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菀这时候就站了出来说:“皇后娘娘,臣妾从未看见什么太监宫女来我这里传指,皇后娘娘您莫名发难,实在是不太合适了。”
皇后一听,这路清菀居然敢直接回怼她,还说她是莫名发难,脸都气歪了,怒道:“本宫何曾为难过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路清菀见状,委屈说:“皇后娘娘,你到底要做什么!我都在这里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可你就是说我忤逆你!我何曾忤逆过你!”
虽然这话说的是句句刺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说她路清菀忤逆皇后,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并没有忤逆皇后的意思。
皇后见状,气的牙痒痒,怒道:“你可真是个奇才啊,丽贵人!”
路清菀心里对皇后的手段是一点都不怂,这种招数,在和许落詹斗智斗勇的时候,她就见识过了。
只听路清菀直言说:“皇后娘娘,您还要臣妾做什么?臣妾给你做,可是,你也不要为了硬要让臣妾做而发难于臣妾。”
路清菀这么一说,下面的妃嫔议论声可就小了,一个个什么都不敢说,路清菀的不是她们敢议论,可是皇后的不是,她们并不敢。
皇后一见没人说话了,还不知道局势已经转到了路清菀那里她就是个蠢货了,在这宫里,仗势欺人的事情可没少发生,这路清菀现在扮演的就是仗势欺人的那个人,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皇后自然也是知道众人是怎么想的,便出声说:“你个伶牙俐齿的,以为本宫治不了你?”
路清菀一听,便道:“皇后娘娘自然是能的,臣妾只不过是一案板上的鱼,位份也低。”说着还哭起来了。
路清菀这么一做,下面的几个不服皇后的妃子便颇有微词的在一旁讥讽。
皇后一看路清菀这么会说,就觉得自己这个法子也幼稚了,这次算是她轻敌的过,念及此处,皇后也出声道:“罢了,你既然如此,就退下吧,下次哪怕是不知道,也要多打听。”
路清菀一听。便说:“是。”
皇后这时候,才出声说了一些宫里的事情,路清菀一听,也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便也没用脑子去记。
直到皇甫瑾中午来找她吃饭,和她聊到那些个使臣的事情,路清菀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些金国的使臣已经到了。
路清菀回忆今早开会时说的什么接待节目等事,便无奈问道:“难道,我们也要去?”
皇甫瑾无奈说:“是啊,自然要去,不过,其他贵人不用去,你需要去。”
路清菀闻言,疑惑问道:“为何?”
只听皇甫瑾说:“那些妃嫔,只是去充充场面,而你,则是要提防那些使臣们对后宫下手的事情,皇后处理不了前朝的事情,这些使臣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他们用前朝的手段欺负后宫,那你便要出手了。”
路清菀一听,仔细想了想那皇后,便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的确,皇后娘娘实在是有些单纯的过头了。”
路清菀一说,皇甫瑾便轻笑:“说着,好像你与那皇后发生了什么一样。”
路清菀一听,便把今天早晨的事情说了出来。
皇甫瑾闻言,轻叹一声,他就知道,这个皇后总要惹什么幺蛾子,其实,他对于皇后非常不满意,因为她没有把后宫治理的规规矩矩,而且,还自己惹事,他是大男子主义者,渴望的是妻妾和睦的背景,可是这个皇后,偏偏嫉妒心非常重,若不是背后有皇太后撑着,他一定不会将此人升为皇后一位。
路清菀看皇甫瑾如此,心中便有了想法,看来皇甫瑾不是很喜欢这个皇后。
念及此处,路清菀便立刻想到了废后,虽然,她这么想有些早了,可是,要是想让她自己好好在宫里待着,就得把周围那些和她唱反调的都搬倒。
皇甫瑾此时出声安慰说:“你啊,也不要太伤心,她就是这么一个脾气,你日后,防着她便是。”
路清菀一听,眼中精光一闪,计上心来,如果让皇后犯错,她岂不是就有理由教唆他废后了?
念及此处,路清菀答应道:“是,我知道了,皇上,你就放心吧,我怎么会没事儿干给自己找事呢?”
路清菀这么说着,可心里,却已经准备给皇甫瑾换个皇后了,此刻的她早就把贺明甫的嘱托,忘得一干二净,杀什么皇帝,造什么反?选择性的遗忘。
路清菀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坐着自己的嫔妃,认认真真的宫斗,全然忘记自己是贺明甫细作这件事。
只不过,她忘记了,并不代表别人忘记了,许落詹此刻,暗搓搓的与柔嫔做着勾当。
她许落詹已经推测出来路清菀进宫,是贺明甫所做,她在丞相府的日子里,也没少帮将军府打探情报。
因此,贺明甫不是一个简单的宰相这件事,她也是清楚的,而柔嫔前几日因为吃亏,也是嫉恨路清菀,不仅向皇后举报路清菀指示她陷害愉贵人,更是在背地里与皇后勾连,想要害路清菀。
只不过,柔嫔与皇后也不是真心的,她发现许落詹莫名其妙进宫后,便与其取得了联系,许落詹与柔嫔各取所需,柔嫔出手送许落詹出宫,许落詹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柔嫔。
不过,局中局,计中计,许落詹也没有把宰相府的事情告诉柔嫔,而是,把路清菀与贺明甫和离一事,告诉了柔嫔。
柔嫔知道她是下堂妻后,心中便开始思量如何将她的身份拆穿。
许落詹拿宰相府的事情作为接下来的报酬,如果,柔嫔真的把她送出宫,她才会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她,可惜,柔嫔并不是一个聪明人,她知道路清菀是堂下妻后,便认为可以依靠这件事推翻路清菀,再没有找过许落詹。
许落詹见状,自然知道这个柔嫔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把接下来的消息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