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三个人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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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年纪大了就是记性不好,实在是让月言之无言以对。

  但是,喻文墨几番跟他打太极都没有透露半分,一看便是不想教。月言之从不强求什么,当下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为表谢言,月言之从自己怀里拿出百花膏送给喻文墨。

  “给。”

  “这是何物?”喻文墨见月言之手中一个木盒子,便开口询问道。

  他笑着道:“谢礼,百花膏。”

  这百花膏,喻文墨自然知晓。

  听说这百花膏,是每一个女人都想要得到的美容养颜的物品,但这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因为价格昂贵,许多出境贫寒之人自然是买不起,甚至因为配方一度失传,一盒百花膏甚至可以炒出天价,有时候还有价无市,有钱都买不了。

  听人传说用了这百花膏,在十天半个月之内,用此之物的人的皮肤就像是吹弹可破一般,满满的胶原蛋白。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百花膏,掀开盖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清香就散发出来,充斥着鼻孔,喻文墨问了一句:“这百花膏可是件稀罕物,你从哪里得来的?”

  只见,月言之将手中的百花膏递到了喻文墨的面前,仍旧是微笑着回答:“送给你的,你收下便是。”

  这百花膏也是百闻不如一见,既然月言之能够用如此厚重之物送给喻文墨,那不如也就收下,盛情难却,恭敬反倒不如从命。

  不过这也看得出来,月言之真是下得了手笔。

  “好,那我不客气了。”也没有过多的忸怩拒绝,喻文墨动作很是自然地把百花膏收入囊中。

  况且,这天底下这么多女人都想要得到这百花膏,今日被她这么轻易而举就得到,这再怎么说也是挺不错。

  近日,喻文墨也是没怎么注意保养自己的皮肤,现在已有百花膏,那也正好解决。这物品,是个女人都喜欢。

  随即,两人便相对而坐,一人喝了一杯茶。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茶盏的杯沿,喻文墨转念一想,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月言之这药堂怎会有狗的出现呢?而且学医之人,难道不应该不能与这些动物接触太多吗?

  想必,行医多年的月言之应该比喻文墨更懂这个道理,可他怎会越过这个规矩,去养狗?这一点,喻文墨还真没想出个因为所以然来。

  她于是问道:“诶对了,你药堂里为何会有狗?你可不要告诉我这条狗是你从大街上捡来的。”

  这个嘛……月言之低下头,也不知怎样开口。

  既然他与喻文墨是同行,那不如告诉她也无妨。

  “不瞒你说,我开了一个孤儿院,专门收留无家可归的乞儿和流浪猫狗。”月言之抿了一口茶,抬起头望了望在一旁休息的小白,便说道。

  没想到月言之居然还开了一个孤儿院,着做大善事。怪不得他要让喻文墨教他剖腹产的方法,原来是为了这个。

  既然他兽医之道根本不通,可他为何还要收留流浪猫和流浪狗?

  像是打趣一般的语气,喻文墨漫不经心的调侃道:“看不出来,原来你也喜欢悬壶济世啊。”

  在这乱世,怀才不遇之人何其之多,无家可归之人更甚。哪怕身怀医术绝技,没点武功底子,生计都是个问题,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如何大发善心去悬壶济世管别人呢?

  月言之也是看那些流浪人流浪猫狗甚是可怜,他们无家可归,如若是在外面遭遇什么不测,那这岂不就是白白的浪费了几条无辜的性命?

  他又是学医之道,救死扶伤本就是职责,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有责任。

  可收留的次数越多,月言之一人在这照顾也是忙不过来的,要是不收留,月言之这心里又过意不去,毕竟医者仁心,他身为大夫,怎敢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平白无故的性命失去。

  若真的见死不救、心如磐石,那他岂不是枉费这“神医”的名头?看着这些无辜的性命,月言之何尝不是觉得无奈,他这里毕竟不是什么收难所,也不能够一直收留。

  “文墨,如若你在这儿帮我打理打理,那可就再适合不过了。”月言之意味深长的感叹着。

  凭喻文墨方才的手法,那些难产的小猫小狗,还有得了阑尾炎的孩子,就不会整天受苦了。

  但是,喻文墨在镇上也开了属于自己的药店,要是兼顾两方,必定不可。

  淡淡的啜了一口清茶,喻文墨觉得再喝下去,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她轻轻的搁下了茶盏:“不了,我不像你,也不是什么大发善心的好人。”

  意料之中的拒绝。月言之自然知道喻文墨是怎样想的,既然她不答应,那月言之也没有什么法子。时间也不早了,喻文墨也该回去打理自己的药店,毕竟今日出了早上那番事儿,让她这心里舒适不踏实。

