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岚推开权烈走到镜子面前,唇上果然有一个小小的伤口,秦可岚用水冲了几遍,把渗出的血丝都冲掉,但小小的伤口已经红肿起来了。她的肌肤白皙如皓雪,这样的伤口就分外惹眼。
“亲就亲了,为什么咬我,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秦可岚忿忿地转过身,但却看到权烈正在与自己的裤子奋斗。
权烈委屈地抬起头来,湛蓝色的眼睛竟然有着让人挪不开眼的透彻,权烈跻着裤子挪过来:“老婆帮帮我。”
秦可岚没办法只好咬着唇迅速把裤子提上去,拉好拉链,闷着声音说:“好了好了。”
一边拉着权烈往处走,权烈还是不肯走,喃喃地说:“不行,不能这么草率。”
一边把大手一起往裤子里塞:“男人的东西一定要摆正,否则影响功能。”
秦可岚实在哭笑不得,只能等着权烈折腾,可是权烈的骨节粗大,塞了半天没塞进去,索性就靠着墙喘气,也不求秦可岚了,只拿深邃的蓝眸看着秦可岚,秦可岚一下子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他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想要自己帮他吧?
秦可岚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个……歪一点也没有关系,你马上要洗澡了。”
权烈低低笑着凑过来:“要不,我现在洗?”
“不行!”秦可岚断然拒绝,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有十多号人在玫瑰庄园坐客啊?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在洗手间快二十分钟了?知不知道他不要脸自己还是要出去见人的啊?
“那你帮我!”权烈一下子来了精神,一把抓住秦可岚的小手,这个转变让秦可岚无比怀疑权烈是不是就在等自己这句话。
秦可岚还来不及反抗,指尖已经碰到了虽然已经软下去,但还是体积骇人的东西,秦可岚拼命地忍住要把手收回的冲动,真正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那个半软半硬的东西拨了一下。
“好了好了!”秦可岚觉得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自己的底线了!拉着权烈就往向走,结果却是再一次让秦可岚崩溃了,权烈根本不需要拉秦可岚,他只要站定就把秦可岚拽住了。
秦可岚崩溃:“你还想怎么样?”
“你的裤子上……”权烈的长眸狭促地向下,秦可岚一看差点昏厥过去,因为自己的裤子上腰部的位置,赫然是一滩潮湿的白浊,这是……权烈刚刚弄上去的!
秦可岚扑到洗水台拼命地洗,终于把那滩羞耻的液体弄下去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发现权烈已经整好了衣衫,高大的身体闲闲地倚在洗水间鎏金处理的瓷砖上,神情慵懒而轻漫有一种摄人的尊贵,仿佛那个在洗手间里各种耍赖与疯魔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我扶你。”权烈绅士地伸出手,二话不说把秦可岚引向餐厅,秦可岚总觉得哪里错了,一回到了餐桌所有人都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们俩,权烈邪肆一笑:“不好意思,我家宝贝太热情了。”
什么叫自己太热情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却是百口莫辨,因为现在是权烈衣冠楚楚尊贵非凡,而自己衣衫不整,嘴唇可疑地出现了伤口,眼睛还因为被权烈欺负地太狠而残余着微红。
留在餐厅的都是喝了不少酒的,性子比平时放开了许多,叶诗涵挑着眼睛看着权烈:“她把你侵犯了?”
