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叶莨归,昨晚上一定很舒服吧,可惜没亲眼看看你是怎么被那几个我“精心挑选”的男人狠狠糟~蹋!
虽然一贯温顺的叶莨归今日反常的冷漠又暴躁,但是被几个男人同时轮了,这心里,呵呵!
红玉夫人的脸涌上一阵报复的快感,甚至已经在想办法怎么让全帝都的人都知道叶莨归被轮了。
“呵呵,红玉夫人不过妾室,而我是摄政王府的嫡女,身份尊贵,在我面前,姨娘怎么敢自称娘?”叶莨归冷眼扫过帷幕后面只露出半张嚣张脸的女人,继续说道:“莫不是在王府懒久了,连尊卑都不分了?管家!从今天开始,让红玉夫人和二小姐跪在祠堂抄写道德经,什么时候跪完,写完再起来吃饭!”
红玉夫人听罢,头脑一涨,气梗在心里。这蠢货被轮疯了吧,敢对她发脾气?
“归儿,我竟然不知道你一直怨恨我,怪我平时不够照顾你,才害的你现在疯疯癫癫,一定是昨夜在妓馆遭遇了什么,翠儿,马上去告诉刑部,让他们彻查此时!”红玉夫人拿着帕子摸了摸自己完全看不见泪水的眼眶,故意嘶哑着嗓子委屈道。周围的人一见,纷纷为红玉夫人不平。
“诶,红玉夫人活菩萨似的一个人,对大女郎那么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大女郎难道真的受了刺激?”
“刚刚夫人不是说大女郎去妓馆了么,那地方,哎!大女郎真可怜!”
众人本就惊讶叶莨归今日近乎疯狂的举动,被红玉夫人一“提点,”顿时明白了什么。
“我的确是去了妓馆,毕竟除了被姨娘你因为看不惯所以强行卖掉的红惵,还有一样东西你忘在了那里,我得替你拿啊!”
叶莨归将一群是非不分的丫鬟小厮全呵斥走了,将大门紧闭,迈着看似轻盈却落地震声的步子,走到帷幕后,将帷幕一把撤掉。
“啊!”
红玉夫人眼见叶莨归单手就将极佳的天蚕丝扯断,心里大惊。
“归儿!”
“姨娘,这媚——药还有这软骨伞,你可曾见过?”叶莨归将那东西拿到红玉夫人面前,冷声质问。
红玉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叶莨归,不敢相信,她居然会找到这些。
红玉夫人蹑手蹑脚的后退,叶莨归却步步紧逼。
“姨娘,这包裹的帕子可是你的!还有这药的配方,呵呵,似乎只有我们府上的天山罂粟能做,姨娘煞费苦心啊。”叶莨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对面的红玉夫人双腿一软,直直跌在了地上。
“有些事,我不说只是不想让爹爹难堪,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红玉夫人就算为了叶意欢着想,叶也别再做这种蠢事了,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下一个出现在妓院的会是谁。”
叶莨归见红玉夫人再也装不下去了,一张脸惨白的掉汗,厚厚的粉花在脸上,黏糊糊的,冷笑一声,将那帕子装回袖子里,随后走了出去。
步伐轻盈,身姿灵巧,宛如一只蝴蝶,然而红玉夫人却越看越觉得可怕。
这哪里是从前那个一问三不知,一说照单收的蠢货,分明是个伶牙俐齿,老谋深算的活阎王!
“娘,我怎么觉得这个叶莨归和以前判若两人?她似乎已经知道我们做过的事了,爹再过几天就回府了,怎么办?”
一直躲在偏房里的叶意欢颤颤巍巍走了出来,抱着还在地上发颤的红玉夫人,皱着眉头,小心问道。
对!那个一贯以她们母女马首是瞻的蠢货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究竟以前是伪装的,还是被妖精灌了汤?
“娘!”叶意欢手腕一通,惊呼一声,她的娘亲似乎想到了什么,手指甲狠掐在她的手上,脸上的表情凝重,复上一层狞笑。
“再过几日不就是皇宫里的寿宴了么,带着那个贱人一起去,我可是听说了那个贱人在猎场和皇帝做下的不干不净的勾当,只要你到时候添油加醋几句话,那些后宫里斗惯了的妃嫔,会替我们吃的她骨头不剩!”
变聪明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十六的丫头,怎么和久经沙场的老狼斗?
今日她终于和潘红玉母女彻底撕破脸皮了,先前觉得时机未到,一直隐忍,可如今却是再忍不下!
想起今后,还没有确定计划的叶莨归眉头微敛,心中有些烦闷。
“女郎,您的脖子有东西!”
经过侍女一提醒,叶莨归突然发现脖子处确实有些酸痛,回了房,对着镜子一眼,顿时涨红脸。
是那个男人的牙印!
早晨,男人赤条条的一整个睡在她的怀里,甚至梦中呓语的模样再次回放在叶莨归脑袋里。
白皙的胸膛,纤细的长腿,还有那双洁白的脚,交织出现,搅的叶莨归刚冷静下来的心顿时又急促跳动起来。
那男人,为何不能靠自己打拼出一番天地,非要待在妓馆以那样的方式谋生?
叶莨归叹了口气,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可怜起一个仅仅一张床两个枕头睡了一夜的无羞男人。
不过,那男人冰冷的手指触摸到她时,她为何总一阵颤栗?
就像从前见过一样,冰冷却熟悉。
“女郎,你怎么了?”侍女见叶莨归对着镜子看罢,脸突然红了,可没多久又呆住了,有些担忧地问道。
叶莨归缓过神,将脑袋里混乱的景象抛开,舒展了身子却发现手臂一阵酸痛。
想起某处,吩咐了人准备洗澡水,脱下衣服,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也不少,特别是胸部,还有两个大大的手印。
这绝对不是她自己的,那么就只能是——
那男人说,她强扯了他的衣衫,他却在关键时刻死守底线,她们之间应该什么都没有做过,可是自己这胸前的两个印子做何解释?
细细思量,叶莨归从心里升起一抹寒气。
难道,不是她强要了他,而是他趁着她昏迷......
“女郎,你还没洗完么?”
帷幕外,拿着衣服的侍女有些沉不住气地问道。已经洗了个把时辰了,莫不是溺在里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