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不能传开死讯
加入书架 A- A+
点击下载App,搜索"将妻农女:钱倾天下",免费读到尾

  “嗯。”喻文墨当然知道,因为顾长卿沉浸赌瘾之中,对顾家基本上是撂挑子的。

  现在全靠顾以沉和喻文墨二人,来维持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如此这般,他活着跟死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说句不太好听的大实话,反而,顾长卿的离开,还让人少为他提心吊胆了。

  不过,顾以沉不是那么没有良心的人。恩人死了,他心中说不难过是假的,也为失去了亲生父亲的顾以初跟顾以清感到心痛。

  顾以清还在进京赶考的途中,他还不知道。他还是个孩子,一心想要考取功名,给自家爹爹和自家兄弟过上好生活。顾长卿的死……不能让他知道。

  “师父。”默默的盯着顾以沉背着顾长卿离开的背影,喻文墨突然道。

  风逍遥侧目:“嗯?”

  “我……要为顾长卿报仇。”说出这话的时候,喻文墨声音不大,但言语间却充满了坚定的味道。

  这句话,一字不落的掉入了顾以沉的耳中。闻言,不远处仍未走远的顾以沉抿唇,心里空荡荡的漏风口,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心是有点塞,但是心痛的感觉,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未等他开口,旁边两手空空的风逍遥便道:“嘿!你这徒弟怎的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先不说那赌坊里变态的坊.主,光是那袁家,是你能随便招惹得起的?”

  “怎么不能?”眼底毫无惧意,喻文墨挑眉。

  想当初仿画的时候,她连当朝丞相都能招惹,还怕什么其他人!

  先不说袁员外的千金袁瑰,本身跟她就有没有了结的私人恩怨。而且,身正不怕影子斜,袁员外家,本来就是有些常年不能示人的秘密。

  现在,既然他们包庇赌坊至此,欺负到了他们头上来,那就算只是为了不让顾长卿白死,她喻文墨也不会轻易放过袁家。

  顾以沉知道,文墨并不是一个记仇的女子。相反,她本十分豁达,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原则,安安分分做个好人。

  当下,却是顾长卿死得不明不白,倘若这次还不肯有些动作,那就不叫豁达,而是怂包了。

  于是顾以沉也简单道:“文墨,我和你一起去。”保护你的安全。

  只是这最后面的半句话,他并没有宣之于口,而是选择咽在了肚子里。

  但是,话音落下之后,良久,喻文墨都没说话,甚至吭都没有吭一声,不知道啥态度。

  其实她有点儿想告诉顾以沉,自己并不十分需要他的支持,靠着自己孤身一人,就能杀袁家一个措手不及。

  毕竟,她可是拥有穿越、系统各种金手指的强大存在啊。

  见喻文墨并不热情,顾以沉也就闭了嘴。

  他安安分分地驮着顾长卿已经僵硬冰冷的尸体,来到弹丸村附近的山林:“这里我经常来打猎,基本上没有什么食肉的野兽,又人迹罕至,将他埋在这里,想来是不会被打扰的。”

  停步,喻文墨看向风逍遥,眼神里询问的意味昭然若揭。

  接受到了喻文墨的眼神示意,后者立刻就拿出罗盘,嘴里念念有词,最后确定道:“对对对,就是这里,埋在这里,风水不错,能够庇佑后代!”

  三人又是一通折腾,总算将顾长卿安葬在了合适的地方。

  小小的坟包,虽然可以称得上是简陋甚至是寒酸,却堆得十分用心。之前,顾以沉也想过要不要让顾家剩下两个孩子,来见亲生父亲的最后一面。

  后来想想,顾以清还要读书考试,不宜受这刺.激。而顾以初又那个样子,还不如敷衍他几句,否则不知道那孩子伤心害怕之下,病情又会不会恶化……

  未等顾以沉打好跟喻文墨一块儿去城里袁府报仇的措辞,就听女声清脆如珠玉落地,却也清淡至极:“顾以沉,顾家不能没人照看,你回去,袁府我一个人前往就行。”

  “我拒绝。”顾以沉显然不愿如此。怎么他一个大男人不能前往,反而要文墨一个弱女子单独深入虎穴?

  便是他二人之间没有任何情谊可言,光是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铁血男儿,顾以沉就不可能答应这种荒唐事!

  却听喻文墨这边十分冷静地道:“你先别着急,听我说。”

  于是她分析了一下自己跟顾以沉二人之间的优势差距。喻文墨的身手如何,顾以沉是略有领教的。如若二人一起潜入袁家,其实还不如喻文墨自己前去。

  至少,她体型单薄,又是女子。

  乔装一下,不容易被发现。倘若二人一同前去,反倒双双被抓,简直更不合适了。

  “我一个人不行的话,那就把我师父也一起带上,你总不想我们两个人去,让我师父照顾阿初吧?想想上次师父他和阿初一起把鸡蛋像是砸雪一样玩,这样,你还要跟我同去么?”

  闻得这话,接下来的顾以沉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的确是个让人心痛的黑历史。第一次让风逍遥带孩子,结果一回家,看见的就是院里满地的碎鸡蛋。蛋壳、蛋清、蛋液、蛋黄全都撒了一地,村长送来的一盒鸡蛋,就只剩下那么一两个了。

  血亏,真的是血亏。也不知道第二次让风逍遥和顾以初在一起,又会整出什么让人肉疼的幺蛾子。

  思及此,顾以沉叹了口气,半晌才道:“不管怎么说,文墨你都是一个女子,如果伤到了哪里……”

  拍着胸脯,喻文墨成竹在胸的保证道:“无妨,是我自己要去,是伤是残,我自己担责,错不在任何人。”

  如此,再多的也就不说了。

  各执一词,再争论下去也是毫无意义的浪费口舌。顾以沉知道喻文墨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能够成功地阻拦。

  想到此处,顾以沉没忍住又一次长叹了口气,轻若未闻,却使得心下充满无奈与愁绪。

  说句实在话,喻文墨她什么都好,尤其是这样不同于其他俗不可耐的女子、杀伐果断且特立独行的个性,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总是让他忍不住心神动荡。

  然,正是因为她这样特别,才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吧?

点击下载App,搜索"将妻农女:钱倾天下",免费读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