秦可岚一下子炸了,终于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会觉得奇怪,这副场景一看就是自己情不自禁投怀送抱,秦可岚如遭雷劈!人在不能正常思考的情况下,总会表现出本能地反映,秦可岚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看权禹。
权禹玉色的肌肤已沁红,连青幽的眸子都已经不是平时净若琉璃的样子,而是微微向上挑着,带着迷离而迷茫的神色,他轻轻举着高脚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抿到猩红的唇间:“皇兄与可岚一直感情很好,不管是谁侵犯谁,都是夫妻情深,羡煞旁人。我们来祝皇兄与嫂子百年好合,幸福到永远。”
在座的各位就算之前不知道权禹,权烈,可岚的关系,但酒至半酣,有费斯这个360度无死角八卦转播仪的存在,也都个个心知肚明了,很怕这个状态的权禹会在玫瑰庄园搞出什么事来,所以现在齐心协力地对权烈与秦可岚道了一声恭喜,然后就把权禹与他们两人隔离起来。
权禹的兴致仿佛越喝越高,脸色却越来越白,人有喝酒大凡有两种状态,一种是脸色越喝越红,这是胰脏功能强大的标志,而一种人就像是权禹,脸色越来越白,表面看着没事,却是把酒精的伤害都咽进了身体里去。
当最后权禹被架着走出玫瑰庄园的时候,他已经站都站不稳,那么高大的身影,却像是一个孩子一般软弱无力。费斯去取车,权烈代表玫瑰庄园去送一送宾客。
云静初与秦可岚一左一右地架着权禹,云静初突然叫了起来:“权禹出了好多汗。”
秦可岚也慌了起来,往权禹的背上一摸,果然他背上的衬衫都湿透了,秦可岚连忙抬起权禹的脸,想问他感觉怎么样,要不要送他去医院,可是素手一碰到权禹英俊的容颜就一下子愣住了,手上一手湿意,权禹哥哥哭了?
“权禹哥哥。”秦可岚低声叫他,抬起他无力垂落的脑袋,权禹的脸色惨白,在微弱的灯光下单薄地像是随时会变得透明起来,他难受地皱着眉看着秦可岚,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可岚,我以为我会没事,或者说我以为我能装得没事,可是,我却这样没用……”权禹低低地笑,金玉人物权禹王子云淡风清笑开的样子最是举世无双,可秦可岚却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悲伤。
权禹慢慢抬起头,削瘦纤长的指节要抚上秦可岚焦急的容颜,可就在要触到的一瞬间,突然收回手去,自己摇了摇头,不远处费斯已经把车开了过来:“权禹,上车,我送你回去。”
秦可岚特别想说些什么,她不要权禹这样悲伤,可是身体一顿,权禹的身体就被费斯接了过去,秦可岚站在风中,权禹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泪水沾到玉色的脸上他也不知道擦一擦,如同潮水一般情绪堆叠在秦可岚的胸膛像是要涨开一般。
可是到了最后,秦可岚只是强忍住哽咽转过身去,在立在玫瑰庄园的转角镜的影像中,看着费斯骚包小跑慢慢驶远。
费斯开着车开上郊外的国道,权禹突然说:“往王城开吧,今天太晚了,我不想回环玦庄园。”
环玦庄园那个点点滴滴都印有秦可岚的痕迹的地方,现在回去只会提醒自己那个自己深爱的女孩永远都不会回来,他突然想去找母后,虽然一段时间她让自己心生恨意让自己愤怒为什么身体中流淌着的是阴狠者的血液,秦可岚从秦国回来那一次震惊的对质之后,自己再也没有见过她。可是在这样的时刻,权禹突然明白只有自己的母后对自己不离不弃,永远不会转过身去。
王城皇后寝殿
霍丽伏在皇后的脚下,声音尖细而压抑:“王后,权禹哥哥已经两个多月一句话都没有说了,你不是说只要把秦可岚弄到泰国去,权禹哥哥就会看到我的吗?”
“我也一个多月都没看到权禹了。”皇后的声音压抑着,霍丽哭得她心浮气躁,这个女孩就知道对自己哭诉:“哭什么哭,但凡你有一点本事,权禹也不会被你那个低贱妹妹勾引地三魂少了两魂,就算她有了男人还念念不忘!霍金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一个女儿?”
霍丽一下子愣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皇后这样凄厉又狠毒的样子,在她的印像中皇后总是雍容高贵,从来站在自己一边,霍丽的性子本来就烈,首相长女这样尊贵的身份在所有的王城名媛中都是可以横行无忌的,哪受过这样严厉的指责。
不由地蹭地站了起来,双眸赤红说:“皇后不会是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候想要置身室外吧?十多年前皇后做的那件事如果没有我父亲相助,到了现在这天下人能叫你一声皇后吗?我的父亲顾着首相府百年名门,我霍丽可是一点不在乎,如果得不到权禹,就算把相府一门搭进去我也不皱一下眉头。”
这个乳臭未开的女人竟然敢威胁自己?褚翎美眸划过一丝狠厉,而且是用她最不应该提起的事!褚翎怒极反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烦乱的情绪稳下来:“霍丽,这几天内阁发生了太多事,让我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