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她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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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她真是太难了。

  喻文墨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顾以沉到底是来救自己,还是故意加害自己的。

  顾以沉感知到了喻文墨的小动作,知晓自己的粗鲁,手上的力道放的松了一下,但是刚才的那句路家的女人,还有心头的那股不舒服,让他将想路媛的嘴给封起来。

  只是,路媛到底年少,还是不懂人心。

  见着顾以沉停了下来,她以为是她刚才的话奏效了,连忙挡在前面,面色微露嚣张:“顾以沉,你把喻文墨救回去也没什么用。”

  “她是个石女,连生育都不能。更何况,她现在跟我哥已经不清不楚了,这种破鞋你也要吗?若是你现在放了喻文墨,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怎么样?”

  现在局势完全反转,路媛的话也只是商量,而并非最开始的命令。

  “如果我说不呢?”顾以沉似乎终于拿正眼去看路媛了。

  路媛咬牙:“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爹可是知县,民斗不过官的,当心我把这事儿告诉我爹,你定会吃不了兜着走!而且,而且我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喻文墨很是不厚道的在心底嗤笑了一声:呵呵呵,人家既然敢在路家大摇大摆的出现,还公然打趴那么多的路家侍卫,还怕你爹秋后算账?

  这女儿一看就是坑爹的。

  虽然民斗不过官,但如果官府扰民甚至擅闯民宅,若是被政敌知晓了,那可就乌纱帽不保了。明面上以公谋私,这是如此显而易见的不明智之举。

  “嗯?我倒是很想看看路知县和路公子如何给我这个草民好看?静候路公子的到来。”顾以沉的声音原本就比较有磁性,加之喻文墨离得他的胸膛比较近,能够清楚的听到他的声音带着危险,还有莫名的心悸。

  顾以沉扔下了这一句话,随后绕过路媛转身就要离开。

  气的路媛猛地踢了旁边的下人,气急败坏的她直接使出了杀手锏:“暗影你还在等什么,给我上,要不然我爹回来,我就告诉我爹说你护住不力让我受了伤,到时候你照样吃不了兜着走。”

  哪怕是暗影,到底也还是下人。

  虽然只听命于知县路长青,但却也受制于路媛。因为这位大小姐轻飘飘一句话,就足以定了他们的罪。

  “……属下遵命。”

  主子的吩咐定然是不可违背的,一直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暗影,听到路媛的话便纵身一跃,手成爪状,径直的冲着顾以沉的命脉而去。

  招招杀招,足以致人死地。

  顾以沉唇角微微勾起,护住喻文墨,转过身来。

  喻文墨心底微颤,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暗沉,知道这人生气了,他的武力值有多高喻文墨也不说有多了解,但至少知道一点儿底。

  顾以沉到底是个农家少年郎,对上训练有素的暗卫会不会有些吃力。万一……

  正想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吃痛的闷哼声。抬眸,只见之前暗算她的暗影总算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此刻却瘫倒在地上,吐出一口淤血。

  喻文墨眼尖的瞥见,暗影的胳膊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弯曲着。

  掰折了人家的胳膊?顺带还打了人家心口一掌?虽然不是杀招,但这样的打法,饶是八尺壮汉也起不来身的。

  咦?她怎么觉得比起暗影,顾以沉反倒更像是训练有素的打手呢?喻文墨45度角无语望天,至于刚才的话,就当她没说过。

  秒……秒杀。路媛和袁瑰两人面色苍白,看着眼前的人,心底都油然的生出了一股子惧意。喻文墨到底是结识的什么人,道上混的吗?

  没有时间给她们多想。

  “路家,就这点儿实力吗?”

  声线微冷,眼底再不是方才无动于衷的漠然,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冰寒。顾以沉微眯着眼,一步一步的逼.近路媛。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哥不、不会放过你的。”路媛看着走过来的顾以沉,心底害怕,抓着袁瑰的手不由紧了一些。

  “我不打女人。”

  凝眸注视着路媛那褪尽血色的小脸蛋儿,顾以沉心下毫无波澜,生不出一丝怜惜,他轻声道,“但欺软怕硬也得有那个资本,路二小姐,你说呢?”

  张了张嘴唇,路媛却吐不出一个字来。袁瑰被路媛抓痛的蹙起眉角,但是看着走过来的男人面色的阴冷,心底的抵触大过疼痛。

  啧,看来路媛这个盟友,在哪方面都靠不住。

  她跟她哥哥路瑜,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袁瑰不动声色的挣开了路媛的手,远离了路媛两步。

  “嘶!疼。”喻文墨突地开口。

  顾以沉脚步微顿,垂眸看着怀里面的人,血迹隐约沾染了衣袍,想着她身上的鞭痕,他的眉角蹙起,“这一次我不计较,若是还有下次,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他话音刚落,身形一跃,跳上了高墙,抱着喻文墨转身离开路家。

  路媛很想把顾以沉怀中的喻文墨摔在地上,可这阻止的脚,却始终没有勇气抬起。许久,袁瑰缓和过来,看着地上的瘫倒的一众家丁还有吐血的暗影,才觉得刚才的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梦。

  “袁瑰姐姐,怎么办,他把喻文墨那个贱人带走了,哥哥、哥哥若是回来问起……”路媛回过神来,才想到路瑜走之前的交代。

  她之前只是想缝了喻文墨的嘴,给她一点儿教训而已。虽然欺负是一回事,可是人要是不见了,这让她怎么跟路瑜交代?

  再变出个喻文墨吗?

  一想到路瑜,路媛还是下意识的有些害怕的。

  见路媛又伸手来拉她,袁瑰一个侧身,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的手,顺带,还不经意的在腰间挂着的手帕上擦了擦。

  眼底是嫌恶,心底是排斥,面上却是柔弱。

  袁瑰频频蹙眉,故作忧心的道,“明明是那贼人闯进来带走喻姑娘的,我们这么多人都不及那贼人,想必路瑜哥哥一定会明白的,阿媛你也不必自责。”

  路媛面色微白,听着袁瑰姐姐的一番话,看着她眼底的那般的纯良。

  对啊,推卸责任不就好了吗?

  路媛像是这才反应过来,犀利的目光转向那群不堪入目的下人,丝毫不关心下人的伤势:“是顾以沉强行带走了喻文墨,你们武力不济没能把人给抢回来,我和袁姐姐两个弱女子赶来的时候,喻文墨已经不见了,知道了吗?”

  下人们相互对视,随后整齐划一的点头回复,“明白,是小的们护人不力,不干二小姐和袁小姐的事。”

  路媛和袁瑰扫视一眼,心照不宣的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随后,才缓慢的走向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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