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大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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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些拍手叫好、奉承拍马.屁.的人,慕子佩心里的火气“蹭蹭蹭”往上涨,他真是有一种,想把这些人的嘴巴堵起来的冲动。因为,喻文墨本该是属于他的,今天穿着喜服拿着秤杆挑开新娘子盖头的男人,也该是自己而不是他顾景言!

  离得最近的司楠衣也看呆了那么一瞬。

  也仅是那么一瞬。

  司楠衣反应过来后,忙不迭当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来闹洞房的人闲人,一骨碌都推出了门外:“得了得了,闹够了还不快走了,都留在这里,耽误将军的洞房花烛夜吗?”

  “司丞相莫气莫气,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祝将军与喻小姐,啊不,是将军夫人才对,祝二位新婚燕尔,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不知是谁临走时大声喊了一句,随后房门啪的一声被司楠衣重重关上。

  看着紧闭着的房门,不知道为什么,司楠衣心里有些泛酸。切,顾景言那个家伙还真是好命……司楠衣轻轻地垂下了纤修然鸦羽一般的睫毛,眸里的光让人看不真切。

  突然,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左肩:“怎么了?还不走。”

  见来人是季修然,司楠衣连忙掩去了眼底的失落,他唇角再一次勾起,重新挂上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嬉皮笑脸:“哪儿有,我这不是想……”

  “想偷看顾将军和喻文墨洞房?”季修然一口打断了,司楠衣接下来还没有说完的话。

  “没!绝对没有的事儿,我哪里有那个胆子啊!”司楠衣忙不迭摆手否认,他拉着季修然离开了门外,“走了走了,耽误了景言的良辰春.宵,那可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是了,好兄弟,怎么能挖人墙角呢?

  看着一步步远离的红烛喜房,司楠衣不由得暗自懊恼,他刚刚到底是在失落什么啊?真是的,司楠衣你个没出息的,你兄弟成亲你有什么好失落的!

  季修然余光瞟了一眼司楠衣,眸底快速的划过一丝让人捕捉不到的暗色,他的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丝毫起伏:“所以,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啊?”

  看着季修然这个语气,大有不抄锅问底问出个什么来,就不罢休的架势,司楠衣不由得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状似轻松无比且毫不在意的散漫:“没什么,就是在想,我和景言什么时候也能喝上你的喜酒。”

  喜酒?

  原来他刚刚是在想这个。季修然不由得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自己方才还以为司楠衣是还惦记着喻文墨呢,看来自己方才是错怪他了。

  沉默了须臾,季修然目光灼灼的看着今夜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坠如一轮明月不落,正如某个人的名字一样。季修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会很久的。”

  “……啊,什、什么?”

  这个回答绝对在司楠衣的意料之外,他觉得他最近是不是耳朵出了点问题,季修然刚刚说了什么?不会很久?也就是说……

  “修然,你订婚了?!”

  订婚?不存在的。季修然别过脸去,闷声闷气的说:“没有。”

  也对,如果订婚的话,十有八九那个未婚妻应该是某个世族千金,而司楠衣又怎么会听不到半点儿的风声呢?

  “那……”司楠衣再一次想了想,试探的又问了一句,“你是有中意的姑娘了?”

  这一次,季修然没有再回答,只是微微红了耳根。

  嗯?红了耳根?季修然害羞了?!

  像是哥伦布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一般,司楠衣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很不得了的事情:“天哪,哪家的姑娘居然能入了我们修然的眼?来来来,说来听听,兄弟帮你俘获芳心啊!”

  季修然嫌弃的扒开他:“一边去。”

  “啊别这样嘛,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行不行?”

  那些未经人事的宫女们一个个排成一排,站在将军的旁侧。离得最近的那个小宫女,不由得微微红了脸,余光一直在瞟着顾景言。

  别说,将军顾景言在她们眼里可是像天神一般的人儿,天家的基因好,将军将军那模样生的本就是俊美的不可方物,平日里一幅清冷到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更是把万千少女的心都给迷醉在那清冷孤寒的眼底。

  可今日大婚,本以为将军将军穿惯了素色的衣裳,一时间换上了赤红色这样的可能会不太合眼。谁知,反倒更是惊为天人。别说,将军将军刚才一直在殿上被人灌酒,纵然是千杯不醉,可那天人般的颜容上,竟也染了几分绯色,好不诱人!

  沉寂、静默,无声的在喜房里蔓延着,就在一众人心思各异的脑补花痴画面的时候,顾景言轻启薄唇,率先打破了这让人无比窒息的沉默:“你们都下去。”

  下去?

  今天可是将军将军大婚的日子。

  方才还沉浸于美.色.中的宫女们,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是了,按理来说,这天大的喜事儿,本该是高高兴兴的。

  可是站在喜房里的喜婆和丫鬟婢子们,撮合了这么多神仙眷侣、见惯了这么多夫妻情深,但,她们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形。

  明明是大喜日子,可新郎新娘两个人却都面无表情。都只是淡淡的看着对方,淡漠的目光不带有一丝喜色,甚至连一星半点的波澜起伏都不曾有,压根不像是新婚燕尔,反倒还不如说是陌生人一样的平静。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现在就下去?喜婆错愕的说:“可是将军……”她们还得教引这对新人如何喝合巹酒、如何洞房、房事如何做呢。

  “下去。”顾景言微微加重了几分语气,带着不容置否的意味。

  将军将军的命令,哪个不要命的敢违抗?

  喜婆和那些丫鬟婢子们都是识趣的,见状,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退了出去,顺带还贴心的带上了房门。

  虽然顾景言这声线是顶顶的好听,但是声音简直就跟他的冰山脸一样,冷得让人提神醒脑。

  至少,在喻文墨看来是这样的。

  在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出后,这偌大的新房就只剩下了,红烛噼里啪啦的燃声。

  要不要说点儿什么,缓解一下现在尴尬的气氛?

  就在喻文墨的思绪神游天外的时候,一盏盛着琼浆玉液的葫芦一样的东西,便被一双修长的手递到了眼前。

  喻文墨怔愣了有那么一瞬间,耳畔突然在此刻回响起先前,喜婆再三的交代:“小姐可千万要记住了,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是为合巹酒。新郎新娘需要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寓意着夫妻“合二为一”,这就是合巹酒的喝法。”

  合巹酒?同饮一卺,合二为一?

  自然而然的接过了那葫芦一样的瓢,依着记忆里的叮嘱照做,喻文墨下意识的跟顾景言碰杯,尔后她仰头一饮而尽,末了,喻文墨还把空了的瓢转向,示意自己喝完了。

  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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