  “忙我也帮了,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告辞。”

  两人道别之后,喻文墨便回药店了。回到药店之时,时辰已经不早了,本想回房睡觉的喻文墨,在途中遇到了顾以沉。

  “那个……天色已晚,你怎么还不回房歇息?”原来在喻文墨离开之后,顾以沉就在这儿一直等着她归来。

  “等你。”顾以沉简短的说着。

  这句话无甚直白,装傻充愣,故作听不懂话里的弦外之音,喻文墨淡淡的应了一声:“哦,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既然等到了,那就回房睡吧。”

  而在这时,顾以初跑到了喻文墨身边,用手拉着她的手臂,“文墨姐姐,阿初要和文墨姐姐一起睡……”

  一起睡?听完了顾以初这番话,喻文墨温柔的用手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

  “阿初……阿初昨晚做噩梦了,梦到了爹爹满身都是血,阿初好害怕,阿初能不能和文墨姐姐你一起睡啊……”顾以初继续拉着喻文墨的手臂,想得到她的允许。

  满身都是血?这个梦未免有点真实,毕竟顾长卿的确已经……

  见喻文墨沉思着没有回答,顾以初继续撒娇卖萌打滚,无所不用其极:“文墨姐姐,好不好嘛?今晚阿初和文墨姐姐一起睡,阿初真的好害怕。”

  摇晃着喻文墨的手臂,顾以初越说越委屈,泪水便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般涌现了出来,不要钱一样的往外冒。

  “乖,阿初不哭,文墨姐姐在这儿呢。”喻文墨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今日顾以初想和她一起睡。

  “……”顾以沉在一旁脸都黑了。虽说顾以初心智不全,却有着少年身,哪怕他是他的亲弟弟,顾以沉也不会同意。

  “不行,这个说什么都不行,阿初,你都多大了,回你自己的房间睡去。”顾以沉面无表情,冷冷的对顾以初说。

  谁知道,顾以初反而被顾以沉这幅模样吓到,直哆嗦的拉着喻文墨:“呜……可是哥哥,阿初真的、真的好怕,阿初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爹爹了……”

  喻文墨看着顾以初这幅样子,属实心疼。

  “没事,有文墨姐姐陪你。不怕不怕。”

  哈?顾以沉听到这番话,傻愣了几眼,那喻文墨的意思就是同意他弟弟与她一同入睡?!顾以初怎会在今日做噩梦,他平日里不都挺好的?这做噩梦会不会意味着什么。

  “文墨,你与阿初不能一起睡。”顾以沉用手握住喻文墨的另外一个手臂,眼底满满的都是不赞同,“阿初他虽然智商如三岁稚童,但今年已经有15岁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不可以……”

  “不必多说,多说无益。”喻文墨是看在顾以初心智不成熟,况且他做噩梦了,这再怎么样必定也不会一个人睡。

  顾以沉见两人要一起睡,连忙制止道:“男女有别!你们不可以。”

  他说完这番话便拉着顾以初就要走,可顾以初硬生生的拉着喻文墨,“哥哥为什么不让?阿初不走,阿初就要和文墨姐姐睡觉,哥哥坏呜呜……”

  只见喻文墨给顾以沉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将顾以初松开。

  无奈之下,他只好松开。

  “阿初,你要听话,男女有别,再怎么样,也是不能同榻而眠的。”更何况他们还不是亲姐弟,男女八岁不同席,关系再好的亲姐弟也不会这个样子啊,顾以沉看着顾以初和喻文墨,声音沉沉的道。

  “这样吖?那,那我们三个人一起睡不就好了吗?”顾以初听着哥哥的这番话,顿时不开心,便天真无邪的对两人说道。

  两人听完顾以初的这番话,同时沉默了。

  一点点扒开顾以初的手,喻文墨道:“不用麻烦了,自己睡,练练胆。”话音落下之后,扔下这句话的喻文墨就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徒留顾以沉和顾以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四目相对间眼神交汇,似乎是在无形的较量着。终于,顾以初率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都赖哥哥,文墨姐姐生阿初的气了,呜呜……”

  听到这哭声,顾以沉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扶额,45度角望天数秒钟,而后蹲下身来,视线与顾以初齐平,轻声细语的哄道:“阿初不哭,都是哥哥的错,都是哥哥不好,今天晚上哥哥陪阿初睡觉,好不好?”

  顾以沉好声好气哄了半天,腿都蹲的酸了,顾以初这才止住了哭声。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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