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你说什么我就会相信什么,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我会买,实在是太好忽悠了,如果你不拿出决定性的证据,你说我是你的有缘人,那我还说我和你有缘分呢。”赵白云现在居然知道这个不化骨有求于他,所以他就可以坐地起价。
“决定性的证据,我现在这副样子就是一个证据,我和刘伯温他们,同样是修行鬼谷一脉,而鬼谷一脉修的是天地造化,屠龙之术,所以我们才能以这个样子相见,如果要是其他的人的话,现在可能早就已经是,枯骨一堆,化做各方植物的养料了。”不化骨笑着说道,空洞的眼眶当中的魂火,有规律的跃动着,赵白云能够从这里感觉到他相当的高兴。
不过这个不化骨高兴了,赵白云就不见得高兴得起来了。
赵白云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地上,把桃木剑放在自己的腿上,单手支撑着下巴,挑了挑眉,缓缓的开口道:“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看我究竟能不能够帮的上,如果要能帮我尽量帮,如果要不能帮,那我就恕我无能为力了。”这种客套话,赵白云还是会说的,而且说的还是当当响,赵白云的心里,压根就没有想要帮这个东西,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赵白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而且,自从进入到了这个墓穴当中,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不能够以常理来看待,在面对自己生命危险的情况下,赵白云选择蒙骗这个东西。
“我们鬼谷一脉一人修天地造化屠龙之术,一人修不世武功辅君佐国,这两个人分别就是徐达和刘伯温而我变成这个样子,也与这两个人有着绝对的关系。”不化骨的声音有些落寞,但是陈子恒则并不关心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脑海当中现在转悠的全部都是如何才能从这个不化骨的手中逃脱,毕竟自己的小命被别人捏在股掌之间的感觉,赵白云十分得不喜。
“他们两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赵白云实在无法相信这个不化骨的话。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就听我替你一一到来吧。”这个不化骨的神情,无比的自信,说话的语调也明显大了许多。
茅山派的当代行走蒋义气和金山派的王玄策两个人看到赵白云现在这个样子,不由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个不化骨明明是他们的敌人,但是现在是诡异的站在这里,不对赵白云他们进行攻击,完全是相当令人挠头的一件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现在看来,他们只能够以不变应万变,赵白云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在这险象环生的刘墉的衣冠冢当中,一旦做错了选择,面对的危机将会是丧失生命,而且现在他们除了选择相信赵白云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这是怎么的?你也得跟我说明白呀,要不然的话,你就光空口无凭的说,让我帮你,我究竟该怎么帮你?”赵白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经过刚刚接连不断的战斗,他体内的真气已然是到了油灯枯竭的状态,趁着这个机会,他好赶紧歇息过来,要不然的话不化骨突然发难,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赵白云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平常的时候看他没有一个正形,但是越到关键的时候,他的头脑越冷静,所以,现在他能够正确的分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他的大脑在高速的运转计算出现在究竟该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或者,这就是赵白云的身旁,总是能够凝聚出一些相信他的人的原因。
“其实这个故事很老套,狡兔死,走狗烹,至正二十年,刘伯温被朱元璋请至应天,委任他为谋臣,刘伯温针对当时形势,向朱元璋提出避免两线作战、各个击破建策,被采纳。辅佐朱元璋集中兵力先后灭陈友谅、张士诚等势力。刘伯温并建议朱一方面脱离"小明王"韩林儿自立势力,却另一方面以"大明"为国号来招揽天下义师的民心。
此时,陈友谅攻陷太平,意欲东向,气势甚为嚣张。朱元璋帐下各位大将,有的劝朱元璋投降,有的认为必须避其锋芒,再据守南京。
朱元璋意犹未决,刘伯温也沉默不言。朱元璋知其自有见地,遂召入内室与之决策,刘伯温以为凡言降者或议逃者,应尽诛之,以免扰乱军心。刘基认为,陈友谅骄气冲溢,目空一切,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应利用其骄傲自满、听不进不同意见的时机,诱敌入伏,一举重创之,灭其锐气。
刘伯温说:"天道后举者胜,吾以逸待劳,何患不克,莫若倾府库,开至诚,以固士心,伏兵伺隙击之,取威制胜,以成王业,在此举也"。正是在吴国初创、百事待兴,又突临强敌、内部看法不一的危难紧急关头,刘基寥寥数语,拨开迷雾,点破形势,议定决策,团结人心,去为完成王业而进取。
至正二十七年,参与制定朱元璋的灭元方略,并得以实现。共参与军机八年,筹划全局,他和徐达两个人一文一武,有从龙之功,辅助朱元璋造反成功之后,推翻了元朝,并且建立了不是的伟业,作为开国功臣的两个人,自然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担忧。
历朝历代开国功臣,功高盖主,没有几个能够善终的,像赵匡胤一样杯酒释兵权的,已经算是相对温和的方法了,大部分的老臣,只有慷慨赴死才能够让桌上天下至高无上位置的那个人安心。”不化骨说道这里的时候,也有些犹豫,像是在怀念着什么,毕竟曾经的事情就在他的身旁发生,现在他白骨一堆,时过境迁,他却依然能够,清晰的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这可能是时间最残忍的地方,带走了一切,唯独带不走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