高贵、芳华绝代、端庄淑惠的好女子喜欢你,但你却偏偏看重了我,我应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回家去日日夜夜烧高香,当不当?”

  李容与捏了捏她的腰,说:“我是说,那些人想嫁的,并不是我,而是太子这个身份,至于这个身份背后的人是叫李容与还是别的什么名字,都没有关系。但是燕仪,你不能和他们一样。”

  “你若不是太子,明天我就嫁给你。”

  说完这句话,燕仪也觉得自己忒没羞没臊了些,低头笑出了声。

  李容与道这时方才真正高兴地笑了,轻轻啄了一下燕仪的唇,说:“不管我是不是太子,不管我将来当不当皇帝,你燕仪这一辈子,都只能嫁给我。”

  因为找不到钥匙,李容与还特地让属下请来了好几个开锁师傅,只是这云间城里最高明的开锁师傅,见到了这个小木盒,都要摇头。

  唯有一个年级大些的老师傅,指着这木盒说:“呀,这不是张老三的那个盒子吗?”

  燕仪很是兴奋:“老人家,你认得这盒子?还请仔细说说。”

  老师傅年纪大了,说话便有些话痨絮叨,对着那木盒子端详了半天,说:

  “对的,就是张老三那个盒子!这可是他家的传家宝呀,以前成日里跟我们炫耀,说这是几百年前鲁班造的盒子,别看这么个小盒子呀,它可不是一块木头拼起来的,是一千八百片小木片。

  拿一种什么玄妙的强力胶水粘了起来,拼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那胶水呢,是刀劈不进斧砍不开,水泼不进火烧不着,天底下任何兵刃对到了它,都是白瞎!”

  “那,如何解开,老人家你知道吗?”李容与听他果然了解,连忙追问。

  老师傅却摇了摇头,说:“张老三那会儿天天拿这盒子给我们看时,上头没挂什么锁呀,我们那会儿还打趣他,说他这么宝贝这个盒子,以后拿来当骨灰盒吧!

  谁成想没过多久,他就把盒子卖了,呵,好家伙,换了栋房子呢!死后没住上骨灰盒,生前倒住了大宅子!”

  看来,是山谷子多年前从张老三手里把这盒子给高价买了过来,又不晓得去哪里找了把这么精细的小锁,把它锁上了。

  不过,这盒子既然是张老三家传的,或许他有法子撬开它?

  于是,李容与问道:“老人家,你可知张老三家住在哪里?我们去找他问问。”

  那老师傅摇了摇头:“张老三比我还大上几岁呢,死了,死好几年了,早就凉透了,你们要哪里找他去?”

  两人都顿感失望,如此一来,这盒子莫非是打不开了?

  “看来,咱们不该沉溺于打开盒子的事情上。”燕仪说。

  “怎么说?”李容与问。

  燕仪说:“我们为何要舍近求远,去拼命开一个里面还不知道有没有太极两仪图的木盒子呢?直接把山谷子揪出来问一问不就行了?”

  李容与笑道:“你有法子找到山谷子?”

  燕仪才刚燃起一点希望的火苗,便又瞬间被他给浇灭:“没有,他这人要是想神隐起来,你把全天下的草皮都挖上三寸也找不到他。”

  李容与叹了口气:“是啊,若是能找到他,季青枫和沈复深又何必执着于盯着归山堂看?”

  这时,郑掌柜在外头敲了敲门,恭恭敬敬道:“太子殿下,外头有人寻您。”

  李容与将小木盒随手放下,问:“什么人?”

  郑掌柜答道:“是个女子。”说罢,他还挠了挠头,说:“是位怪漂亮的女子。”

  李容与狐疑地看了一眼燕仪,燕仪笑道:“哟,我还不知太子殿下在这云间城里,竟还有什么相熟的美貌女子。”

  李容与刮了刮燕仪的鼻头,笑道:“促狭鬼!走,同我下去瞧瞧是什么女子?”

  燕仪甩了甩手,说道:“人家是来寻你的,拉着我做什么呢?我可不去凑这个热闹。”

  李容与没有办法,只好戳了戳她的脑门,同郑掌柜下楼去了。

  楼下果然站着一个妙龄女子,大白天的穿了一身玄衣,带着玄色的帷帽,腰里系了条玄色烫金边的腰带,还悬着一个刀囊。

  看见李容与出来,她将帷帽一掀,立刻跪倒在地,拜首道:“太子殿下!”

  李容与微感诧异:“落英?你怎么会来此处?”

  落英先抢上一步,将李容与身上摸了两下,焦急地问道:“太子殿下可有受伤?”

  李容与被她这副焦急神情有些吓到,问:“怎么了?”

  落英见他安然无恙,这才略略放心,李容与却皱起了眉:“本宫要你看好东宫,怎么竟擅自跑到这里来了?你一个人来了这里,京城是谁在看着?”

  落英赶紧又跪下,说:“望太子殿下恕罪!奴婢妄听谗言,还以为……以为……”

  原来,天机司的王直押了李红雪回京,皇帝御前亲审此人,那李红雪是个顽固不化的,除了破口大骂,还说出了许多不堪入目的话来。

  皇帝听了脸色大变,亲手打了李红雪好几十鞭,关进了大内密牢,要预备秋后施以车裂之刑。

  王直奉的圣命,日日密审李红雪,要他说出其余党躲在何处。

  李红雪猖狂无极,竟对王直说,那日太子能捉住他,实属侥幸,其实太子已中了他的独门剧毒,命不久矣。

  他这些话,本就是胡言乱语,王直是亲眼见过李容与的,知道他安然无恙,但话传到了平阳耳里,她却是关心则乱,吵着闹着要出宫。

  皇后把平阳锁在了昭阳殿里,她却偷跑了出来,撞上了落英。

  落英本不信李红雪这一通胡言,却因平阳哭得厉害,心里也起了疑窦,也是关心则乱。

  又因李容与出宫时只带了杨家兄弟两人,后来却又突然调派了几十个好手,而自那次调派人手过后,东宫里就再也没有收到李容与的信函了。

  落英唯恐他出了什么事情,竟一个人寻到了这里来。

  李容与听了她所言,不由得被气笑:“平阳胡闹,你也跟着她胡闹吗?她自然有皇后看着,出不了宫,你能轻易出宫,就这么奔过来,可是把我的话都当作耳边风?”

  落英知道自己做错,跪在地上不敢反驳,只得说道:“奴婢愚钝,不知是否会误了殿下大事?”

  李容与说道:“你说你多日未收到本宫信函,这倒是奇怪,在此间的事,本宫唯恐与京城消息不通,两日一封信函地遣飞鸽在送,你怎会没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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