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黄发男人看到厉诤言眼底所散发的嗜血光芒,恐惧的说不出话来了。
“厉总,对、对不起……那杯酒我不是想给您妻子喝的!”黄发男人手忙脚乱的解释着。
厉诤言冷笑。
“那么、你是想要给谁喝呢?”他的声音冰冷的如同来自地狱的幽灵般。
“……”黄发男人瞬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厉总,别为了这种人动气,不值得,我会把他赶出去的!”
一旁的莫笑见状,慌忙将厉诤言手里的高脚杯碎片给夺了下来。
如果不是这黄发男人忽然昏了过去,她不敢保证,依照厉诤言的性格,会不会当场要了他的命。
别看厉诤言平常冷漠沉静的样子,但是如果真要惹怒了他,他将会不顾一切。
而这边,趴在桌子上的秦希月身体里的燥热感,却越演越烈,热得她神志不清,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身体里那股莫名涌起来的邪火,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再加上药力的作用,她开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看出她的异样,厉诤言立即绕开莫笑,快步走到秦希月的身边,大手一揽,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然后目光阴郁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黄发男人,嘴角扯出一抹残酷的笑容来。
“文峰!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说完,他便大步抱着秦希月离开了晶锐酒吧。
却也随之带走了莫笑所有的视线。
黄发男人的那群手下,惊恐的看着那个旋身离去的倨傲身影。
厉氏集团总裁厉诤言?
他们不禁在心底哀嚎,他们少爷怎么会这么倒霉的惹上他呢?这下可遭殃了!
可是,传说中,如此冷漠倨傲的厉诤言,却从来不曾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过。
即使和秦家大小姐秦希月结婚了,心底爱的也不是她。
如今,为什么他会如此紧张那个在舞台上唱歌的黑衣女子?
甚至紧张到似要杀人的程度?
那个女人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一般的重要吧?
在厉诤言走后,文峰冷冷的扫了一眼现在还躺在地上的黄发男人,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来,,冲他那帮吓傻了的手下说道:“还不快滚!”
那群人一听,慌忙背起黄发男人仓皇逃走了。
看他这样做,莫笑飞快的拽过他,生气的说道:“喂,文峰,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饶了他们啊?”
文峰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老板娘,对付像他这样的卑鄙小人,根本用不着我们亲自动手,你难道究不怕弄脏自己的手吗?”
看着她一脸的狐疑,他又轻声安慰说,“老板娘,你就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见他说的这么肯定,莫笑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
这边,轻轻的将浑身颤抖的秦希月给抱进自己的车里,厉诤言马上将车窗给开到最大,试图让清凉的微风来缓解一下,似乎越来越燥热的她,然后迅速的将车开离晶锐酒吧。
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秦希月挣扎着想要逃开,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看到她都这个样子了,还奋力的想要逃开他,厉诤言用力的将她给按回在座椅上,忍不住怒吼道:“秦希月,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想逃到哪里去!”
秦希月颓然的放弃了挣扎,无力的靠在车后坐上。
这一刻,她不得不相信命运的安排,之前她一直极力的逃避着和厉诤言之间的这件事情,如今竟然要发生了。
不行,不能这样交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她只好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体内熊熊燃起的热火,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漆黑的夜里,浅灰色的法拉利在宽阔的公路上飞驰着。
厉诤言从后视镜里看到由于极力克制而痛苦不堪的秦希月,心脏也陡然缩紧。
回到家中,厉诤言将秦希月给抱到了床上,但秦希月已经被体内的烈火给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热,越来越热的感觉……
她无力的轻扯着厉诤言的手,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厉诤言,热,我真的很热……”
厉诤言原本不想碰她,但她的话语实在是太极具诱惑力了,让他的视线忍不住移到了她的身上。
尽管此刻房间里的灯光很暗,但他也能够看出来秦希月的脸颊潮红,双眼朦胧,她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很是难受。
这样的举止动作无不是在勾引厉诤言犯罪。
“你好好休息吧。”
厉诤言极力的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正想要起身离去的时候,秦希月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唔,厉诤言,我真的好不舒服啊,我好热……”
秦希月紧紧的拉着厉诤言的手,心底有些害怕,身体深处这样灼热感觉,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厉诤言再也忍受不住心底的欲望,轻轻的抚摸着秦希月的脸庞,魅惑说道:“秦希月,这可是你诱惑我的,不能怪我!”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却极度撩人。
他轻轻的吻上秦希月的双唇,舌尖在她的口中游走,相互缠绕着。
秦希月不自觉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让自己能够靠他近些,好缓解身体里的那股燥热感。
厉诤言一手固定着秦希月的下颚,一边加深着自己的吻。
他不停的吮吸着秦希月的唇瓣,像一块糖一样,那么的甜,那么让他放不开。
很快,厉诤言便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秦希月的裙摆处。
他看着她,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一般,但实际上,他只是觉得这个样子的秦希月非常的迷人。
他轻轻的吻着秦希月的脸颊,而后到了脖颈处,最后停留在了她的锁骨上,轻轻的舔舐着那迷人的地方。
他的手很快,又抚摸上秦希月的大腿,光滑白嫩,让人不想要放手。
“不,不要……”秦希月的嘴里很快发出一声令人羞耻的声音。
她大概有些清醒了,也意识到自己如今躺在厉诤言身下呻吟的模样,是有多么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