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居然暗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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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筋散是个什么玩意儿,干什么用的,有什么功效,月未落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点儿数的。这会子,季修然面上的笑意更是印证了她方才的猜想,如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有想到,她月未落也会有朝一日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你丫够狠!”

  这不长不短的四个字,月未落几乎是一字一句,硬生生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她撇过头去,心一横,闭上了眼睛:“算了,我认栽。要杀要剐什么的就速度点儿,我可是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看着月未落一脸视死如归的小模样儿,季修然蓦地唇角溢出一声轻笑:“可是怎么办呢?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给你个了断,我可是喜欢极了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呢。”

  这一声轻笑不轻不重的,却在这密封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特别是落在月未落的耳朵里,这声轻笑虽然很好听很磁性,但是却该死的刺耳!

  月未落内心在霍霍磨刀,暗暗磨牙,MMP的,好想给他一耳刮子怎么办?

  “让我猜猜,你……是天机阁的人?”

  闭上眼睛的月未落,一听到“天机阁”这三个字眼,顿时心惊肉跳,内心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盲猜吗?这人是赌神吧?这样也能给他猜中?!老天爷未免也太太太偏心了吧!

  但是奈何人在屋檐下,不低头可是会碰疼自己的。月未落心里非常清楚,不管现在自己做出什么反应,都会让人觉得心虚。所以,为了防止露馅,她很是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沉默有时候,并不全然代表着无声的默认。偶尔还掺杂着一点无视的不想搭理,也许月未落现在是二者都有。

  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端坐着就如同老僧入定的月未落,季修然把那句“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给硬生生咽了下去。

  转而改口道:“你的匕首,我很喜欢。”

  只是这短短的八个字,就让月未落瞬间明白了,季修然为什么会猜到她的身份了。那匕首可是她平日里杀人放火接任务专用的,上面还刻着“天机”二字。月未落的心突然就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因为已经沉入海底、蹦跶不起来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机”的刻字小的不能再小,非得眯起眼睛看才瞧得真切。季修然这个人……视力这么好的吗?啧!心细如麻,恐怖如斯,简直跟她家喻文墨有得一拼。

  想当初在喻文墨以“私生女”的身份,被宫氏从灵秀山接回京城的时候,月未落还在怀疑喻文墨的皇商之女这个身份的可信度。但是现在,月未落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喻文墨跟季修然绝对是一个爹的兄妹,这个结论,让她体味到了前所未有的蛋疼!

  长得一样好看,手段一样让人发颤。

  “不如这样,你告诉我喻文墨她的身份,我就不杀你,如何?”季修然目光深然的望向月未落,却在她的嘴角捕捉到一丝不屑。

  眉峰一挑,明知故问的,月未落似笑非笑着反问道:“身份?喻文墨的身份,不就是皇商季正清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大将军顾景言的未婚妻,皇上钦定的吗?这些,季少爷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你明知道,我想听到的不是这些。”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薄唇微微一抿,季修然眸色一黯,眉宇间划过几丝戾气。

  月未落却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她双眼紧盯眼前这人,勾唇露出一抹嘲.弄的弧度,随后收敛神色,轻嗤一声,讥讽之意溢于言表:“拜托哥们儿,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季修然眸色微漾:“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字里行间,俨然已经暗含了几分杀意。

  “来啊,你觉得我会怕?”月未落昂起脖子,很是硬气的吼了一嗓子。

  厚脸皮没节操是一回事儿,硬骨头不服软则是另一回事儿。月未落可从来不会受人威胁,当然,喻文墨可能是唯一的例外。

  “……作为一个男人,我不打女人,尤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季修然眉毛轻轻一挑,话锋一转,他轻声的道了一句很是不中听的话,“所以,我打算将你……先.奸.后杀。”这句话说得没有任何火气锋芒,却让人有一种残忍的缠绵,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前的风平浪静。

  先.奸.后杀……我去,这么狠毒的吗?

  月未落心里暗暗爆了一句粗口,都说最毒妇人心,她现在算是见识到了男人的手段,这心狠手辣的程度,比女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季修然唇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一步一步逼至床边的时候。突然,一道如疾风闪电一般的身影,破窗而入,袖中射.出的数根银针,全部直直的朝着榻边的季修然打了过去。

  “兄长,我的人,可不是你能动的哟。”

  双眼微眯,季修然一个侧身避了过去,抽出匕首,冷光含着锐利的锋芒出鞘,一个刀光剑影闪过,只听得“哐当哐当”的声音作响,那些势气凌厉的银针,便悉数掉落在了地上。

  “喻文墨?你果然不简单。”

  “看来兄长前些日子请我喝得酒中仙把我灌得酩酊大醉,是为了试探我的口风啊?”喻文墨嘴角的深意,明明那么浅,却让人看不透,“我说兄长你怎么突然冰释前嫌,肯开始接纳我这个便宜妹妹了呢,原来是别有所图啊。”

  亏得她还信了他的鬼话!

  喻文墨此刻现身,就像是不偏不倚刚好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季修然眼睛仿佛要迸.射出火焰来:“看来你也跟天机阁脱不了关系。说,你们是不是天机阁的死士,冒充私生女故意接近我父亲,是不是为了取他项上人头?”

  闻言,喻文墨自嘲的笑了笑,无奈的轻叹一声:“兄长若是不相信我,我再怎么解释也是枉然。”

  但是也不能不解释。喻文墨的眉眼神情俱是满满的无可奈何笑意,但是,这笑意达至眼底的却没有几分:“不过,看来我们之间的误会很深啊,有必要好好的深入交流一下了。清落,你出去在外边候着。”

  “可是……!”月未落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不容置否的,喻文墨语气严肃的再三叮嘱道:“给我站得远远儿的,不许偷听。乖,要听话,等我打开房门出去的时候,你距离房门一尺,我便给你买一根糖葫芦。”

  要知道,月未落什么都可以拒绝,却唯独拒绝不了美食的诱惑,什么美食都吃,就是不吃亏。真是的,喻文墨怎么就知道抓她的软肋。

  “……好。”有气无力的说了一个好字。像是焉儿了的黄花菜一样,月未落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拖着虚浮的脚步,缓缓地以龟速挪动到了门边。

  见状,喻文墨眉峰一挑:“你是腿残了还是腿软了,是不是需要我好好鞭策一下了,嗯?”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很是明显。

  “别,别别,我这就走,我走快点儿还不行吗。”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正在追着自己一样,月未落忙不迭一个踉跄出了门槛儿,还差点儿就摔了一个狗吃屎,啊不,咱们都是文明人,应该叫狗啃泥。

  按照喻文墨说得,她走得远远的,距离房门好几里,离开的时候,月未落顺带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房门。做好这一切之后,看着紧闭的房门,月未落嘟着小嘴,轻哼了一句:“什么嘛,一点儿也不体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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