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饶仁义?”
“放肆!敢当着我面叫我的名字,你活腻了!”
看着饶仁义一脸怒色,秦南波却是一脸平静:“把那几个扶桑鬼交出来,以后不再与扶桑鬼勾结,你还可以继续坐在精英会会长的宝座上,否则,你即便能坐,也没命享受!”
“小子,你敢威胁我!我要你小子死无藏身之地!给我杀了他!”
饶仁义大声吼叫道,似乎声音越大,就越能显示出他的威风。
饶仁义手上的火器刚举起来,一道寒光从火器口钻了进去,随即饶仁义手上的火器破裂开来,成为碎片,那道寒光再次钻出,穿透饶仁义的手心。
“啊!”
饶仁义发出一声痛嚎。
紧接着,又有五道寒光闪现,饶仁义身后五人相继发出痛嚎,手上的火器掉落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赶快把火器扔了,然后忙着去扶会长和倒下的那此兄弟。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想落到跟这些兄弟一样的下场。
饶仁义被扶了起来,那张被酒色染变了色的脸,扭曲着,嘴里不住地恨声骂道:“废物!都他麻的废物!”
因为他看见在场众多精英会弟子,竟然没有一人敢与那小子拼命,这自然让他又气又恨的了。
“八格!小子,死啦死啦的!”
随着生硬的华夏语传出,有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眼里。
来人正是山田一郎,手上拿着他随身携带的战刀。
山田一郎是个自大狂,他根本就没有把华夏武士放在眼里,特别是在比武大会参加了几场比武后,他觉得这些华夏武士,简直是不堪一击。
“当年,你们福田派战败时,曾许诺,绝不踏入华夏半步,这才过去多少年,你们就踏入我华夏大地,你们可想到后果没有,只要你们踏入华夏土地,就不会再能回得去了。”
秦南波一身正气地对山口一郎说道。
“你的,死啦死啦的!”
山口一郎对秦南波吼叫道,好像他只会说这么一句话。
其实他还是能说很多华夏语的,只是他现在气急了,一心只想杀掉秦南波,也就不再说别的话。
“死的是你们这些扶桑鬼!”
秦南波也大声回复道。
就在这时,山口一郎却是将他的战刀抽出,霍霍霍地舞动起来,一时之间,那滚滚的刀影席卷向秦南波。
一边的章紫依见了,脸上浮现出惊吓的神情,对秦南波说了声:“小心!”
说真的,从这滚滚的刀影便知,山口一郎的刀法那可是到达上乘境界的了,如果被他的刀影所笼罩,想要生还,几无可能。
山口一郎这可是施展出了他的最强技,想在秦南波还未发招时,将秦南波劈死。
然而秦南波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让人觉得他好像是在看山口一郎的表演,他只是一个观众,并不是在与山口一郎交战,而且是生死之战。
当然,秦南波并不是站着没动,也不是没进行还击,只不过他的动作并不大,只是在舞动着手上的短刀,在山口一郎的刀近身时,用短刀将山口一郎的战刀拨开。
于是在那滚滚刀影之中,传出丁丁当当地声音,听起来却是令人惊心动魄的。
山口一郎在攻了好一会儿后,却是发现,他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竟然没能伤及秦南波一根毛发,秦南波仅仅用手上的短刀,就把他的攻势全部化解掉,好像对他的招术十分熟悉,甚至比他还熟悉的。
周围那些观看的人,他们那颗悬着的心,也渐渐落下去,回归到原处,他们可是看出来,山口一郎是伤不了秦南波的。
“镗!”
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刺痛了在场之人的耳膜,他们的心也随之有着一种刺痛感。
随即,那滚滚刀影消失了,空际间有一道长长的寒光闪现,似乎将这一片空间割裂开来,没一会儿,那长长的寒光从空中迅速地落下,没入地底下,只留下一道刀柄。
这不正是山口一郎战刀的刀柄么?而那没入地下的,自然是山口一郎的战刀了。
秦南波仅仅凭手上两把短刀,不但保护住了自己,而且还击落了山口一郎的战刀,这样的功夫,足以惊世骇俗。
过了好一会儿,周围观看的人回过神来,都齐声欢呼了起来,那欢呼声响遏行云。
山口一郎的脑瓜子嗡嗡的,他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了。
他可是一直都在进攻,而且是拼了命地进攻,一心想着把这小子杀掉,那家伙并未还击的啊,咋把自己的战刀给击落了呢?
眼下没有了战刀,自己赤手空拳的,还打个毛啊!
此时,山口一郎感觉到虎口很痛,低头一看,却发现虎口裂开,鲜血飞溅而出,这可激怒了他,作为武士道精神的他,宁可死,也不愿受到这么大的屈辱。
“趾那猪,死啦死啦!”
山口一郎吼叫道,身子往空中一纵,朝着秦南波猛扑过去,现在没有了兵器,他要与秦南波玩相扑。
秦南波站在原地没动,就那么静静地站立着,而当山口一郎的身子扑到他面前时,却是听得“噗噗”两声响,这是锐器穿透身子发出的声响。
此时,只见刚才还如同猛虎般扑向秦南波的山口一郎,突然变成了一只破布袋,软塌塌地伏在秦南波的双臂上。
秦南波双臂一挥,山口一郎又像一只破布袋被抛飞到了空中,紧接着,重重地摔落到了地上。
周围的人之前还有些疑惑,不过,当他们看见摔落地上的山口一郎时,方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山口一郎胸口被刺出两个大大的血洞,鲜血飞溅而出,染红了地面。
原来山口一郎那一扑,却是自己作死。
这也应了那句古话,不作死不会死!
“你从哪里来,还是回你那里去。”
秦南波说着,飞起一脚,将山口一郎踢飞起来,从他住的房间的窗口飞了进去。
很显然,山口一郎想活命,连理论上的可能都没有了。
不过,他做梦都没想到,他到华夏来的路,却是一条死路。