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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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这一番戏就是专门做给喻文墨看的。

  不管喻文墨喜欢这个孩子与否,从她之前三番两次冒死救这个孩子,便可知,若是童阿楠有任何危险,喻文墨是绝不会对此坐视不理的。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俞老夫人这一下是用了全力的,见自己这重重的一杖,实实的落在了喻文墨身上,她的眼里有些得意。

  看着喻文墨趴在地上无法动弹、起身的狼狈样,俞老夫人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她把拐杖轻轻的放在地上,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裳。

  一旁的俞文然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的喻文墨,这些日子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她眼里透过一丝幸灾乐祸。

  活该!

  “嘶……!”喻文墨抑制不住疼痛叫出来声,那拐杖是实木的,又粗又重打在背上真的是眼前一黑。

  喻文墨撑着自己的身体,看了看怀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童阿楠,勉强挤出一抹牵强的笑意,“阿楠,你……咳咳,没事吧?”

  童阿楠似乎是被吓傻了,整个人都呆愣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喻文墨,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他哭得稀里哗啦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文墨姐姐,对不起……对、对不起都是阿楠不好,文、文墨姐姐呜你疼不疼……”

  童阿楠长得很好看,但现在,他哭得很难看。

  原来笑起来那么好看的人,也会哭的啊。

  看着童阿楠哭得小脸皱巴巴的,喻文墨噗的一下笑出声来,但是这么一动,就扯着了她背后的棍伤,她当即疼得呲牙咧嘴的,要笑不笑的样子很是滑稽。

  俞老夫人驻着拐杖,脸上隐然带着几分快意的笑,打断了他们此刻的气氛:“娃娃,知道错了吧?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挨打的。”

  侧目,喻文墨看着身后的俞老夫人,冷了脸,穿着锦衣绸缎,内里却是腐烂不堪,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当真是脸皮堪比城墙。喻文墨撑着身子,咬牙:“别以为我方才没瞧见,是你……”

  她刚想要反驳,却听见一旁的童阿楠哭的更厉害了,一抽一抽的连忙说:“是阿楠错了。奶奶、奶奶就……就饶了阿楠这次吧,不敢了,阿楠下次再也不敢了。”

  字里行间,带着后怕和恐惧。

  童阿楠的手,紧紧的抓着喻文墨的袖子不放手,不停的冲她摇头示意,似乎是生怕喻文墨再硬扛,又挨一棍子。

  喻文墨看着眼前的童阿楠哭成这样,她没有深想下去,还真的只是以为他害怕被打,也没工夫再去俞老夫人争些什么了。

  她心疼的抱着哭的都快说不出话的童阿楠,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自己忍着背上的痛,安慰道:“阿楠不哭,姐姐在。”

  俞老夫人看着地上的两人心满意足了,这才对,看了看身旁的俞文然,取下腰间的锦帕掩着口鼻,一脸嫌弃的说道:“行了文然,这种满是鸡.屎的破地方还是别呆了,咱们回家吧。”

  粗茶淡饭不说,上个茅厕,蹲坑的时候那味儿还那么熏人,俞老夫人老早就不想在这弹丸村呆着了。

  俞文然乖巧的点点头,扶着俞老夫人,她面露嘲讽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

  与喻文墨擦肩而过时,俞文然微微的低下身子,一脸得意洋洋的嗤笑道:“喻文墨,这滋味儿不好受吧?你活该!这一棍子是你应得的,谁让你敢跟我抢东西,少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到处勾影人,你还不配跟我抢男人!”

  “表姐说话还真是不客气,这里可不是安陵镇,表姐还是少摆大小姐架子的好。”喻文墨头也没抬,声线平淡的没有丝毫起伏的道。

  像是存心要羞辱喻文墨一般,俞文然甩袖,用手指着喻文墨的鼻子冷喝道:“闭嘴,你个连亲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还没有资格喊我表姐!”

  抬眸,喻文墨的眼底满是冰寒,似是华山之巅的那一抹极寒冰雪,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喊你一声表姐,那是给你脸。俞文然,我从没想过要跟你抢什么,也懒得跟你抢,麻烦你从哪来回哪去,少在这里碍眼。”

  只这一眼,俞文然竟是被盯的背后有些发凉,她壮了壮胆子哼了一句:“你……!切,神气什么,你这副鬼性子,迟早会栽跟头!”甩下这样一句话,她便摔门离去。

  “文、文墨姐姐……”怀中的童阿楠突然出声,那点点呓语轻若未闻。

  亏得喻文墨还以为是自己压到他了,忙忍着背上的疼痛起身,顺带还扶了一把童阿楠:“怎么了,可是方才摔到哪里了?”

  “野种……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童阿楠那眨巴得正欢的星星眼,一幅求知若渴的模样。

  难得的,喻文墨沉默了半晌,才一本正经的严肃认真说道:“就是撒野惯了,特别皮、特别不乖不听话的孩子。”

  别怪她曲解这个意思,她是真的不想教坏小孩子。

  “哦。”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童阿楠突然又发问道,“那,文墨姐姐,阿楠是不是野种吖?”

  “……怎么会?”在有那么须臾的怔愣之后,喻文墨轻轻的揉了揉童阿楠茸茸的脑袋,末了,还轻轻的替他擦去白净的小脸上,那未干的泪痕,“阿楠最听话了,有娘疼有爹教,才不是野种。”

  这一次,童阿楠重重的点了点头,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嗯嗯!文墨姐姐别听她的,在阿楠眼中,文墨姐姐是世界上最好最温柔的人了,才不是什么野种呢!”

  在这一刻,喻文墨百感交集。

  也许,也许村长夫人刘霜花嫌贫爱富、改嫁村长、抛弃顾长卿和顾以初顾以清,这是不负责任、令人唾弃的行为。

  但是,她的孩子,却是无辜的。或许,喻文墨之前还有过让刘霜花和顾长卿复婚,旧情复燃破镜重圆,以此让顾家有个家的样子,可是现在,喻文墨放弃了这个非常不切实际的想法。

  她不该剥夺,更不该妄想,把顾家的幸福建立在另一个美满家庭的痛苦与离散之上。

  怀揣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伤口上上好药的喻文墨,一整天干活做事都心不在焉的。

  一直到了傍晚,晚饭的时候。

  “那个……丫头,今天发生的事儿,阿楠都跟我说了,但毕竟俞老夫人早已和文然小姐回安陵镇了,咱们也没办法。委屈你了。”村长有些愧疚,想起过往的种种,有些客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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