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莫付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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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文墨哑然的看着季正清。算了。喻文墨蓦然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反正她也不适合嘘寒问暖,别扭的很。

  书房,去便去吧。

  只不过季正清刻意避开顾景言和其余人,莫非……跟她谈论的是有关顾景言的事儿?别说,居然还真被喻文墨猜对了。

  关了书房的门之后,季正清在房中踱步很久,他凝眸注视着喻文墨,迟疑了许久许久,尔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似叹非叹的道了一句:“文墨近日过得可好?”

  喻文墨点点头,如实答道:“挺好的。”

  除了失眠和没有人身自由以外,将军府的确是个混吃等死的好地方,可惜喻文墨志不在此,也不想做个浑浑噩噩度过余生的小米虫。

  “文墨,如今你方及笄,尚且年少,不何为对错是非,何为好坏真假。”似乎是一字一句都斟酌了许久,季正清才挑明了来意,“但是你要知道自保。将军府不比家里,若是文墨真想好好活下去,就不要对任何人交付真心,包括将军。”

  高谈阔论是知己,推心置腹是师长,彼此交心是伴侣。

  “要对任何人……都留有余地吗?”

  不知道为什么,喻文墨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猫教会了老虎许多本领,独独没有教会老虎爬树,正因为猫对老虎留有一丝防备与顾虑,才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

  可是这样的话……喻文墨突然抬眸,定定的看着季正清,语气不带丝毫火气的反问道:“若无可信可用之人,又该如何立足?”

  “……”

  仅此一句话,让季正清哑然良久,犹然无言。

  此刻,顾景言绝对不会在书房门外偷听。

  当然,他出去走走也不是乱走,季府里除了喻文墨让他这么牵挂之外,还有他的一个故人。

  说来,他们貌似有些时日不见了吧?这不正好回门,他们正好可以大肆畅饮一番了,虽然司楠衣不在,但总比一个人形单影只要来的好。

  早就知道消息,派人去季府门口守着的的季修然,便遣了一个小厮把顾景言请了过来。

  “一刻钟。”可真是让他好等。

  “这次将军的步速可是慢了许多,几日不见,将军竟是连轻功都不会使了?”顾景言刚走进,就被季修然一阵损。

  “你先下去。”没有给顾景言答话的机会,季修然起身,便挥退了小厮。

  唇角微勾起一抹弧度,顾景言从善如流的答道:“修然可别损我了。三朝回门,用轻功作何?再说季府景观秀美,权当我流连忘返不可乎?”

  这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回答,让季修然找不出任何破绽,算了,反正他们之间斗嘴,季修然就从来没有斗赢过顾景言。

  眼见着季修然不再开口刁难自己,顾景言一掀衣袍,坐在季修然的旁侧,顺带还将在季修然身前的酒壶捞了起来,他方才便远远的嗅到了酒味儿,如此醇厚之香气,必定是沉淀了十年的雨前龙井。

  顾景言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入口即化,还带有纯香,喝下去,神清气爽,没有多大的后劲儿,就算是孩童也能喝吧。甜甜的,味道也是上品,只是顾景言总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似的。

  这酒虽是好酒,但是每种酒不一定都是这么品尝的。想了一会儿,顾景言突然想起来另一种喝法来。

  “修然,你这里有没有冰?”顾景言开口问到,清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灵光,竟显得有了几分烟火之气。

  “冰?冰块么?”

  季修然微愣,扬声唤道:“”来人,去看看府中还有没有冰,多带一些。”因为酒品都放在酒窖地下存放,不用担心存放的问题,只是一些瓜果菜品才需要冰块,所以季府里的冰自然没有那么多。

  “景言你要冰做什么?”季修然自然猜不到顾景言此举的用意。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顾景言刚刚说完,只见两个下人笨拙地抱着一个大桌子过来,这个桌子的案板上,正好放着这么一大块冰。

  “那我拭目以待。”看到顾景言在这里什么也不说的样子,季修然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做个什么,但是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件好事儿。

  想着想着,季修然也不是很着急了,他慢慢地斟了一杯酒给自己,举杯,细细地品味着酒的滋味儿。

  “怎么,需要我帮忙么?”只见顾景言走到冰块的前面,顿了好久也没有半分动作,只是站在那里跟个木头一样的杵着。

  “你看。”顾景言将刚才自己杯子中放入了几块冰块,还把杯子放在了大冰块上,很快,杯子中的酒就开始散发着冷气。

  顾景言还一把拿过了季修然手中的酒,也这么给他做了。

  很快,两杯冰酒就做好了。

  迫不及待的,顾景言先自己尝了一口,不出所料,酒中极品,口感、色泽、余味无须赘述,也无法言传。顺便,他也把季修然的酒盏还给了他。

  “景言,你确定……这能喝?”冰是冰,酒是酒,混在一起不会影响口感吗?

  季修然不知道冰酒的味道会怎么样,起初,也没有抱有什么希望,但是尝过之后,才觉得自己之前喝过的酒都是暴殄天物了。

  “味道如何?”顾景言挑眉,眼角带着几分笑意。

  “冰酒混合,口感尚佳。”话至此处,季修然却话锋一转,说了一句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可惜,心怀烦事,品不出味,饮不尽醉。”

  轻轻地抬手举杯,跟季修然手中的酒盏碰了一碰,似乎是无言的默契,顾景言戏言道:“心怀何事,不妨一诉。”

  季修然却笑道:“哦,景言当真想听?”

  “知我者谓我心忧。”顾景言道,“知己者,为君分忧有何不可?”

  “可这件事是关于你的。”话至此处,季修然唇角的笑意微敛,语气也开始变得没有方才那么轻松,反而有些沉闷与不满,“景言你在大婚当晚之后,便再不踏足喻文墨房内的事,我是知晓的。”

  又抿了一口冰酒,顾景言不动声色地听着季修然的话语,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是,我知道。”让人探不清其中态度。

  “对啊,景言你怎么会不知道。喻文墨是我妹妹,——哪怕不是一母同胞,她现在也是我们季氏一族名义上的嫡女。”

  季修然还是这么说道,他是在提醒,又像是在警告,“但是,你明明知道,却还冷落她,给她脸色,叫天下人看我们季府、看她的笑话。笑她百般退婚抗拒不成,反而弄巧成拙提前婚期,最后还落了个不得宠、夫君新婚夜之后,便不再踏足房内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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